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宁宇一路走来,历经风雨磨难,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当得知了通天塔之事,柳宁宇费尽心机得到了一份请柬,来到了通界城。
这一路上,柳宁宇听说了秦子墨的大名,心中万分感慨。
自当年在南玄国一别,柳宁宇和秦子墨便已经有多年没有见面了。
柳宁宇很怀念当初与秦子墨举杯共饮的岁月,惺惺相惜,人生知己。
“不知道秦兄现在怎么样了,应该很快就能够见面了吧!”
柳宁宇的天赋不弱,现在的修为已经到达了道藏第五境初期。
能够修炼到这个境界,谁也不知道柳宁宇吃了多少的苦头,受了多少的折磨。
南玄国的时候,柳宁宇生而知之,与秦子墨的情况大致相同,天赋妖孽。
要是柳宁宇生在大世,成就肯定不会弱于当世任何的一尊妖孽。
“出示请柬,进入通天塔。”
镇守于传送阵的修士维持着秩序,安排每一个人进入传送阵,前往通天塔。
柳宁宇将自己的请柬出示了,走进了传送阵。
通天塔,第十层。
这个时间段只有寥寥数人登临到了第十层,其中便包括秦子墨和背刀客卓一缘。
秦子墨与卓一缘刚好碰面了,两人对视一眼,朝着对方了走了过去。
“看你的情况,修为精进了一步。”
卓一缘打量了秦子墨一眼。
“因祸得福。”
秦子墨回了一句。
“等你修为追上我了,咱俩光明正大的切磋一次。”
卓一缘将秦子墨当成了一个可敬的强敌,眼神中的战意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可以,到时候我会手下留情的。”
秦子墨嘴角一扬,似笑非笑。
“届时究竟是谁手下留情,还不一定呢。”
卓一缘和秦子墨之间只有浓浓的战意,没有敌对的杀意。
两人皆将对方当成一个强劲的对手,不会视为敌人。
“咱们拭目以待。”
秦子墨说道。
“听说通天塔的第十层有一块石碑,名为问剑石,传言是自通天塔出世之时便已经存在了,是上古时期某位绝世剑修所留。
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问剑石尝试一下。”
卓一缘对通天塔较为了解,好心提醒一声。
“我知道了,多谢。”
秦子墨还真不知道问剑石这件事,感激道。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转身离开,寻找自己的机缘所在。
秦子墨依旧是观摩着壁画,每一幅壁画都记载了一段历史,或者是某种风景,让秦子墨看痴了。
有时候秦子墨看着一幅壁画,灵魂好像被吸入到了壁画之中,感觉自己成为了壁画中的一粒尘埃,极为的渺小。
数日以后,秦子墨才从壁画中回到了现实。
一眼数日,秦子墨没想到外界的时间过去的这么快,壁画之中好像出现了时间的法则,让人难以理解。
这幅壁画上面描绘了一片天地,仿佛无边无际,让人看一眼便会沉沦于其中,无法自拔。
“时间的法则,还是说只是我的错觉?”
仅是一眼,外界已数日。
秦子墨心神一凝,再次将目光落入到了这幅壁画之上,想要打探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十天以后,秦子墨收回了目光。
他自认为只过去了一个呼吸,实则已经过去了十日。
秦子墨的身边出现了一些人,都是想看看秦子墨能不能醒过来。
十天的时间,第十层已经多了一些人,不像最初的时候那么冷清了。
“秦公子,我劝你不要继续尝试了。”
有一个人出现了。
游虚圣地的江道白。
江道白天赋妖孽,修为极深,能够在这个时候踏至通天塔的第十层并不奇怪。
甚至,江道白还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没有选择最早进入到这里。
“怎么了?”
秦子墨不解而问。
“这幅壁画极为有名,被人称作一眼万年。
以前的时代,曾有天骄观摩这幅壁画,当他苏醒过来的时候,外界已经大变,沧海桑田,数千年已过,瞬间成为了一个白发老人。
而且,一旦陷入到了壁画之中,即使通天塔关闭,也不会被排斥出去,仿佛与壁画融为了一体。”
江道白将自己所知的事情道出,好心劝诫:“当初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世人称这幅壁画来自地狱,可以剥夺人的寿命。
观摩壁画者认为只过去了短短一眼,可苏醒之时才发现千百年已经过去了,玄妙无比。”
“时间法则的力量。”
秦子墨轻声说道。
“没错,这幅壁画内蕴含了时间的法则。
可惜,明知这幅壁画乃是无上瑰宝,却无一人能够领悟到壁画中的法则之意。
哪怕领悟到了一丝时间法则,都可于世间无敌。”
江道白对这个世上的很多玄妙事情感兴趣,熟知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
时间的法则,被誉为最可怕的道韵力量。
只是,从未有人能够领悟到时间法则,宛如传说。
若是得悟时间之力,或许可以逆流岁月,改天换地。
与强敌对战,剥夺敌人的时间寿命,那该多么的可怕!“通天塔的魅力,让人沉迷。”
秦子墨没有继续用心神去观看这幅壁画了,要是自己真的陷入到了其中,可就麻烦了。
“秦公子,你说通天塔是某一位存在所留,还是天地演化之物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世上许多人都想知道。
可是,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通天塔若是人力所为,布局者该有多么的强大呢?
但是,通天塔要是天地演化之物的话,为何会留下一些上古修士的痕迹呢?
“不知道。”
秦子墨环顾四周一眼,喃喃说道。
“希望在这个时代,能够解开这些谜团吧!”
江道白像是一个书白面书生,温润儒雅。
秦子墨与江道白相视一眼,两人皆不语。
然后,两人离开了此处,走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一路上,江道白一直跟着秦子墨,让秦子墨浑身不自在:“江圣子跟着我做什么?”
“有吗?”
江道白不以为然的回了句:“也许咱们的目的地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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