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来到d出口,迎面莫妮卡身穿风衣,摘下墨镜,风一样跑过来,扑地一下跳到陈二蛋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脑门上啵一个,又抱着脑袋,拔萝卜似的,晃来晃去:“你跑哪里去了?我在这里找你好几圈,也没看到人影!”
陈二蛋指着那边楼上窗边:“我在那里看一下这个城市的风景!你快下来,多大人了还出这种怪相。”
莫妮卡在他耳边轻轻一句:“这么长时间没见,想你啊!”这才从他身上跳下来,又用手拨一下他的头发:“嗯,这头发理得还不错,还打了发胶。好好,一会我再让我的私人造型师给你加工一下,绝对还能让你提升一个档次!”
陈二蛋苦笑:“还是算了吧。对了达到你的要求,我这头发喷了发胶后,都不敢躺着睡觉了!生怕压扁了惹你不高兴!”
“真的假的?”听陈二蛋对她的话如此重视,莫妮卡也非常高兴。两人说说笑笑从机场出口走出来,外面一辆加长八开门的林肯正在路边等着,车边站了十多名黑衣保镖,一个个虎背熊腰,趾高气昂。
看莫妮卡出来,都鞠躬施礼。莫妮卡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哥,好了,我们上车吧!”
两名保镖小跑过来,打开车门,请陈二蛋上车。莫妮卡也上了车,前后车队一共十二辆,浩浩荡荡从机场出来,直奔教堂而来。
车上莫妮卡问陈二蛋:“你这次来给我带什么礼物来了吗?”
陈二蛋如实回答:“没有啊,你打电话催得紧,只是说要我买西装,做发型。这我都一一照办了。你也没说要什么礼物啊。所以,我也没带!”
莫妮卡轻轻叹一口气,只得说:“好吧,你来了就是我最好的礼物!”说着,把脸转到一边,看着窗外。
陈二蛋呵呵一笑:“逗你呢。你说,我来参加妹妹的婚礼能不带点礼物来吗?看,这是什么?”说着,随手掏出一个小药瓶来。
告诉莫妮卡:这叫做凤凰和合丹。能让夫妻和谐快乐,还有一样大功效,就是可以选择生儿子还是生女儿。里面的丹药分为黑红两色。多吃黑色药丸就可以生儿子,多吃红色药丸就可以生女儿。
莫妮卡不高兴了:“我可不要那么快就做妈妈。当妈妈就老了,我才十七岁不到,还要好好再玩几年。对了,你这里有没有那种药?”
陈二蛋不明白:“哪种药?”
莫妮卡诡秘一笑:“就是让男人那里软软的,不行了的药!”
陈二蛋吓了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别的女人都要给自己老公壮阳,你怎么却希望他阳痿,什么意思?”
莫妮卡哈哈大笑:“我现在当然不希望他那样了,我是以防万一!你知道,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乱得很,有一天他要背着出去找那些野女人去,我就给他吃这种药,让他成了废物。哈哈哈!”
这是什么新娘子啊,还没结婚,就想把自己老公整阳痿了。
陈二蛋觉得自己还是要慈悲一些,这种药即便有,也不能给她。这女子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中午十一点左右,赶到教堂。婚礼时间到下午举办,教父已经把旁边一所酒店包下来,前往观礼的宾客们大都住到酒店里来。
教父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他一人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外面的事情由他的四个亲儿子和十几个干儿子去照应,他一人坐着轮椅,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怀里还抱着一个小花猫。
他看着楼下的浓缩的街景,就像天主俯视着人间。回想起自己风浪起伏的一生,当年自己只是一个街头亡命的小子,走私酒水起家,后来又贩过毒品,卖过军火,可以说可恶不作,又除暴安良,曾经英雄一世,又是别人眼里的恶魔。他没有做过任何政府的职位,但那些身居要职的军政大佬,却无不惧他三分。
就连星星国的总统,出台一些政令,也要转弯磨角,派人去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因为他不高兴,总统就睡不着觉,整个世界都可能为之失眠。
这也并不是夸大其词,上一任总统曾经不信邪,可取缔某商会组织,而这个商会正是教父用来洗钱的工具。
中午总统刚刚批准了议案,当天晚上,他回家吃晚餐里,餐盘打开,里面的烤鸡怪模怪样,再仔细看,原来是他最喜欢的一只宠物鹦鹉被烤焦搬到餐桌上。而这一切,不但厨师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警卫们也丝毫没有察觉。
在总统夫人和女儿女婿的一片惊呼尖叫中,总统马上打电话取消了中午的那个议案。
教父也有自己的遗憾。其中最让他心痛不愿回忆的,莫过于那个星期五的傍晚。
他本来心情很好,亲自驾车,和老婆一起去女儿所在的高中,接她放学。女儿从学校门口跑出来,金色长发在夕阳中飘飞,闪着灿烂的光,她欢快的跳着,笑着,像神话里的小鹿……
就在离他的车子两米多远的地方,一辆汽车飞速冲过来,把小鹿撞得飞上天空,又狠狠摔到马路上。汽车里三把突击步枪同时喷出火舌,子弹如同狂风暴雨……
在那场袭击中,教父的最心爱的妻子当场毙命,女儿也被撞成重伤,送到医院里抢救无效死亡。教父身中三枪,侥幸活下来,一根子弹嵌入他的脊柱,根本取不出来。
活下来的教父更加冷酷无情,他蜷伏爪牙,养好伤势,把自己队伍召集起来。四个儿子,个个手眼通天,有的在商界已经有了自己的通天帝国;有的在军界不是军人,却是最大的军火商,完全可以左右一场中型战争。小儿子可以掌控议会三分之二的决策……
教查清了敌人,开始反扑。一个月的大清算,涉及北美、欧洲、非洲多个国家地区,共有一千三百多个集团被消灭,超过三百七十万人死亡。涉及三个国家政权被推翻。
当然,这场运动在不同的国家被冠以不同的称谓。有的叫做民族冲突,有的叫做国内***,有的叫做领土争端,也有叫做恐怖袭击的。叫法不同,其根本原因只有一条,也只是因为教父被刺杀事情而引起全球的连锁反应。
自那以后,教父算是统一了黑暗世界,再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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