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瞪大眼睛:“没有啊!您开了草药,说以后不让***再喝,我也再没有给他熬过。”其实,他明明就在撒谎。
昨天还又从鱼塘里弄来三鱼乌头鱼又熬了汤。这个阿鲁在一开始并不真的要给那马儿喂鱼汤喝,只是因为他自己馋得难受了。
原来,***喝鱼汤的时候,他总能沾点光,自己也能喝上两碗,慢慢地,他喝这汤有些上瘾了,觉得鲜美无比,不是寻常鱼汤可比。现在不让***喝汤了,他自己却馋得难受。于是跑到鱼塘里,自己偷偷的钓了几条,趁夜色偷偷煮着自己连吃带喝。
他这里一吃一喝,被***闻到鱼汤香气,忍不住咴咴叫起来,伸着脖子往这边够着。
这个阿鲁笑道:“原来你还是喜欢喝这东西。好吧,我本来也是沾你的便宜,怎么能让你干瞪眼看着,我一人吃。”于是又给那马儿来了两舀子。
谁知这***喝过鱼汤后,就成了这个样子。只是出了问题了,阿鲁真的害怕了。要知道,这匹宝马就是二公子的命根子,它要有什么好歹,自己死十回也抵不了罪过!所以,到这时候,陈二蛋再问,他死也不肯承认,心中暗想:“鱼汤都喂下去了,剩下的锅碗都洗刷干净了,我就来个死不承认,他能把我怎么样?”
陈二蛋看他矢口否认,也不再问他。让别人往后躲开一些,自己两掌在胸前合什,又反复碾过,慢慢膨起掌心,两掌间好似捧着一个无形的气球,运转几下,突然大喝一声,猛击***的囟门之处,把那团滚烫的小气球,推进马头之内。
马儿突然随之一声痛苦哀鸣,觉得一股滚烫气流从头部灌入,进而入颈,过腹,在腹部中一阵盘旋,从粪门冲体而出,噼哩噗哧电闪雷鸣般一通大泄,连粪带尿,喷涌而出,一种刺鼻的酸臭之气充满整个马厩。
陈二蛋也不顾骚臭气,提起一把小铁铲,去马后面铲了一滩马粪让库斯瑞达看:“公子,你看这是什么?”
一团湿乎乎臭哄哄的马粪上几片亮晶晶的鱼鳞,用小木棒拨一下,还有几块鱼骨。
库斯瑞达马上明白过来,过来踹了阿鲁两脚:“混帐东西,还说没让它喝鱼汤,这是什么?”
阿鲁被打,更害怕追查起来说这个马儿的病与他相关,急忙辩白道:“就算我刚才说了谎,这马儿原来每天都喝这鱼汤,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要有点毛病,肯定与鱼汤没关系。”
库斯瑞达和旁边飞鱼国王也看着陈二蛋,听他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陈二蛋说:“这个问题很好理解。原来你让他喝鱼汤,这对于马儿来说,就是一种慢性毒药。我现在给他用草药调理,就是要消除它原来身内的毒性。本来,断了鱼汤,阴寒之气减弱,我这里的草药正好扶正阳气。
“可你又让他喝了鱼汤,阻寒之气,而且熬汤时间过短,阴寒之气卷土重来。两股气量在马儿体内混杂冲突,让它怎么受得了?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这匹马应当刚刚跑完比赛,正在虚弱之际,两种药性相搏,马儿受罪,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陈二蛋解释的明明白白,这只是理论。大家可以似懂非懂,而接下来,那匹***一打响鼻,突然站了起来。再看,它的眼睛也有了神采,腿脚好像还在打颤,但看起来已经精神多了,远不是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马本来就爱干净,现在看着自己排泄污秽不堪,自己都厌恶的刨蹄子打响鼻,一个劲儿的往干净的地方躲。
到这时候,阿鲁还有什么话说?只能低下头来,趴在马粪里,连连求饶,说自己也是无心之过,希望公子爷能看在以前忠心辛苦的份上,饶他一命。
看***缓醒过来,库斯瑞达也就不再那么生气,哈哈一笑:“好了,你先起来吧。我先不杀你,不过,也不会饶了你!先把这马厩打扫干净,回头再去犯事房领受二十皮鞭就好了。”
这个阿鲁平时也是爱马的,懂马的。这次确实是无心之过,犯了个小错误,马不致死,他也不致死。库斯瑞达还是饶了他。又请陈二蛋给马用药,赶紧助它恢复过来。
亲眼看陈二蛋给马治好了病,而且手到病除,其过程看得莫名其妙又神乎其神,到这时候,飞鱼国王再看陈二蛋的眼神又不一样了,他小声嘟囔:“这人不是大夫,他是神。”
库斯瑞达也过来拉着父王的手摇来摇去,这么大孩子还在父亲面前撒个娇:“爸爸,你看这位先生救了我的马,你要赏给他什么呢?”
飞鱼王也慷慨的说:“好。一定重重有赏。神医先生,您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们这个小国家虽然也说不上多少富有,但只要先生说得出来的,肯定会满足您的要求。说吧,您想要什么?”
陈二蛋却道:“我想要您身体健康,长寿百岁!”
飞鱼王一愣:“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二蛋道:“我来这个国家时间不久,但听街上的老百姓都在说,您勤政爱民是个好国王。有个好国王是国家的福气,也是全体国民的福气。所以,我赶忙愿意您身体健康,希望这个国家长治久安,永远幸福下去。”
一番话说的飞鱼王哈哈大笑:“好好,说得好。说实话,我也算不上什么英明国王,谈不上真正的勤政爱民,只是在一些重大原则问题上,还是有些主意。”说到这里,飞鱼王四下看看,又把陈二蛋叫过来,悄悄说,“可我现在就不大健康啊,还请神医再施以援手,能把我这病治好,我将衷心感谢,一并赏赐!”
陈二蛋知道他说的是“尿尿”的问题。于是对他说,“好吧,我们还是去一个干净所在,我给你好好医治一下,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又回到泡泡宫中,陈二蛋居住的地方,刚才摆好的小硬板床还在那里。库斯瑞达亲自侍候着,忙前忙后,帮他脱掉外面的衣服,扶着父亲趴在小床上,又在他后腰处盖了一条毛巾被,又静静站到一边看陈二蛋施治。
陈二蛋让仆人们拿来一瓶烈性酒,含在嘴里朝毛巾被上喷了几口,而后又两掌合什,轻轻碾过几个来回。旁边的库斯瑞达看得有些蒙圈,“这手法好熟悉,和刚才给我的***治病一个样。不知道神医这都是什么神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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