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蘸盐吃，听说你知道鸣女在哪，要不告诉我？”
“蘸盐吃！！！”
“……”
铁之苍介沉默了一下，转身看了看珠世小姐。
珠世小姐叹了口气：“就是这样，我……”
“有盐吗？”铁之苍介没等她说完就开口问道。
“我现在也没有……诶？”珠世微微一愣：“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一直在说要把我蘸盐吃，给他找点盐来。”铁之苍介笑着说道：“我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把我蘸盐吃了。”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愈史郎脸色更黑，事实上，越是看到铁之苍介和珠世说话，他的脸色就越难看。
今天之所以臭着一张脸等来了铁之苍介，主要是因为想到了这家伙竟然又要和珠世小姐交流了。
想到这里，就莫名的开始了愤愤不平。
铁之苍介哈哈一笑：“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
他说话之间，刀光忽然出鞘，一刀落下，斩断了野吕吉良的一根手指头。
手指落地，野吕吉良忽然惨叫一声。
“能够感觉到痛苦了？”铁之苍介惊讶。
然后看到他断裂的伤口，正在努力的蠕动，似乎想要复原。
可惜，铁之苍介手中这把刀的阳炎属性早就已经突破了界限。
一时之间，他这样的恶鬼也无法复原这样的断指之伤。
“所谓的半人半鬼，是这个意思吗？”铁之苍介的表情略微有些古怪：“能够感觉到痛苦，但是却保存了一定程度的恢复能力。”
第三百四十九章损伤
“是的。”
珠世小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的恢复能力并没有明显的削弱，但是却感觉到了痛苦。推测，我大概是恢复了他的痛觉系统。但是，初次实验，似乎也出现了一些预料之外的问题。让他的精神受到了预料之外的损伤。从而导致……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出现了明显的异常。”
从这货还能够认出来自己，还能够记得把自己给撕碎了，然后一片一片的蘸盐吃这一点来看。
就算是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出现了明显的损伤，但是这部分损伤大概也有限。
“他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铁之苍介问。
“当然。”珠世小姐点了点头：“如果连这个都忘了的话，那他所提供的情报，我们大概是一点都不敢相信了。”
铁之苍介对此表示同意。
然后又对野吕吉良说道：“要不，我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一个把我切碎了，蘸盐吃的机会。”
“蘸盐吃！！！”
野吕吉良的眸子里闪烁光芒，是一种嗜血的红光。
但同时，铁之苍介又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某种异样的变化……
虽然鬼舞辻无惨把活人改变成恶鬼，就是一次整体的改造，但现在呈现出来的状态，则给了铁之苍介一种失控的感觉。
人和鬼。
不同的体系，然而维持在各自体系之中，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稳定的状态。
但现在的野吕吉良就是一种不稳定的，处于失控中的状态。
他当前的体系，哪怕是突然之间生长出一大堆超越想象的器官，铁之苍介都不会有丝毫的惊讶。
当下咳嗽了一声说道：“只要你告诉我鸣女在哪里，我就给你一个和我面对面，单独对战的机会。如果你到时候能够赢了我的话，那我就让你蘸盐吃。如果你输了，也不能埋怨什么，你说呢？”
野吕吉良嘴唇哆嗦着，似乎还想要张嘴说那一句‘蘸盐吃’，但是哆嗦了半天，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问道：“你说话，算数吗？”
“算数。”铁之苍介点了点头：“我以我的执着发誓！”
“那是什么？”
“是一种你不了解，但是对我来说却非常重要的东西。”铁之苍介看着他。
野吕吉良的脖子骤然抽动，一个劲的朝着一个方向甩动，整个身体都开始了间歇性的打摆子，说话的声音更是断断续续：“我……我……不知道……鸣女，到底在哪……”
铁之苍介并没有因为这一句话转身就走，而是静静的站在这里等待着。
“但是……但是……”
他说话似乎非常费劲，刚才那种轻松也不见了踪影。
但是了半天之后，语速却又忽然变得连贯正常了起来：“但是我知道，每个月的某一天，她都会出现在京都郊外出现。”
“只有她自己？”铁之苍介立刻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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