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留下来好好照顾衍夜吧。”
严正听着傅衍夜低沉的声音,转头看了眼傅衍夜,只好对卓简拒绝。
“啊?”
卓简失望的看着严正走人。
门被关上,顿时里面就只他们俩。
卓简觉得自己后脑勺快要被盯出一个洞来,这才不情愿的转过身去看他,然后又被盯。
“你去啊,你不是要送他?”
傅衍夜站在那里耐心质问。
卓简低下头,“我不去了。”
还去什么去,人家都走了。
再说你这副嘴脸,是要我去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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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走出门口,回头肯定又得被你折磨。
卓简默默地走到床边去坐下,然后软趴趴的问他,“你到底生什么气嘛?之前的事情都已经跟你复述过好几遍了。”
傅衍夜走到她跟前去,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黑眸直直的与她对视:“就是很生气。”
“……”
他壁咚的姿势未免太撩人,虽然她现在更担心自己的小身板。
“卓简,你别气我。”
“哦!”
卓简软糯的答应着,心想我哪敢呀?
“我一生气就会头疼。”
傅衍夜继续盯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
卓简双手扒着墙,呼吸不畅。
“怎么不说话?”
傅衍夜盯着她问。
“怕你生气呀。”
卓简与他对视一眼,又低眸。
在气场这块,她总是被他压的死死地。
“我生气了你不会哄么?”
“哄?怎么哄?”
卓简心想,你脾气大到什么地步,你自己是真不知道的。
傅衍夜却突然凑到她耳边,暧昧低喃:“教你一个惹我生气后哄我开心的办法……”
卓简本来是认真听的,但是越听下去,耳朵越红,然后脸跟脖子也开始泛红,心跳还越来越快了。
他就是这样了,早上还昏倒在地上的人,才没多久,就又生龙活虎,不仅可以恐吓别人,还可以调戏老婆。
傅衍夜望着她透粉的脸,趁她不备,坏意的笑了下,但是立即又隐藏起来,变成那个冷面的傅衍夜。
“傅衍夜,你躺回床上去吧,你现在需要休息。”
“嗯,你陪我一起躺。”
“啊?”
“我头疼,你在我身边帮我揉一下。”
“啊!”
卓简怔愣的随着他上了床,大白天的。
给他按摩其实也是件挺享受的事情,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想起他对盛鑫说的话来,低声讲:“你那会儿真的把盛鑫吓坏了。”
“他还把我吓坏了呢。”
傅衍夜在她怀里低声,提起那个男人就来气。
“那你应该知道了那个女人就是李智吧?”
王瑞替她办事,肯定会跟他汇报。
傅衍夜抬头看她,“我以为你不会再跟我谈这件事。”
“你刚刚那样说话不好,以后别那样说了,李智挺好的,真好奇她是怎么找上你帮忙的,不过……”
卓简望着他的额头,突然无奈的叹了声。
他全都忘记了。
傅衍夜望着她,脑海里却又浮现出那个画面。
然后突然起身将她压住在床上。
卓简:“……”
呆愣的望着他。
傅衍夜深邃的眼眸变的有些冷鸷,渐渐地情绪越来越多。
“老板,院长过来了。”
外面突然砰砰砰的敲门声,然后是袁满谨慎的嗓音。
床上两个人还在大眼瞪小眼,随即卓简红着脸:“快起来去躺好。”
傅衍夜无奈,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本想就这么结束,可是她的嘴巴也太好吃了,所以又狠狠地吮了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躺到一边。
卓简抿着被他吮过的唇瓣坐了起来,尽量稳重的整理着衣服起身,“请进。”
门被从外面打开,穿着白大褂的院长带着他的大队人马走了进来。
卓简站在一侧:“辛苦您还要跑一趟。”
“傅家每年为我们医院出不少力,这是我应该的,夜少现在感觉如何?”
“本来还不错。”
傅衍夜躺在床上,一脸不高兴。
“……”
院长疑惑的看着他,还以为他是突然感觉不适,正要上前查看,傅衍夜突然说了句:“被打扰了。”
“……”
不仅院长无语,全世界都无语了。
卓简更是站在一旁急的要紧,生怕他再说出更荒唐的话来。
院长不无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眼卓简,然后还是走上前去,“你躺好了,我帮你检查一下。”
傅衍夜不情愿的躺好。
接着卓简便被挤开,一群医护人员把他围住。
这已经是几个小时内的第二次。
半个小时后,院长带着他的大队人马终于讲解完一些重要课程,让傅衍夜放轻松后带人出去。
傅衍夜躺在床上,脸色铁青。
卓简送人回去后看到他躺在床上快要爆发的样子,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腕表,竟然已经很晚了,便问他:“中午想吃点什么?”
“出去吃。”
“啊,可是还要留院观察呢?”
“谁观察谁?我都快成他们标本了。”
傅衍夜起身,虽然一阵眩晕,但是他坚决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
卓简看着他开始脱衣服,自然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不过那群医生都是很可爱的人啊,卓简忍着笑走上前去,在他把衣服脱下来之前从他身后抱住他,“你不要这样生气嘛,说不定这一趟,让未来又多了很多这方面的专家呢?这也算是你的功劳一件嘛。”
她的小身板柔柔软软的,贴着他结实的背后,傅衍夜挺拔的傲立着,只觉得心口越来越痒。
低头看到她的手那么老老实实地在他身上,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到我面前来。”
傅衍夜突然低喃了一声。
卓简好奇的搂着他,上半身绕了过去。
脚没站稳,人整个的要斜出去。
傅衍夜眼疾手快立即将她环住:“就不能好好走到我面前?”
“干嘛?”
卓简虚惊一场后傻笑着问他,他这样扣子敞开着,她看到会想舔的。
傅衍夜望着她,沉闷的嗓音:“真恨不得将你就地正法。”
“你昨晚又不是没有。”
“昨晚是昨晚,……”
门外袁满卑微的敲了敲门,禀报:“老板,盛总送来一个花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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