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察觉到了陈扬的心情很不好,在乘出租车回去的一路上,闵柔和李秋禾两女都很默契的没有去打扰陈扬,只是间或二人相互低声聊了些不相干的女人间的话题,而她俩都是出类拔萃的美女,倒是让开出租的“的哥”大饱了一回眼福,这一路上这位“的哥”一直就在脑子里yy个不停,以至于要不是李秋禾提醒,他都差点把车给开到人行道上去了。
到了陈家海滨别墅的那个小区门口,陈扬三人便下了车,而“的哥”师傅还意犹未尽的看着这一男二女的背影,久久的不愿意把车子开走,直等到陈扬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他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收了回来,点起颗烟,暗骂了一句:“草,这么正点的两个女人,看上去也挺正经的,怎么就跟了同一个男人,也不知道哪个是正室,哪个是小三?那哥们也真够可以的,大的小的一块领回家,今晚八成又搞什么三人行了,真他吗艳福不浅!哎,这年头,真尼玛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哥们怎么就没有那好命哦。”
的哥还在羡慕嫉妒恨的时候,陈扬三人已经回到了家里,自然是不可能知道那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的哥会这么样在暗地里腹诽他们的关系了。
不过陈扬并没有像的哥yy的那样,一回到家里就享尽齐人小说之福,大被同眠玩转三人行的小游戏,他一回到家里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也没看书批文件,或是喝茶啥的,就只是闷在书房里抽烟想事情,脸色显得稍微有些凝重。
而陈扬的心情会差到如此地步,自然跟今晚上发生的事情多少有些关联,当然了,要说全是,那也不尽然。毕竟,这种大吃大喝大玩大收红包的风气在官场上几乎已经是不成文的潜规则了,而他又不是一个超脱于国内官场体系的外行人。对于国内官场里的这种屡禁不绝的现象自然是了如指掌。其实客观的讲,在他治下的华海,其实这种风气相比较国内其他省市地方要收敛得多了。
最起码的第一条就是逢年过节的红包现象在华海已经是彻底杜绝了的,别看这看似不甚起眼的红包现象。真想要彻底杜绝也着实费了陈扬不少工夫。毕竟陈扬家里有的是钱。他肯定是不会收半毛钱的红包,可对于他底下的那些官员们来说,这大小节日里各个单位孝敬的红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合法的收入了。这种红包按级别不同金额大小不一,他底下的官员们可都是指着这些钱改善生活的,被他陈书记一声令下,所有各基层单位再不敢乱派红包了,无疑使得干部们的收入锐减了许多,纵使在他的高压之下底下的官员不敢反抗,但时间久了肯定会引起强烈的反弹,甚至只要他陈书记一离任,保证这股风气立马就会死灰复燃。
做为一名市委书记,华海党组织的最高领导人,陈扬当然也清楚很多事情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根治这些官场中滋生了几十年的陋习也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做得到的,对此,他有自知之明。
但是,当他今天晚上看到那间总统包厢里的那种歌舞升平的欢乐场面时,他还是忍不住有种怒火中烧却又颇有些无奈的感觉,甚至,倘若今晚他只是看到几个基层干部,什么局长处长之类的同志在吃喝玩乐,他都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心情低落,胸中一股愤懑之意久久疏散不去。
只可惜,他看到的以林坤这个堂堂的市长带头,几名重量级市委常委们在这样一间奢华无比的总统包厢里寻欢作乐,唱歌跳舞公开泡妞。
是的,他当时的心中的确是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甚至还隐隐有一丝负罪感,尽管他自己洁身自好,可作为市里的一把手,当他看到那一幕纸醉金迷的场景时,仍然难以避免的产生了一丝对华海那一千多万人民群众的负罪感。
他已经尽自己一切的努力想要去做点什么事情了,可最终他却发现,或许他能够使华海经济快速的腾飞,或许他能够带领华海一千三百万人民迅速奔向小康生活,可是对于这些官场顽疾,这林林总总可笑却始终存在的所谓的潜规则,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或许他能管得住他的人像他一样洁身自好,可整个庞大的官僚体系里头,并不是所有官员都是他的人,甚至就算是他自己都不敢确信,那些所谓的“他的人”,当不再在他所能控制的视线范围内,究竟是不是还能一如既往的洁身自好?
没错,虽然林坤自视很高,甚至想要试图挑战一下陈扬的权威,但实际上很客观的讲,林坤在现如今的陈扬眼里,确实没有太大的存在感,倘若陈扬真的想要把林坤弄走,甚至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动动手指头就能把林坤打进十八层地狱去了。
只是,弄走一个林坤容易,可谁敢向他陈书记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又再来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是第n个林坤呢?只要这种所谓的官场潜规则还存在,这种存在了几十年的官场痼疾一日不根除,这种可能就会成为必然。
而这,才是陈扬感到最悲哀的地方,也是他打从进到那间总统包厢之后,心情就一直低落到现在的根由所在。
一根特供烟不知不觉的就燃烧到了尽头,陈扬狠狠的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头,他没有点第二根,而是拿起书桌上的一本笔记簿,翻开后,皱着眉头刷刷的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很快,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就在笔记簿里弄了几条规定出来,就仿佛默写作文一样。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倘若他现在念出来的话。你会发现这就是后世中央多次强调的“八项规定”嘛。
搁下手中的堡狮龙金笔,看着笔记簿里那墨迹未干的八条规定,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总算是散掉了不少。
“或许我现在暂时还没有能力去彻底改变一些事情,但是,有些事,早晚都得有人去做,晚做不如早做,而且至少在华海,总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陈扬是这么想的,当然。他也是这么做的。实际上这张薄薄的纸上记录的“八项规定”在第二天就形成了正式文件,接下来很快就成为了华海大小干部们头上的紧箍咒,甚至当第一个不小心踩到陈扬划出来的这道红线的干部被陈扬毫不犹豫的一撸到底之后,还曾经在其他省市地方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当然了。其他省市的官员大多都是一种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去看待陈扬搞出来的这所谓的八项规定的。另外还有些人则在私底下说这八项规定无非不就是陈扬又开始在华海瞎折腾。搞标新立异吸引眼球博出位等等这些风凉话了。真正等这项华海地方政令推广到了全国范围,那已经是若干年之后的事情了,而那个时候的陈扬。才真正敢说他已经有能力去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了
陈扬一个人埋头在书房里鼓捣他的“八项规定”的时候,闵柔和李秋禾两人早就已经各自都洗完了澡,只不过陈扬闷在书房里不肯出来,两女就谁也没有睡意,于是干脆坐在客厅里边看着电视边聊起天来。
跟陈扬在市委旁边那个小区新买的套间不同的是,这栋别墅其实才真正算得上是陈家在华海的根据地,陈家的几个女人不仅都有这儿的钥匙,而且基本上都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因此别墅里什么都是现成的,几女都有自己的房间以及衣橱什么的,因此这时候各自洗完澡的闵柔和李秋禾两人也都换上了自己留在这别墅里的家居服,没了在外头那种严谨正式的装扮后,两人间似乎也不像在外头那样相处起来多少会觉得有点尴尬,反倒是闲聊了一会儿之后相互间的倒是聊得颇为投机,毕竟,都是高学历的女人嘛,总是很容易找到共同话题的,尤其是在各自都已经默认了对方的身份的情况下,真坐在一块,反倒不会像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那么容易胡思乱想瞎吃飞醋啥的。
闲聊了几句各自的工作生活里的趣事之后,李秋禾话题一转,就好奇的问起了闵柔:“闵姐,你给我说说呗,之前你们在那包厢里都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从那一出来陈扬那脸色就难看得要死,好像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
闵柔下意识的朝二楼书房方向瞥了一眼,随后才撇撇嘴道:“也没什么大事情,之前华海的林市长还有几个市里的常委请我们这个工作组去包厢里唱唱歌,我哪知道他去了看到会这么生气,秋禾你是不知道,他当时在包厢里一出现的时候,那个气氛马上就变得吓死人了都,没人敢吭声的呢,就只看到他一个人在教训人了,那林坤顶撞了他一下,立刻就被他训得狗血淋头的,可谁知道,到头来他反倒是自己心情先不好了呢。”
“难怪我当时上去叫你的时候,就觉得那包厢里的气氛怪怪的呢。”李秋禾轻点下头,颇认同道。
“切,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我可不敢打电话给他了,这下可好了,回头他肯定又要嫌我多事了。”闵柔有些郁闷的嘟哝道,不过她说是这么说,可倘若是再来一回,想必她还是要给陈扬打电话救急的。
“呵呵,闵姐,我猜肯定是在包厢里有人对你动了坏心眼了,咱家陈书记才会这么生气的,嗯,应该是咱家陈书记一进到包厢里就看到一大帮臭男人围着你转,不是要请你唱歌就是想邀你跳舞啥的,总之呢,咱家陈书记一看之下就气坏了,英雄救美不算还大发雷霆一番,是不是啊,闵姐,你可别骗我哦?”李秋禾见闵柔说到这里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就笑着打趣起了闵柔。
“呵呵,去你的,别瞎说啊!”闵柔笑声轻拍了一下李秋禾的手,“我可没那么大魅力。让人陈书记大发雷霆呢,还英雄救美呢,呵呵,秋禾啊,这词儿用在你身上好像才合适哦。”
闵柔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两句话就把话头扯到了李秋禾身上去了。
李秋禾闻言俏脸一热,低着头急急说道:“闵姐,你才瞎说呢,有我什么事儿啊。”
“真没有吗?”闵柔轻笑着也低下头促狭的看着李秋禾,“我可是听纪总说起过。当年你李律师还跟咱家陈书记当邻居的时候。可是被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瞧上了,然后呢,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咱家陈书记知道了,千里走单骑风风火火的跑去砸了人家的夜总会。最后才好不容易把咱们李律师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从虎口中”
“哎呀。闵姐。你,你别听纪总在那儿瞎胡说,都是没有的事儿。谁被什么公子哥瞧上了,我,我那个时候就是一个小律师,偶尔帮人打打官司罢了。”
李秋禾急急的解释,打断了闵柔,不然的话,真不知道闵柔会不会越说越离谱了。只不过,她这时候虽然嘴硬不肯承认,可她这一脸娇羞无限的模样却无疑证实了闵柔所言不虚。
闵柔咯咯娇笑起来,暗想看来纪总的八卦十有.是真事儿,不过她不肯放过这么难得调侃李秋禾这个堂堂集团老总的机会,继续戏谑着笑问道:“呵呵,还不肯承认,要不我现在就给纪总打个电话,再问问她行不行?”说罢,还真就装模作样的拿起了搁在茶几上的手机。
“哎,闵姐,你!”李秋禾手足无措的急忙伸手拦住了满脸笑意的闵柔,一脸晕红的嗔道,“闵姐,你再笑话我,我,我就回屋睡觉去了,不陪你聊天了。”
“呵呵,这么着急就想去睡觉去了?嗯,也是,别陪我聊天了,还是赶紧上楼去陪你家陈书记好了。”闵柔掩嘴轻笑道。
“闵姐,你!”李秋禾俏脸更红,低下头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闵柔在陈家难得可以欺负别人一回,这时候乐得不行,连带着今天晚上闹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冲淡了不少,而她虽然嘴上不肯饶过李秋禾,但其实她早打算好今晚自己一个人休息了,毕竟秋禾今天才到的华海,而她昨天晚上却已经跟陈扬折腾了一整晚了,怎么的她都绝对不会吃秋禾的醋的,更不可能还去争些什么了。
看到逗得李秋禾低头羞红了脸,都不敢吭声了,她才呵呵娇笑两声,从沙发上起了身,随口笑道:“秋禾,你想陪我聊天也不行了,我今晚上喝了不少酒,现在可是困得不行了,我先回屋睡去了,待会儿伺候咱家陈书记宵夜洗澡的重任就全交给你了哦。”
看到闵柔真打算回屋睡觉去了,李秋禾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她其实也压根没打算跟闵柔去争什么,这时赶紧也从沙发上起了身,急急的追了上去,“闵姐,这怎么行?我,我这忙了一天,还坐了几个钟头的飞机,我才不留下来伺候他呢。”
“反正我是困得不行了,想管也管不了了,你要是不留下来,随你好了。”闵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打着哈欠,扔下句话,径直朝楼上走去。
“闵姐,你,你怎么这样呢?”
李秋禾又羞又急,跺了跺脚,也跟着跑上了楼。
说笑间,两人就到了闵柔的卧室,闵柔刚想要关门,李秋禾已经追了进来,这下倒好,两人干脆睡在一间屋里得了
等陈扬忙完起身离开书房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下到楼下的客厅,看到客厅里灯亮着,电视机也开着,不过两个女人一个人影都没找到。
下意识的看了看表,陈扬才诧异的发现,居然已经凌晨一点半钟了。
“不就才抽了几根烟吗?怎么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她俩估计都回屋睡去了吧。”
陈扬苦笑着摇了摇头,当即打消了要叫两女下来给他煮宵夜的想法,自己跑到厨房里下了点饺子,吃完后,才回到主卧去洗了个澡,等他搞完把头发吹干之后,都快两点半了,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居然一点困意都没有。也难怪。他的生物钟就这样,一般情况下,过了十二点不睡觉的话,人就特别精神,也特别难睡下,除非喝点酒啥的。
“这两个女人,有没有搞错?就不知道来个人陪我聊会儿,真把这儿当酒店了?”
陈扬毕竟是大俗人一个,忙完了正事,在失眠的时候脑子里自然而然的也开始像所有正常男人一样开始胡思乱想了。尤其是在明摆着还有两个美娇娘在同一栋屋子里的情况下。他要是不想点啥的那才不正常呢。更何况这两个美女还都是他可以随心所欲予取予求的。
按理说。今晚他应该去陪秋禾,可真要是去了秋禾的房间吧,闵柔即便嘴上不说,可心里咋想。谁也不敢保证。再说了。今晚闵柔心情肯定很差,自己也有义务去陪她聊聊,开解一下她嘛。
琢磨了半天。陈扬还是没想好到底该去哪个女人的房间,没办法,不是他优柔寡断,实在是这碗水确实太难端平了。
算了,别瞎胡思乱想了!一起聊会天得了,省得以后老是得碰上这种难题!
陈扬干脆懒得琢磨了,掀开毯子,拿起手机就朝卧室外走去。
出了卧室,他也没多想,就朝距离最近的闵柔的卧室走了过去,轻轻扭动门把,门自然是没锁上的,他轻而易举的推门而入。
灯都没开,他就很无耻的摸到了床边,也不顾别人睡得正香,轻轻拍了拍侧身睡着的女人脸蛋道:“小柔,别睡了,去陪我聊会儿!”
女人被拍醒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口中嘟哝着说道:“干嘛呢,闵姐在那边呢。”
陈扬闻声吓了一跳,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摸的是李秋禾的脸蛋儿,他赶紧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又顺手把床头灯给拧开了,灯一开,他便看到了两个女人居然睡在了一块,只是各自盖上了一张薄薄的毯子。
闵柔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这时候虽然开了灯,但仍然睡得很香甜。而已经被陈扬弄醒的李秋禾这才从刚刚的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看到陈扬,她大吃一惊,刚要出声却马上意识到不太好,赶紧又伸手轻掩住了嘴巴,低声羞涩的急急问道:“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陈扬却是一脸的无所谓,看到两女都在,这反倒省了他的事情,干脆也不走了,直接坐在了床边,把拖鞋一脱,顺手撩起李秋禾这侧的毯子。
李秋禾“啊”的低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陈大老爷已经翻身钻到了两女中间,顺带着还把紧紧掩住小嘴的李秋禾给抱在了怀里,一只无良的大手更是轻车熟路的从李秋禾的睡衣缝隙间伸了进去,牢牢的握住了一处饱满坚挺的地方。
尽管早就跟陈扬有过夫妻之实,可李秋禾还从来没有在家里其他女人跟前和陈扬亲热过,甚至别说亲热之举了,连稍微亲昵一点的情况也从来没有过。
因此这个时候被陈扬毫不留情的大吃豆腐,她顿时羞不可抑,整张俏脸腾的一下就变得通红无比,下意识的就用两只手死死的摁住陈扬在她睡衣里使坏的大手,看着陈扬的俏目中急急的流露出求饶的意思,同时飞快的连连摇着头,显然是很不赞同陈扬在这儿跟她风流快活。
陈扬却是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求饶之意,上面的手被摁住之后,他也没多想,另外那只还能自由活动的大手直接就伸到了人秋禾的睡裤里面
这下子,李秋禾是彻底没辙儿了,又不敢出声,只能是一脸惶恐的用目光连连恳求陈扬,甚至还频频朝门口方向看去,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就算要做那事儿也别在这里成不?你把我抱出去,随便去其他哪间房还不随你陈大老爷的意思?
可陈扬本就打定主意一碗水要端平来着的,这时候哪里会答应李秋禾的合理要求,当然了,他刚一抱住李秋禾那火热柔软的身子便也就完全忘记了自己进屋前想好的也就大家一块聊聊天的想法了。
李秋禾好几个月未曾跟心上人亲热过了,这时候哪里抵挡得住陈扬的上下其手,很快她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防线就彻底的崩溃掉了
过不多时,她便被陈扬整个身体翻转了过来,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而她原本还使劲捂住嘴巴的手也松软了下来,口中开始发出阵阵让人听了心颤无比的呻吟
陈扬当然是清醒无比的,在李秋禾渐渐大声起来的娇喘声中,他开始把目光盯向了睡在另一侧的闵柔。
只是也不知道陈家的大床究竟是谁去采购的,反正每间卧室的床都是大号的,反正目测同时睡上个四五个人都没多大问题,两人闹出这么大动静,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睡在旁边的闵柔,闵柔侧躺在另一边,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不会吧,真睡这么沉?”
陈扬一边卖力动着,一边有些纳闷的想到。最后他也没办法了,干脆腾出一只手来,很卑鄙的想要去撩开闵柔身上盖着的毯子。
扯了一下,却意外的没能扯开毯子,甚至闵柔还把毯子裹得更紧了些。
呵呵,这下子,陈扬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敢情这小娘们一直在装睡呐。
陈扬既然已经打算把卑鄙进行到底了,闵柔那力气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用力拉扯较量了几下之后,最终在闵柔“哎呀”一声惊呼声中,陈扬一把就掀开了闵柔身上盖着的那床薄毯。
这一下,闵柔再无藏身之处,整个人蜷着,却仍然坚持着不肯转身过来,只不过她红透到了耳背的那股子羞意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真实心境。
嘿嘿,还死撑着呐!
陈扬已经彻底化身成为一只午夜某某了,干脆两只手都腾了出来,扭身过去,哗啦一下,哗啦一下,硬是把蜷成兔子模样的闵柔给整个人抱了过来。
“啊!”闵柔哪里还装得下去,失声惊呼出来,跟着马上就死死的闭上眼睛,身子也开始慌乱无比的扭动挣扎起来。
陈扬任凭她胡扭乱动,就是不肯撒手,甚至还偷个空闲很干脆的就把闵柔的睡裤给扒拉了下来。
“哎呀,你,你别你饶了我吧,羞死人了!”
闵柔急切无比的羞红着脸低声告饶起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一家人嘛!”
陈扬嘿嘿坏笑道,正打算暂时放过李秋禾,开始整治闵柔时,这时一声尖锐的电话铃声突然间响彻了整间卧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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