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语言的暧昧和润泽的话,一定会变成一个黯淡无光、无趣至极的地方。《+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
不过语言终究也有其极限。当你想好好表达你心里的感受时,千言万语,有时还抵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比方说,接吻或拥抱。
这样也好,不然每个人都忙着情话绵绵而不做爱的话,人类老早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和晓慧可以一直坐在那里,持续那种可能令我们两人心动神迷的对话,就像我们一直以来所保持的关系那样。不过此刻,我真正想做的是走过去抱起她来亲吻她。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我是很认真的。”我再次加强语气说。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不如大方承认。就算吃了闭门羹,顶多也只是在我的人生记录中多丢一次脸,没什么好损失的。
“这样说也许很冒昧。不过…我现在真的忍不住很想抱着亲一下。”我说。
“……当然,前提是,不讨厌我这么做的话。”
她大概想也没想过我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吧!满脸通红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手抚着激烈起伏的胸口,一面用微微颤抖的声音低声说。“你…你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
我伸过一手去将她软嫩的手握住。她低着头不敢注视我,但也没有把手抽回去。
“…我们…不可以这样…”她微弱地哀求。
我坐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即使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
“如果我只能一直坐在对面跟你说的话,可能会就此遗憾一辈子吧!”我叹口气对她说。
不管旁边的人对我们投以怎样的眼光,我还是当众吻了她。那是又深又长的一次亲吻,已几乎足以将我当时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毫无保留地传达给她。
嗯…我想是几乎没有保留吧!这样的情形偶尔也是有的。
三天后,我们上了床。
我还在上班中的午休时间突然接到晓慧的电话。她一个人独自坐着飞狗巴士从新竹上来。打电话给我时,她人已经在台北。
我匆匆开车到她三天前下车的同一个地点接她。在车上什么多余的话也没多说。便将车子驶往市区内的一家精品汽车旅馆。
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我想要传达给她的东西--或着是她想传达给我的东西--才以她能接受的方式被她自己所接受,然后再传达给了我。
在等待着的这几天,吻着她唇的湿热感和抱着她身体的柔软触感,一直鲜明地停留在我的身体深处。也有两次边回味着那余温似的体香,激烈地手淫到猛烈shè精。
我终于能对着她说心中一直想说出口的话了。不管如何,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她说她从未来过汽车旅馆。我有点惊讶。不知道她和家辉是过着怎样刻板的性生活。
我挑了一个可爱的房间,里面的摆设以粉红色系和白色为主。红色的唇形大沙发,足够让两个人在上面用各种姿势做爱。圆形的软床上铺了白色印有许多小红心的被子。房内其他陈设也都以可爱的造型,营造出小女生般的梦幻气氛。
我个人并不特别偏好这种风格。甚至还觉得有点孩子气。选这个房间的目的是想让她放松一下紧绷的情绪。偶尔换换这种口味的房间也不错。
她环顾房内,笑了笑,没说什么话。
她要我先去洗澡。我说,一起洗吧!她摇摇头。我很快地冲完澡后,她才进去。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洗完。脸有点红,胸前紧紧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坐在床边。
好美呀!我心里不禁赞叹着。如果每天都可以看到她这个出浴的俏模样,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心中突然涌现一股又高兴又嫉妒的复杂情绪。
她的皮肤好白好细,看得我一颗心怦然作响。我伸手过去碰触她裸露的手臂,轻轻地摩擦。
“…我从来没有让家辉以外的男人碰过…”她害羞地说。
“家辉实在是个幸运的男人。”我轻轻地揽她在怀里说。
“你不用跟他比……”她轻声说。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唇。一边仔细地端详她美丽诱人的五官。生过小孩以后,那眉宇间似乎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
她的双唇湿润而炙热。光滑柔软的舌头一开始躲着我的舌头。最后禁不住我不断的挑逗而放弃了抵抗,任由我舔舐吸允着。
我一手放在她胸前。她触电般咿地缩了一下。我另一手将她的纤腰揽得更紧,抚摸着她的手毫不退却地,张指捏着包覆着浴巾的饱满乳房。
“嗯……嗯……嗯……嗯……”她咬着唇,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将娇羞的脸藏在我的胸前,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我将她的浴巾除下,露出那令我魂牵梦系的美丽胴体。
犹如少女般的细嫩肉体,却散发出少妇才有的淫糜肉感。尤其是在乳房、腰际、大腿、和阴毛,这些性欲饱满的私密处。因哺乳而发胀的白嫩乳房,上面站立着深褐色的rǔ头和大朵乳晕。和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对比起来,更令人有种淫乱的美感。
我用手指稍稍在那乳房和rǔ头上捏一下,她“啊…”地叫了一声,白色的乳汁便羞耻地喷了出来。
“好多奶呀!我可以吸吗?”我低头问她。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将身上的浴巾也除下。长年运动锻炼的结实肌肉底下爆胀的淫具,倏地展现在她眼前。我牵过她的手去抚摸它。
“怎么…这么大呢?…”她握着跳动不已的巨根有点难为情地问。
“大才舒服呀!”我笑着说。要她也上床来,跨坐在我上面。
我的下体摩擦着她的阴阜,虽然没有插入,但yīn茎贴着她温热的下体,仍然令人有种酥麻的快感。我一面慢慢动着腰部,一面将嘴凑到她的胸部,把整粒奶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在上下双重的挑逗和刺激下,她的下体压下来也不是,腰部挺坐起来也不是,嘴里急促地发出“咿…咿…咿…咿…”的吟叫声。
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捏得不断变形,甜甜的乳汁也泊泊涌出。我一下舔,一下用力吸,一下又用手指挑弄旋转,一下又用胡渣去骚她的rǔ头。她肿胀的乳峰挺得高高的,rǔ头因为不断刺激的缘故而坚硬不已。
“你的乳汁…也给家辉…吸吗?”我边加速吸她的奶边问。那乳汁还真多呀!
吸了好久,还吸不完的样子。
“…家辉…家辉他不习惯吸我的奶水…啊…啊…”她难为情地说。
“真可惜…这么好喝的ㄋㄟㄋㄟ……他不吸的话……就全部留给我享受好了…好吗?”我说。
“好…好…”她声音发颤地说。把我的头紧抱在胸前。软软的乳房贴在我的两颊上,可以清晰地听到她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坚挺的yáng具不断地挤压摩擦着她敏感的花蕊和湿软的两瓣yīn唇,她前后摇动着腰来接收更多的刺激。两人下体接触的两搓阴毛已经被她的aì液弄得湿湿的。
她的身体正渴望着我的进入吧?她不断用迷离的眼神暗示我。但是她太害羞了,以至于尽管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显露出难耐的饥渴,却不敢开口说出那种羞死人的话。
我看在眼里,存心再捉弄她一会儿。于是将yáng具脱离她的下体,把她放倒躺下,双脚从大腿根处大大地向两边推开,让她微微张开的mī穴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你的xiāo穴也是第一次这样被别的男人抚摸吧?”我淫地问。
两根手指无耻地在她的yīn唇、穴口、和阴核上到处抚摸抠弄。装作要插入的模样,却只是有意无意地在xiāo穴口浅浅地摩擦。
“啊……啊……啊……啊……”她两瓣湿湿的yīn唇因兴奋肿胀而自动向两边分开,yín水像决提般大量涌出,呻吟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手开始不自觉地握住我的yīn茎上下套弄起来。
如果没能引得她自动开口要我的jī巴插她的xiāo穴,那便没有意思了。
在那之前,还得让她想吃我的大jī巴。
于是我转身伸手拿起床头边的电视遥控器按下,床边的平面大荧幕立刻映出一对男女裸身的画面。男的正从后面猛力抽插着女人的湿穴,女人则忘情地摇着一对巨大的nǎi子,淫荡的叫声充斥在房间内。
晓慧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荧幕上男女激烈交媾,不自觉地流露出既惊讶又羡慕的眼神。仿佛从未看过A片的样子。
我一面观察着她的反应,一面将手指轻轻插入她的身体内。她呻吟了一声,弓起了屁股。
手指在她穴内进出的同时,我将下腹凑近她的嘴边。她只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便毫不考虑地迎上娇艳欲滴的双唇,张口将我的巨根一口气含到底。
我的下体立刻涌上一阵温热的酥麻感。忍着下腹的紧张,看晓慧那么自然地将我的yīn茎含在嘴中,任我着她的嘴,我有一种终于征服了她的快感。
刚开始时晓慧的口技还有点生涩,想必家辉没有好好地让她享受口交的乐趣吧!我俯下身,用嘴唇和舌头安慰她燥热难安的下体,一面有韵律地继续用jī巴满足着她的嘴和手。
她慢慢进入状况后便津津有味地享受着拥有情人巨大yīn茎的满足感。将来在我的人妻调教之下,想必不难让她也像老婆晓曦一样乐于跟男人口交吧!这倒是平白便宜了家辉那家伙了!
家辉呀!家辉!当你背着晓慧和小姨子晓虹上床时,可曾想过自己的老婆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的巨大yáng具?将来你夸奖老婆含jī巴的技巧时,会不会想到那是你老婆美味的嘴巴和xiāo穴被别的男人操干过无数次后换来的?
我突然想到,不知道晓曦是否曾经背着我偷过男人?我深信平日已经把她的嫩穴喂得饱饱的了。不过她若是被别的男人不断挑逗的话,也有可能忍不住想试试偷情的滋味吧!
这是人妻之常情。毕竟自己的老公再怎么厉害,还是会偶尔想尝尝新鲜的肉体,体验一下久没被其他男人的yīn茎插入体内的刺激。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的jī巴插到忘我的境界时,嘴里喊的名字会是谁呢?她会想到我平日爱抚她的景象,而更激烈的泄身吗?她会不会也想让老公看看她的身体被别人紧抱逞欲的模样呢?就像我现在想让她看我抱着她妹妹晓慧的身体一样?
想到这里,我便强烈地得想抬起晓慧的大腿,狠狠地狂操她可怜的xiāo穴,以发泄那已经占满我体内的变态兽欲。
人妻的身体似乎就是为了让人发泄而存在的。
而她们也深知男人的这种下流想法,并好好利用这点来引诱男人,满足自己说不出口的原始欲望吧!
我不认为晓慧有意背叛丈夫。以她所受的良好教养和含蓄的个性,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她可能想也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举手投足间对我不经意表现出的体贴和好感,应该说,体内保持着的类似少女情怀般的情感,很自然而颇有节度地投注在一个她欣赏的男人的身上吧!
然而,就像我对她说的,如果错失这次的机会,她或许也会遗憾一辈子也说不定。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她愿意,伸手便可轻易拿到。
未免也太容易了吧!--这样的事实也许吓坏了她。但是想起诸般可能性,炙热的下体便如蚂蚁啃食般,令人发狂。这种强烈的情绪终究战胜了其他的考虑,而让她抛开衿持投入我的怀中。
她喘了一大口气,怜惜地舔着我的guī头,轻声说。“胀得很难受吧?……你要不要进来了?”
“想要了吗?”我抬起头问她。她点点头,握住我胀红的guī头下缘轻轻套弄。
“想要我怎么搞?”我出力捏着她的nǎi子问她。
“……你不要这样问我…羞死人了…”她又害羞又期待地说。
“像电视上那样激烈地插你好吗?”我挑逗地说。
“……我也不知道…随便你怎么弄……你快进来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
她一边低喘,一边哀求着。
“那说,老公,用力插我。”
“…那种话…我怎么讲得出口…”
“不说。算了。”我继续用手指插她的mī穴。
“……”
“……”
“老公……”
“什么事,老婆?”
“人家想要了…”
“乖…想要老公用力插了吗?”
“嗯……”
“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老公会好好疼的。”
然后我便爽快地将坚硬的yīn茎一口气插入她等待着的xiāo穴中。
尽管嘴巴上老公老婆地喊得再甜蜜,我心中清楚得很,自己是绝不会想在外面再要一个老婆的。即使对像是我垂涎已久的晓慧。我已经三十岁,有一个老婆管我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何必再自寻烦恼呢?我只不过想要她的身体。
我想她也是这么想的吧!更直接地说。我们只想和对方性交,尽可能地享受偷情的刺激感。除此之外的-不管那是什么,爱情也好,温柔也罢-只不过是像赠品般的附加品。
通常所谓的赠品,是你拿到手之后,不知道该把它摆在哪里的东西。
做爱便是我们来汽车旅馆的唯一目的。做爱,shè精。做爱,再shè精。只要还挤得出一丝体力和jīng液,我们一点也不会想将它保留着走出旅馆。
假使有那么一天,我们连这个也开始厌倦了,那这一切到底算什么呢?
想到这点,我便忍不住觉得有些悲哀。
****(大团结移动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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