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淳于嘉闯进宫时态度如何,此时都化成了一片虔诚专注。无弹窗www/feisuXS/COM他埋首在宣帝身下,先是一点点用舌尖逗弄,直至那片布料已湿得滴出水来,才将它扯了下来,含住了宣帝早已蓄势待发的分丨身。
坚硬的牙齿划过细滑的肌肤,柔嫩的舌面绕过怒张的青筋,就连下方两个饱满的小囊也被他一一滋润到,仿佛这些是世上难得的美味一般不忍释口。
不过在他眼中,宣帝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天赐佳肴。无论是宫人精心保养出的柔腻肌肤,还是多年骑射练就的坚实肌肉,都能让人在其中享受到极至的欢娱。更何况宣帝身为天子,就算没有这些优点,在任何一个读书人眼中,他也是完美的。
只不过淳于嘉的志向一向比别人高。在临川王府,旁人想着如何做好王府属官时,他就想着如何让自己辅佐的王爷当上皇帝;后来入了朝,旁人想的是如何辅佐圣明天子万万年,他想的就是如何让圣明天子倒在他怀中至少四五十年吧。
他用力将宣帝的身体吞没得更深,双手揉捏着两旁富有弹性的臀瓣,手指不时绕到谷口轻抚,从翕张的褶皱上沾取滑腻的汁液,却始终不肯探进去。
宣帝此时已是欲丨火焚身,双手紧紧按在淳于嘉脑后,闭目感受着身下如叠浪般不停升起的极致欢娱,和后廷中一片空虚渴求之感。虽然他更希望淳于嘉立刻就进到自己体内,可眼下不行,他需要的不是一时之欢,而是证明自己雄风犹在这才是男人最重要的事
似乎为了证明宣帝王霸风采犹存,就在淳于嘉一次次吞咽刺激之下,宣帝终于觉着小腹处那股热流再无法控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全身都瘫软无力,只剩下一处地方还巍巍挺立,将一股股精华射到淳于嘉口中。
淳于嘉却不闪不避,尽力将口中之物全数咽下,不小心落到宣帝身上的,他也一一细心舔净,直收拾得宣帝身上一片水光,才直起身来,恭谨地答道:“陛下雨露天恩,臣不敢辜负。不知方才臣服侍得还得圣心不”
宣帝渐渐回过神来,惊喜得几如重生一般他这毒一好,以后立后纳妃采女淳于嘉当真是他的心腹爱臣,社稷柱石他紧紧搂住淳于嘉,贴着那片不算壮硕,却无比可靠的胸膛道:“幼道之功,朕铭记在心中了。来日朕遗诏之中,必令后人给你留一个文忠之号”
淳于嘉虽也惊喜,但文忠到底是死后才用得上的,不算实惠,便爬在榻间谢了恩,又探手摸向宣帝腿间润滑的肌肤。宣帝向下错了错身,仰面躺在榻上,满面地瞟了他一眼:“朕厚赐于你,却不是为了叫你做这种事”
淳于嘉身子一僵,手就停在那片地方不敢再动,却听宣帝低哑的声音再度响起:“难道朕不教,你就不知道做什么吗这么沉不住气,将来如何做大事罢了,待忙完眼下这点小事,朕再与你商议正事”
淳于嘉当然知道要做什么,既然宣帝亲口准了,他做得就更理直气壮、理所当然。随口答了一声“臣遵旨”,淳于嘉就一口咬在了宣帝锁骨之上,只是没敢咬出血来,就在那处反复吸吮,直至留下一个鲜红难褪的印子才做罢。
他欺身到宣帝腿间,弓起身来不断落下细吻,将那片光洁的身体全都烙上了自己的痕迹,心中不时掠过旁人见到这印痕时的模样这个旁人当中已除去了谢仁,只剩下大将军朱煊一个。
哼,朱煊也不过是仗着手中军权和朱氏声威,如若不然,宣帝何须与他虚与委蛇,甚至不惜委身于他
淳于嘉虽然嫉妒,却还极明白自己的身份,对宣帝不敢太过放肆,将他翻转过来,在腰下腿间继续留下自己势力范围的标记。那双丘之上已布满了他方才揉捏出的指痕,粉红色的指印映在玉一般的肌肤之上,艳丽旖旎得难以描述。
宣帝腿间硬物已抵在榻上不停磨蹭着,身下一片濡湿,双腿更是分得不能再开,全身上下皆是一片任君采撷的气息。淳于嘉也实在忍耐得太久,探指试了试,看他的身体已准备好迎接自己,便分开他的双臀,纵身直没到底。
宣帝低低呜咽一声,随着这一下撞击,狠狠地在榻上蹭了一下,本就挺立起来的分丨身更加坚硬几分,一双已被淳于嘉把玩得涨硬的乳首被柔软的丝绸擦过,竟也带来一片和着疼痛的酥麻适意。
淳于嘉已覆到了他身上,与他紧紧交叠,胸前汗水全都沾到了宣帝身上,将那片光滑的裸背渲染得更加水亮诱人。淳于嘉身上快意难当,心里更是满足得难以言喻,低下头在那片背上落下点点红痕,不停握着宣帝的腰身纵送抽递。
屋内渐渐漫起一声比一声更清淅迷乱的水声,在淳于嘉纵身进到宣帝体内最深处时,两人身体还会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回荡得满室皆是春意。宣帝紧握着身下细绸褥,闭目体会着淳于嘉每一次进退,并在他停止不动时,用身体描绘出他那青筋努张的狰狞形态。
若就这么被他干到死,倒比叫妖物索命更舒服得多。宣帝心中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紧咬着褥上缎面,承受着几乎无休止的快丨感冲击,脸上已被泪水和口水连片粘湿,小腹处更是蹭得一片粘腻。
淳于嘉抱着他不停颤抖的身躯,像楔子一样钉入他体内。虽然宣帝身体已瘫软无力,后廷之处却仍殷勤留客,不停吸吮榨取着淳于嘉的体力和精力,直至将那威风凛凛的入侵者压榨到垂头丧气、精疲力竭,仍旧紧紧箍着他。只是两人身体相接之处已不如方才那般严丝合缝,反而流出了丝丝白液,未能再像之前一般喂得宣帝肚腹满满。
淳于嘉轻轻抽身而出,依旧从背后抱住宣帝不放,低声叹道:“臣感念天恩,只不知天子感不感受得到臣的心意。若圣上真欲立男子为后,何必谢仁我与陛下布衣相交,人才相貌亦皆不差”
宣帝情潮未平,心智却已清明,回身来抚着他的脸道:“你是朝庭重臣,岂能比那些以色侍君的小人阿仁之事朕若知道他是男子,绝不会这样叫他入京。朕倚你为柱石,幼道,你万不可自甘下流。”
话中坚拒之意让淳于嘉不敢再开口,但言外之意宣帝并非不喜欢他,只是不肯将他召入宫中做妃嫔,怕耽误他的才学罢了。想透这一点,淳于嘉的骨头顿时都轻了几分,抱着宣帝默默享受眼前这片刻温存。
宣帝又歇了一刻,看着天色将晚,终于再呆不下去,吩咐淳于嘉替他善后更衣。淳于嘉替他挖出腹中之物时,他心里忽然一紧,又想到了件令人伤心之事上辈子他身边满是美女,到死前也还不曾有一儿半女,这辈子就算是这个不能启齿的毒治好了,怕也难有后了。
何况有那妖神作祟,他的身体已屡受折磨,如今又病成这样,未必还能再活多久,这其间又要留下子嗣,当真是太难了。
立储之事,还是当务之急。
宣帝坐起身来,神色淡淡,已恢复了做皇帝的姿态:“幼道回去后替朕留心一下,叫宗正卿给你找出几家近支宗亲,挑出辈份年纪合适,人又聪明贤德的,年纪大点更好,尽快写成奏章,递到朕手中。”
淳于嘉虽然盼着他不要娶妻,可还是尽职劝道:“陛下正在壮年,又不曾大婚,若令藩王进京,怕是朝中众臣不肯答应吧”
宣帝落寞地笑了笑,抬起眼问他:“幼道以为朕还能有子嗣么国赖长君,你只管去替朕查看藩王品行吧。”
淳于嘉并不知道宣帝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只当他是真的迷恋上了龙阳之事,不愿再立后宫。他心中喜忧参半,又服侍宣帝重整衣冠,惶惶然退出了芳景殿,连家也舍不得回,直冲到宗正寺,逼着宗正卿替他挑选近支宗亲,准备承嗣。
此事一夜之间便传遍朝中。除了少数胆大妄为、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之外,朝臣大都反对藩王入京承嗣。行动力强如何丞相与岳太尉之流,险些又领着人去跪宫门。
然而上一回的失败也让他们见识到了宣帝的油盐不进,于是两位老大人对坐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藩王入京,又是一番动荡,圣上如此年轻,何必叫宗室子承嗣不过是为了谢郎之事,伤心糊涂了咱们可不能让陛下终身不娶,绝了后嗣。不如待谢郎醒来,请他亲自劝陛下立后”
“陛下一时情伤,想不开也是难免的。不过我记着陛下早有纳妃选美之意,只是前些日子为了立后闹起来,一时顾不上罢了。叫代国公主为陛下挑选淑女,分分陛下的心吧。”
何丞相一把美髯差点揪秃了,羽扇频摇,愁容满面地说道:“上回陛下欲立男后,又要叫大臣之女入宫,这些天朝中能嫁女的都找内子定了人家了要不然再等十年,我看看哪个重孙女儿可以入宫”
就在朝臣束手无策之际,一个好消息自大正宫传了出来谢仁终于醒过来了,而且并未落下太大的病根,再调养月余,应当就可以无碍了。
这消息对宣帝是好消息,对旁人可就未必了。不提那些心怀叵测、一心觊觎龙体的奸佞,就连一般朝臣都忧心宣帝龙阳之心不死,见谢仁身体无碍,又要兴起立男后的打算。宣帝对此事却是一直保持沉默,在知道谢仁苏醒之后,也不过打发太监早晚探视,仍是一步也不曾踏入大正宫。
何丞相拿不准他的打算,因藩王入京一事还在淳于嘉主持之下步步施行,便上表请入宫探视谢仁。宣帝无可无不可,派了王义等几个心腹太监陪着老丞相一起入宫,倒不是防着他对谢仁有什么非份之想,只是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何丞相是四朝老臣,自然不会做出什么有份的举动。老丞相进宫后只是亲切地慰问了谢仁的病体,并欣欣然告诉他:宣帝已下了罪己诏,把错宣他入京之事揽在了自己身上,还封了他做会稽郡守,只要他病愈,便可离京还乡了。
谢仁倚坐在引枕之上,面色仍旧苍白萎顿,目中也无甚神彩,然而态度却至为坚定。一阵闷咳之后,他攥着染上点点鲜血的手帕,十分平静地说道:“谢仁此身已属圣上,怎能就此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怠隋的看官同学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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