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仁已有足足一年多不曾见过宣帝。(飞速www/)他在会稽时,有时回忆起当初的情形,也会怀疑那时是不是自己中了毒,生出了幻像。可如今两人再度相逢,坐在宣帝床头看着他的睡颜,谢仁终于可以确定,这一年来自己所抱持的回忆是真的,而且宣帝对他的情份也依然未变。
如今朱煊已经不在了,他自然是要回宫的,就是后宫还有几个人,那些人又管得了什么的
谢仁抬起头来,手指抚着宣帝已被口水润泽得绵软的双唇,垂眸细细扫过他的脸庞,顺着尖削的下颏向下看去,顺着白皙的颈项,直没入收紧的圆领之下。虽然宣帝大半身子都盖在丝被下,只能看到大体轮廓,他眼中却似又看到了那日所见的,毫无遮蔽地暴露在他眼前的优美身躯。
他不由得将手探入被中,隔着衣裳细细感受着宣帝的肌肉骨胳。指掌间那一点温度渐渐顺着手臂向蔓延,直烧到谢仁心里,烧得他再难把持得住,半个身子都压上床去,一手解着宣帝的衣带,低头重新吻住那双已微微红肿的嘴唇。
厮磨良久,他才终于解开了手中腰带,拨开层层衣物,将手覆到了宣帝平坦坚实的小腹上。宣帝身上比他的手心还要热一些,肌肤光滑柔软,微有些汗湿,谢仁的手在那里轻抚了一阵,便渐渐向下方探去。
就在此时,宣帝忽然轻哼一声,双眼眨了几回,终于缓缓睁开。谢仁动作顿时一滞,却也并不觉着多么尴尬,而是自然地向他打了声招呼:“陛下醒了陛下这两天辛苦了,不必急着起来,此事全由我来侍候就好。”
宣帝刚醒来时还有些迟钝,待他说完这番话却已完全明白过来,连肌肤触感也恢复了敏锐,小腹处那只温热的手掌更是明明白白地提醒了他谢仁在此做了些什么。
宣帝心头一惊,连忙握住那手向下拉,一手支着床就要坐起来:“此处是军营中,人来人往,你做什么”
谢仁按着他的双手,俯下丨身平视他的双眼:“陛下怕什么,外头有太监和侍卫守着,没人敢闯进来的。何况我本来就是陛下的人,只是为了当初朱煊嫉妒,才暂时离了京,旁人也都知道这点。我与陛下在一起是天经地义,谁也说不着什么的。”
可朱煊眼下就在宫里而且他已经把谢仁放了外任,怎么还能像以前那样就是以前在宫里,他和谢仁基本也都是君臣之情嘛。宣帝忧急不已,猛地从床上坐起,又将双手抽出来,拢着身上衣衫。
谢仁微有些失望,目中却是一片坚定,一手揽住宣帝背后,一手抓住他的衣带,将人压倒在床上:“陛下不必自欺欺人了,满朝皆知我是陛下的人,就是现在要撇清也撇不清了。”他的手向下一滑,探入亵裤之内,直寻到宣帝腿间,握住那久未纾泄之处轻轻捋动,不几下便令它在手中胀硬起来。
看到宣帝脸色潮红,身体也微微颤动,谢仁略显得意地微笑起来:“陛下在军中月余,没有人服侍怎么行呢外面的人再不知机也不敢在这时候闯进来,你只管躺着就好,剩下的都由我来。”
虽然他话说得十分诱人,身下那个许久不曾见人的东西也不知羞耻地极力附和,宣帝还是咬住嘴唇,坚定地摇了摇头:“朕是来带兵打仗的,你是朕用心栽培的将领,岂能在行军途中做出这等事来何况不只军士们看着,万一敌人来袭”
亵裤被人猛地拉开,宣帝的分丨身失了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那活泼的模样完全落在谢仁眼中,令他目光更为黯沉,温和的笑容中也带上了一丝急切。他舔了舔嘴唇,一手将龙茎握住,指甲在铃口处刮了两下,宣帝立刻倒抽了口气,紧咬住下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谢仁挤进他腿间跪下,躬身抵着他的额头,亲昵地问道:“陛下现在还要说不行吗”
宣帝呼吸越发急促,眼角也有些湿润,身上更是蒸出一片粉红色泽。他禁欲这么长时间,确实也经不起什么挑逗,何况谢仁又非旁人,就是当初把他送回原籍为官,一是为了谢仁的前程,也为了叫朱煊安心,并非是因为他的阿仁变成了男人。
可就算感情再好,也不能在帐中就做这种事。宣帝低低地“嗯”了一声,紧紧按住他的手,尽力提高声音说:“外头有人”
谢仁也不答话,只低下头含住他一侧乳首,用力吸吮起来。从乳珠上传来的阵阵湿热酥麻刺激彻底叫宣帝说不出话来,咬紧牙关忍耐着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情潮,一条腿也难耐地蜷了起来。
谢仁额上也冒出了一片密密汗珠,紧裹在层层衣物下的分丨身也胀大几圈,撑得衣服上凸起了一小片。他的指掌已被龙茎上方流下的汁流润湿了一片,觉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哄着宣帝张开嘴,将指头伸了进去。
宣帝下意识地含住了那几根手指,用柔软的舌尖裹着,细细舔舐起来。谢仁只觉着一股暖流从指尖流到心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那两颗已涨得发硬的乳珠,并俯身将自己被包裹得紧紧的昂扬之势蹭在龙茎头上,隔着绸布感受着手中之物的湿热气息。
他的手指不久便被舔得,抽出来时,指缝间也带出来不少津唾,在宣帝唇外拉出长长的银丝。谢仁满含笑意地抬起头来,舔净了宣帝水润的双唇,将食指探到了宣帝后廷之外,借着唾液润滑钻了进去。
宣帝猛地睁开了眼,张了张嘴,又自暴自弃地蒙上眼道:“快一些,别叫人看出端倪。”
谢仁缓缓抽动手指,看着宣帝的神情,不停试探着按向肠壁,口中还淡定地解释着:“陛下不必太过担心,就是给将士们几个脑袋,也没人敢妄测天家事。其实军中规矩虽严,也还是允许将士带姬妾随军的,何况陛下天子之尊,岂能为了小小的百越强抑需求”
就在他强词夺理时,宣帝忽然蹙了蹙眉,身子微微弹动一下,谢仁便知找对了地方,在那里细细按揉。宣帝紧抓着身下床褥,低声叫道:“阿仁、阿仁别再碰那儿”
谢仁应了一声,便将手指抽出几分,将中指也送了进去,更努力地开拓着入口处,又在方才那处按揉着,抬起头来问宣帝:“我是不是比原来做得好多了陛下若是不舒服,不必勉强自己,只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这就改。”
回应他的却是宣帝短促的尖叫,和高高抛起,直溅到他脸上的浓稠白色浆液。谢仁抬手擦去面上的白浆,尽数舔净,咽下之后才道:“看来我这回做得不错了。陛下再忍忍,我这就进来了。”
他抽出手指,将宣帝身上的衣物都拨开,用力分开那双本就已岔开的腿,握着自己勃发之势,顶到了正在一张一缩的艳红入口处,一点点送了进去。
就在最艰难处才过时,帐门处忽然传来一阵人声,细听却是有人要见驾。宣帝身体猛然绷紧,挣扎着想要起身,低声叫道:“阿仁,不要再做了,有人”
谢仁却紧抓着他的大腿,仍旧不疾不徐地寸寸深入,直至全数没入宣帝体内才罢休。他伏身紧压在宣帝胸前,微微摆动身体,蹭着柔软紧致的肠壁,低声在宣帝耳边劝道:“那些人不敢闯进来的,内侍必会告知他们陛下正在休息。几十万大军驻在外围,又有殷元帅主事,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能撑上几天,他们不过是因我来寻陛下,来查探情况罢了。”
宣帝也知道出不了大事,可是这帐中比不得宫里,床上连个帐幔都没有,若有人进来了,他这一国之君的脸面就要丢到外国了他紧抓着谢仁的手,恳求似地望着他:“不行,外面那些人要是进来”
那双眼中似乎有水光颤动,比起平日清明凌利,更有种惹人怜爱的感觉。谢仁在宣帝唇上轻吻了一下,听着帐外动静,缓缓向外抽身。宣帝才要透出一口气,那几乎尽数抽出之物又重新顶了进来,直撞到他体内最深处,顶得他惊叫一声,后廷却不由得缩紧几分,紧紧咬住了谢仁。
宣帝深吸了两口几,惊怒地问道:“你怎么”
谢仁轻轻掩住他的口唇,低声说道:“陛下声音轻一点,不可叫人听见了。”
他的动作并不算很快,却是时时调整方向,不是擦着最要命的那一点而过,就是正顶在上头,每一回出入都激得宣帝轻哼出声,却又因怕旁人听到,不得已苦苦咬着嘴唇忍耐。
谢仁将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住宣帝重新精神起来的龙茎,随着身子出入的频律耐心捋动。宣帝眼角已湿了一片,就是再怎么咬紧嘴唇,也掩不住身上潮水般涌动的情丨欲,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声低吟。
两人相连处已湿得一塌糊涂,滋滋的水声和着腿部拍打的声音,响得十分惊人。帐外那些将士也不知是哪来的,还一直和内侍说着话,不肯离开,而床这边也能听到阵阵走动声和士兵的笑语声
宣帝心惊得紧紧捂着唇,极力想掩饰屋内动静。谢仁却毫不在意,动作一回比一回更狂猛,几乎把他的腿都撞折了,还不停在他身上爱抚,逼着宣帝叫出声来。不管宣帝怎么狠狠地盯着他,他也只劝道:“陛下叫出来也无妨,他们都以为是我被陛下临幸,就是听到什么,也不会损及陛下颜面。”
谁临幸谁也是他这个皇帝在军中公然公然临幸将军,就是没人知道他是下面那个,一个荒唐好色的名声也是跑不了的宣帝断断续续地把这道理讲给谢仁,说不上几句,就觉着他加快了动作,狠命递送几回,泄在了他体内。
直到此时,谢仁才缓缓从他身上起来,抽出已软颓下去的物事,凑到宣帝面上不停亲吻,含混答道:“陛下能北定西戎,南平百越,此乃不世之功绩。且陛下又立了贤明太孙,国家安定,天下有谁敢说陛下的不是陛下若有力气想这些无用之事,不如咱们再来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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