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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舒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知道郝佳的意图,因为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俨然他们是一对带着孩子的年轻父母。
这年头虽然网上时有爆料某某某大学生人生赢家,又学习又带娃,可真正落实到生活中,这种事还是少的可怜的。
也因此会颇受关注。
郝佳走上前,捏捏明乾的小脸蛋,“爸爸去哪儿?”
“爸爸去上学。”
“那上学干什么呢?”
“挣钱照顾乾乾和妈妈。”
最后这句话是用撕扯的嗓音说出来的,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别有一番趣味,惹得刚巧下班从校门外经过的男老师笑着询问,“渊北,什么时候都有这么大的姑娘了?”
都知道在开玩笑,周围传来阵阵加以克制的闷笑声,连林渊北都抱着明乾对着老师歉意的看了一眼。
黎舒随众人强颜欢笑的附和了几声,挤上了前,和明乾说,“有没有谢谢姐姐呢?”
一副和明乾关系甚密的模样将郝佳有意无意的排斥在门外。
她不在意的笑笑,双手插在胸前,语气十足的张狂,“那你想怎么谢谢我呢?”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预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但熟悉郝佳的人都知道她这人吃软不吃硬,你和她好好说话她能对你态度礼貌。
但你如果话里夹刺,话中有话,那就甭指望她能和你客气了。
“那您想怎么谢谢呢?吃饭,喝酒都行的。”
黎舒的话中有些骄傲,在家里被宠惯了的孩子,家境也不错,看人就自带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林渊北皱了一下眉头,不动声色。
“只怕我想去的地方你敢去吗?”
郝佳也不甘示弱,□□味浓郁。
她在告诫黎舒,漂亮的眼睛原本就尾梢上翘,此刻微微一笑,更加说不出的动人妩媚。
黎舒头一次对自己的外貌产生质疑,不是质疑自己是否漂亮,而是自己的这种漂亮和郝佳的这种漂亮相比太过暗淡,她美得亮眼,仿佛在她面前谁都像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一样。
激不起男人的情/欲。
脸涨得有些红,她磕磕绊绊的说了几个字,“当然愿意奉陪到底。”
几个小时过后
那位文学部的外联部部长拉着黎舒的膀子,走在林渊北的身后叹气道,“你刚才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你。”
倒像护犊子的母鸡。
早上出发时她还心中存有疑惑,这位眼高过顶的文学院校花怎么会舍下身段亲自陪她来本部办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呢。
现在想来才参悟其中的纠结。
原来也是为情所困。
“你看渊北哥看她的眼神。”
黎舒愤慨到对一个不算亲密的人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也许所有的人,包括林渊北自己都没能意识到他对郝佳的态度已经由刚开始的排斥慢慢的转变成了不经意的欣然接受。
这种变化对其他人来说也许算不上什么,可对林渊北这样的人来说,让他同意一个人走进他的生活已然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帮着找到了方姚老师的办公室,黎舒和林渊北都没有进去,自此告别了这位同学,走在南大办公楼的廊道里,林渊北沉沉的声音响起,“小舒,你先回去。”
下了通牒,是不赞成她和郝佳之间的这场“臭味相投”。
黎舒侧过脸假装笑道,“渊北哥,你不会连我去哪儿玩都要管吧,我觉得郝佳姐人挺好的,难道还能吃了我不成。”
林渊北皱眉,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于阿姨肯定不会希望你去这种地方的。”
“那不一定。”她不赞同,“也许我妈还觉得我太宅了,要让我多出去交朋友呢。”
正好这时林渊北接到了江慕飞的电话,黎舒也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听着。
原来是这位到哪儿都爱凑热闹的朋友得知这件事后,主动联系上了郝佳,帮她解决了订位的事情。
一上来他就说,“哥哥,这次黎妹妹是冤大头了,我定了顺临路的那家ad酒吧,晚上你们一起来吧。”
话说到最后竟然流露出了一丝无奈。
不是玩家不知道,顺临路的这家ad酒吧一个卡座最低消费就是三万,正对舞台的座位更是没有个五万拿不下来。
碰到有大dj的时候,豪掷数十万的人都有。
谁都能看出来郝佳这是在故意为难黎舒,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林渊北听到江慕飞的话沉吟了许久,才说,“到了那儿在说吧。”
晚上9点多钟的时候,郝佳带着丁雨柔开着车去了顺临路,把车停好后,挽着丁雨柔的臂膀往ad走去。
因为订好了位置,她们直接被服务生领到了对应的座位,到的时候,林渊北正在付钱,工作人员刷卡的姿势干脆利落,照着桌上所点的东西,那一下子十几万就没了。
丁雨柔将头移到郝佳的耳朵边,小声嘀咕,“怎么付钱的换人了?”
不是要为她报仇来使劲喝的嘛,为此她还特地在来之前喝了牛奶,等着为了好姐妹来拼肝的呢。
再瞧瞧身边的人的脸色,霎时止住了嘴。
显然她也不知道。
“没事没事,谁付钱还不是喝,你看桌上的黑桃a和人头马路易十三,喝倒了,都算我赚到了。”
丁雨柔打着哈哈,想调节气氛。
哪知道今天的郝佳怎么说都沉着一张脸,俩人都是170的个子,长得又漂亮,牛仔短裤下是一双笔直的大长腿,五颜六色的射灯照在裸/露在外的腿上,百分百的吸睛。
江慕飞老远就看见了,快步的冲上去,迎着他们往座位上走,那头都快昂上了天。
这种地方是欲望和虚荣心的中心,男人比酒谁点的贵,女人谁身边的漂亮,每一个投来的欣羡的目光都是这价钱里的一部分消费。
此刻的ad还算安静,真正的夜生活要到11点钟才会渐渐的开始,郝佳看见江慕飞的得瑟样,冷哼一声,“是你付钱吗”
“不是啊。”他坦然道,“是渊北付啊。”
“那你得瑟个什么劲。”
“有这么两个大美女跟在我后面,觉得脸上特别有光。”
丁雨柔“扑哧”一笑,“你嘴巴还挺甜的啊。”
“不甜能招人喜欢?”
郝佳朝她翻了个白眼,先一步走到了位置上,黎舒正带着一个朋友坐在林渊北的旁边。
抬头看到她的时候,目光里有些骄纵,一闪而逝,随即眸子里盈满了笑意。
她当自己是三岁的小姑娘?这点套路都识别不出来?
虽这样想着,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虚情假意,“舒舒,真是谢谢你了,按道理你第一次来,应该我请客的,没想到还要你来买单。”
“没关系。”黎舒拿到了最有利的金牌,连说她还乳臭未干都不生气,“渊北哥已经替我付了。”
“是嘛。”郝佳咬牙切齿的看了林渊北一边,眼里闪出的精光像一把能杀人的利剑一样。
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工作人员站在一边恭恭敬敬的开酒,酒吧里的音乐仿佛带着重量炸的人有些眩晕,不是个适合交谈的地方,也只有靠得近的人才能交头接耳的说上两句。
“佳佳,你没觉得这姑娘长得有点像个熟人?”
说的是黎舒
郝佳没动,瞟过去一个眼神,没好气,“不用你提醒,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发觉了,你还别说有些孽缘你是挡都挡不了。”
丁雨柔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笑得有些岔气,身体纠缠在一起,让黎舒看的觉得有些奇怪。
竟然两个女人也能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
郝佳感觉到她的目光,心里冷然一笑。
和我斗你还嫩了一点。
dj没来的这段时间,江慕飞给女生到了一点酒,黎舒她们是第一次来,香槟这种起泡酒喝了容易醉,他适量的只到了一些,而郝佳则是来着不拒。
到了酒吧就是她的天堂,那些漂亮的瓶子里的液体对她来说是生活里最好的调剂品。
林渊北不善喝酒,不过他喝什么也不会醉,意识清醒的静坐在一边看着已经喝到勾肩搭背的江慕飞和郝佳,难得因为一个女人稍稍皱了眉。
看了周围一圈,也就属他们最疯狂。
就这样持续到快一点的时候,dj来了,下面的舞池开始躁动了起来,有些微醺的郝佳即刻抛弃了和她玩的正开心的江慕飞,快速的冲到了下面。
在人头攒动的舞池中央,率先扭动起来,和着音乐的节拍,像找到了自己的天堂。
下午的不快早就被她忘记在了脑后。
最后趁着高潮竟然还爬上了专门打造的一个小型舞台,丝毫未发觉她已经成了全场人的焦点。
跳累了,动作幅度开始变小,趁着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等待很久的丁雨柔伸出手把她从上面拉了下来。
“干什么?”
被打扰的郝佳抱怨。
“行了,别玩了,那边的烂摊子你要留给我?尴尬死了,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小男人还真沉得住气。”
听她如是说,郝佳才记起今天是谁花的钱,买的单。
他们的位置在舞台的最正面,转个身就能看见正低头说话的黎舒和耐心倾听的林渊北,目光炽热时竟然收到了他的回望。
视线在不停转动的闪光灯中交缠在一起。
像一块磐石黝黑深静,吸引着她。转瞬即逝的扼愣之后,郝佳不顾身处人最多的舞池中心,对着林渊北所在的方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有人站起来拍手大喝,摇瓶起哄。
郝佳又对着看热闹的观众扬起了下巴,笑得嚣张而得意。
等再回头的时候,自己的座位上就只剩黎舒和她的朋友,不见林渊北的影子。
着了急,四处寻望,在通往出口的道路上看见他,步子快而稳,走到旋转通道的开始处时,按下了手机。
郝佳猜测他是接到了什么紧急的电话,打发丁雨柔先回去,自己则趔趔趄趄的跟了上去。
所以在林渊北打完电话回来之后,便在返回的路上看见了倚在墙边抽烟的郝佳,她的动作肆意散漫,仿佛像坐在自己家门口抽着烟看晚上的星星和月亮似的,眯着眼睛享受烟从鼻腔里溢出的感觉。
毫未在意过任何人的目光。
在她的右手方向处的一米开外,站着一个高大的黑人。
林渊北不知道那个男人对她有没有兴趣,但知道她这种样子很容易成为夜店里男人竞相争逐了猎物。
于是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准备将她带回到卡座上。
人没动,保持这这个姿势说,“这是你第二次拉我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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