校草心尖宠:吻安,小甜心
厚德楼,校长办公室。
“这个李阳,做人太不厚道了,前脚刚走,后脚就到三、四中那里嚼咱们学校的舌根子,索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他们做的那些丑事全被捅到微博了。”
“大家都看穿了他们的真面目,就连腆着脸去三、四中宣传都被送了出来,我看那批资料八成要砸在手上了,还不如开个网店,统一二十四块五抛售算了。”
“我上午也刷了刷微博,听说还有什么家暴的事,看上去倒是一派正人君子的样子,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校长,高二年级那个陆景云,我是真心看好啊,当初说好了是我要接手新生的,非是校长你偏袒汪主任和蒋老师,让他们带这么好的一届苗子,不然现在我可是有代表学生的人了。”
冗长的走廊上,高三(1)班的吴主任随着王校长一起进办公室。
一路上嘴里絮絮叨叨的全是些奚落、夸赞之词,王校长此次虽然损失了一笔不小的回扣,但毕竟这事牵扯到了眠风两个宝贝疙瘩,在他的心目中,无论是什么事都得让步。
“景云和月亮这两个孩子啊,汪主任摊到了,是他的福气。”
王校长乐呵呵的推开校长室,里面的空调打的呼呼的,吹在人身上煞是舒服,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歪着身子朝沙发上葛优瘫一下,余光忽然瞄见……办公桌上好像有封信?
“吴主任,你帮我看一下那是什么?”
王校长瘫在沙发上,伸手指了指,吴庸闻声走过去,拿起桌子上那封信,面上微微露出惊愕,“辞呈?”
“哈哈……”
王校长双手背在圆滚滚的肚子上,嘴边冷笑一声,“是高一年级那个新来的实习老师吧?我话早撂在那了,小姑娘家娇里娇气的,干不了两个月就滚蛋了。”
吴庸仔细的看着上面那两个熟悉的字,脸色稍稍变化,“不是啊,校长,我怎么越看这两个字的笔锋,越觉得熟悉?”
王校长漫不经心的掀起了一只眼皮子,“能有什么熟悉的?难不成是老教师要辞职?咱们学校马上就要验上五星级了,各方面福利津贴那么好,别人想挤都挤不进来,哪个老教师会这么想不开?”
吴主任伸出指头摸了摸口水,撕开了信,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规规矩矩的辞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待他看到最底下那一栏的申请人后,脸色登时大变,“校、校长,是汪主任!”
“什么?!”
话落,两百多斤的王校长一下子从真皮沙发上弹了起来。
……
高二年级,班主任办公室。
正值大课间,王校长黑着一张吓死人的脸,腆着肚子,负着手,指缝里夹着一张崭新的辞呈,站在办公室外面,敲响了门玻璃。
“汪主任,出来一下。”
语气低低沉沉的,不是很好。
办公室里原本一片谈笑风生的班主任此刻都停了下来,纷纷朝着汪夏看去。
寻思着难道是昨天汪主任在演讲会上朝李阳发了飙,触犯了校长的利益,校长现在来秋后算账了?
可那个骗子讲座,被揭穿了,简直是大快人心啊,他们都支持汪主任!这年头这么真性情又护犊子的高级教师,实在难找了。
彼时,汪夏正俯身收拾着办公桌底的东西,听到王校长来找,他连头都没抬没一下。
辞呈一共一式两份,一份电子稿,一份书面稿,如果经过批准,只要邮一份回电脑里就行了。
现下王校长过来,不过是为了劝说他留下来而已,可惜,他去意已决。
王校长抿着嘴,透过玻璃看到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直咬牙,这个汪夏,真是被宠坏了,胆子大到这个地步。
一声不吭的递辞呈就算了,现在居然连理都不理他了。
想走?没门!
王校长气的歪鼻子竖眼的直接推门就走了进来。
众人都以为校长是来就演讲的事训斥汪主任的,连忙你一言我一语。
“校长啊,昨天那个讲座组织的可太失败了,商人大肆给涉世未深的学生们注入功利化思想,这对面对金钱的三观有多大的影响啊,幸好被拆穿了,不然指不定得祸祸多少学校,多少好苗苗,坑多少钱呢。”
“对啊,我觉得校长你现在得去好好关心一下人家月亮同学,小姑娘那么优秀的一个学生,平白无故在全校师生面前被暗讽,当初您去学生家里亲自请,可不是那样说的。”
“这种到学校里借着感恩演讲名头倒卖资料的,能有几个是真正心怀教育的,卖的书也不实用,学生通常都是三秒钟热度,脑子一热,现场感动了,买了书,哭过泪过三秒后又是一条好汉,你看有哪个真做了?平时试卷都够他们喝一缸的了。”
“行了行了,各位老师都别说了,这件事,以后开会再议。”
王校长朝众人摆了摆手,径直走到汪夏办公桌旁,屈指磕了磕,“跟我出来一趟。”
汪夏仍旧像没听见似的,顾自收拾着东西。
王校长被他这态度整的,面子都快挂不住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这是都收拾起东西来了?”
众人暗搓搓的观望着那架势,渐渐的都觉得不太对劲。
王校长看起来,不太像是来秋后算账的。
倒是汪主任的举动有点怪怪的……
收拾东西?
他想干吗?
“真想不告而别?!”
王校长见他一言不发,气的声音都严厉了两个度,隐约感觉自己哮喘快上来了。
众人闻言,面上皆是大吃一惊,什么不告而别,难道汪主任想走?!没那么严重吧?一个小小讲座而已,能逼走劳苦功高的眠风功臣?
“没有不告而别,辞呈已经递到校长办公室了。”
汪夏摘下眼镜擦了擦落尘的镜片,把一箱零食封好,上面贴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几个字——给月亮的。
“怎么回事啊?”
“对啊,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
众人一听这话,齐齐懵逼了,辞呈?汪主任什么时候递的辞呈?
既然辞呈都递了,说明早就想好了,那肯定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可好端端的,汪主任怎么会想辞职呢,他可是眠风元老级的人物,在学校干了十几年,说走就走,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汪夏!”
王校长声色俱厉的喊了一声。
汪夏和蒋寒在眠风资历属于最老的一批年轻教师,两个人在实力上虽然不相上下,但蒋寒天生性子直,不如汪夏八面玲珑,能把各方面的交道和关系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年纪轻轻便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无论是校领导还是教育局考察员,都对他礼让三分。
更是罕见王校长这般呵斥他。
“你有什么隐情、困难都可以提出来,咱们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嫌工资低了我可以给你上调,嫌假期少了我可以给你放假,嫌事多了我可以给你减少,嫌职位低了我可以给你继续升,你这一声不吭就想走,是在给谁脸子看呢?!”
一番话落,众人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也纷纷劝了起来。
“对啊,汪主任,您是不是哪里干的不舒心啊?”
“汪主任,现在高二年级可是正值期末考、小高考的关键时刻,学生们一个个都那么信赖你喜欢你,你可不能走。”
“是啊,就算你舍得我们,舍得你们班第一排那两个宝贝疙瘩吗?咱们可还都等着一起看他们并列第一考进A大呢。”
“是啊,您还和蒋老师打过赌忘了吗?我们可都下注了。”
不知道是听到了哪句话,汪夏收拾东西的手忽然顿住了。
正当王校长感觉事情有转机的时候,他温声来了句,“我会等学生们期末考结束再走的。”
“你……”
王校长被他气得脸上肉褶子都在抖。
此时,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走进来的是刚从厕所里出来的蒋寒,见王校长站在汪夏办公桌前,所有老师也都看向汪夏,他不禁愣住了。
“怎么了这都是?”
“蒋老师,平时你和汪主任关系最好了,你快劝劝啊!他要离职了。”
马老师拉着蒋寒的衣服朝前去,蒋寒听到离职二字,一下子就就怔住了。
离职?
汪夏顿了一会,忽然开口,话不知道是说给王校长听得,还是说给谁听得。
“对不起各位同事了,我这次要走,不是干的不顺心,也不是耍小性子,我已经收到了A市一中的offer。”
话音落下,办公室内老师们心里纷纷一片感叹唏嘘。
感叹的是,A市一中一出来,大家就知道汪主任是留不住了,人家那校园等级、工资福利待遇,哪里是眠风能比得上半分的,首都和城市的区别,三岁小孩都知道选哪个。
唏嘘的是,汪主任可真舍得说丢就丢了这呆了十几年的学校啊,到底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塑料办公室情……他们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能挡人前程,断人财路吧。
“老夏……”
此时,王校长身后的蒋寒,忽然开了嗓。
这段时间,大家不知道汪夏和蒋寒在闹什么幺蛾子,以前办公室里,到处都是他们的欢声笑语,这段时间跟冷战似的不怎么说话,这汪夏一要走,蒋寒终于说话了。
就是汪夏跟没听到似的,继续整理着资料。
“你……”
“汪夏啊汪夏,我不信你是这种见利忘义的人!”
王校长气急败坏,一句话出,办公室内的老师们都惊呆了。
见利忘义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吧?
王校长这是狗急跳墙,要来强的了。
“你说你是不是骗我?家都在渝州,家里还有个孩子,你跑A市干嘛?”
“退一万步来说,你要是真想走,当初A市一中校长亲自来咱们学校考察,看中了你,你怎么不走?那时候你还当成个笑话说给我听,要是说缺钱,年纪轻轻的更缺钱吧?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直话直说,非得一竿子打死?”
王校长看出来他不是在开玩笑,连offer都收到了,是真的有点急了。
且不说彼此之间共事这么多年,有深厚的感情默契在,就是这眠风,还真离不开他啊。
就他那套教学方法、管理经验和名誉名声,还有别人学不来的应对家长方式,几乎是个绝活,可以称得上眠风的一块金字招牌,带出了多少桃李,很多家长都是冲着他的名字把孩子送来的。
少了他,就算是蒋寒都难替补上。
他这些年因为有这么个得力助手,什么事都顺风顺水的,自己也懒散惯了,要是真这突然一走,他还真就无所适从了。
“大家都怎么了?”
施霞从外面走进来,手上还有水,见没有人接茬,顺手拉住了蒋寒的手臂问。
汪夏无意间抬头,方方动容的脸色转瞬又坚定不已。
办公室内的老师们,虽然个个都想挽留汪夏,但人家前程似锦,也都不好开口,或许也是受了蒋寒身边沉闷氛围的影响。
一时间都寂静了下来。
午休期间。
高二(1)班的前门微微开敞着,透出一束清亮而温暖的光,细微的冷风缱绻着树上枯叶,吹到走廊里,沙沙的响着,痕迹卷携暖意,舒舒服服的打在小憩的学生身上,打在小女生握着笔的葱白指尖上。
围绕着周身的,是温柔的呼吸声,懒洋洋的太阳,静好的时光,还有……摸着她腿的陆景云。
月亮一本正经的坐着,右手持着笔,左手捂着半边绯红脸颊,一边忍受着身体上的令人发指的撩拨,控制着胸腔难耐的悸动,一边努力集中注意力在泰森多边形练习上。
可是……这他—妈要怎么集中!
陆景云这厮,简直是不要脸鼻祖,越玩越过火了,要不是她三番两次拽着,有好几次他那只咸猪手就要拉过拉链,滑到大腿内侧了。
不行,她下次一定要穿个裤腰到胸,连着脚,最好把脚趾头都包起来,反正不漏一丝罅隙的裤子。
陆景云……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高冷男神,私底下,就是个彻彻底底没脸没皮的色魔!
自从上次在操场上,自己悄咪咪的和元帅讲了几句话后,某人就跟犯了神经病似的一个劲盘问,比警察盘问犯人还要仔细。
不仅要她把当时的场景还原,还要把每句话、每个动作都重复上个几十遍,尤其是……把抬头防着他的那个姿势着重表演出来,表演次数多了,她还真有种自己貌似出轨的感觉。
动不动看哪不顺心了,就不知道触到他那根弦了,低头就要吻她,和发情的禽兽没什么两样。
这可是在教室,先前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他就算了,经过演讲的事,现在她走到哪里,哪里同学的目光看她都不对劲,还不得注意点?
于是,极度愤慨的她,毅然决定!把这个接吻狂魔对她的惩罚改成……摸腿。
谁想,这一摸,根本停不下来。
月亮愈加觉得陆景云对她肉体的迷恋,远忠诚于他的心,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渣男一般色。
陆景云越摸越上瘾,摸久了没轻没重的,月亮隐隐觉得大腿内侧都有些疼了,恼羞成怒的扔下笔,转脸皱眉望着他。
窗外的艳阳透过玻璃打下来,散成七道彩色的光,光泽陆离均匀的洒在他的脸上,像镀上了一层眩目柔光,漆黑浓密的睫,高挺傲人的鼻,姣好细薄的唇,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面庞,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鬼斧神工,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责备。
可是谁能想到,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庞,这样一个看似淡淡浅眠的一个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底下的手却正恶劣的变着花样玩她。
月亮磨了磨牙,摔了笔,左右看了他好半天,找不到地方下手。
舍不得去残害那张任谁亵渎了都会产生罪恶感的脸,就去揪着他的耳朵。
男生缓缓睁开眼,入目的第一瞬,就是小女生忍俊不禁,嘚瑟生动的小脸。
‘有感觉了?’
------题外话------
宝贝们,明天双更见,呜呜呜呜……(来自万更狗莲的哭泣,明明四千才是我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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