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暴烈酒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没骗你吧,这酒是不是很有劲道?喜欢就多喝点。咱们别的带的不多,美酒绝对管够。毕竟上了天可是很冷的,不喝点酒暖和一下可是坚持不到潘达利亚大陆的。”
“嗝儿!”这时赵虎酒意后劲上头了,眼前甚至出现了一些重影,指着用来压舱的一个桶酒晃脑袋道:“是我眼花了吗?为什么那酒桶好像自己在动诶!”
几个熊猫人还以为他在说笑,所以并没在意。但是那酒桶忽然真的传出咕噜噜的动静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进耗子了?”陈·风暴烈酒眉头一皱,转身挤过去一下抱起了酒桶,惊讶道:“好轻!这是个空桶?”
陈·风暴烈酒抱着酒桶用力晃了晃,立时就听桶里传出一声娇呼:“哎哟!”
“桶里有人!!!”陈·风暴烈酒连忙放下酒桶拍开桶盖,就见一颗小脑袋贼兮兮冒了出来。
“丽丽?!!”几个熊猫人显然都认识这小家伙,而陈·风暴烈酒的脸色更为精彩,一脸怒容道:“丽丽你怎么会躲酒桶里?我不是嘱咐过你好好待在岛上的吗?”
“叔,人家也想去潘达利亚嘛。”名叫丽丽的小熊猫人可怜兮兮道:“人家是在迷踪岛出生的,从来没去过我们熊猫人的故乡,你就带上我一起去嘛。”
陈·风暴烈酒立时头都大了,抓狂道:“你这样一声不吭的跑出来,你爸还不得担心死!”
丽丽嘿笑道:“没事的,我已经留信给老爸了,告诉我和叔叔你一起去潘达利亚游玩了。”
陈·风暴烈酒对这个岛上出了名熊孩子也是无语了,叹气道:“我们这次回潘达利亚不是游山玩水,而是为了拯救我们的故乡。丽丽你还小,跟着我们一起去实在太危险了。”
丽丽不服气道:“那只猢狲都能和你们一起去,为什么我不能去,我可比他能打多了。”
赵虎酒意未消,愣了愣然问道:“她是在说我吗?”
陈·风暴烈酒汗颜道:“丽丽不许对客人无礼。”
丽丽娇哼道:“那要不让他和我比一次,若是我输了就乖乖回家去。”
一众熊猫人看了看只喝了一口就已经醉意熏熏的赵虎,又看了看刚从酒桶爬出来的丽丽,这还比个毛线啊!
“老陈算了,丽丽既然要跟着就带上她吧,这热气球都已经飞高了,再降落下去很麻烦的。”壮波·风暴烈酒开口劝说道。
“这孩子……”陈·风暴烈酒挠头叹气道:“状波,丽丽就交给你看管了,看好她,等到了潘达利亚后千万不要让她乱跑。”
“耶!耶!耶!”丽丽立时欢呼雀跃道:“我终于能去潘达利亚啦!”
几个熊猫人俱是一脸无语,忽然几人听见扑通一声,回头一瞧就见赵虎又醉的不省人事了。
“切,这猢狲的酒量也太差了。而且也长的跟竹竿似的,都没我健壮。”
“丽丽,这位客人是人类,不是猢狲!”
“知道啦。”
远行其实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尤其是你只能待在狭窄的吊篮内随风飘荡就会觉得更无聊。而熊猫人打发无聊的通常办法就是喝酒或着吃东西,不过多了个熊孩子同行那就另当别论了。
丽丽虽然只是一个小萝莉熊猫,但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在将整个吊篮里里外外都研究了一边后又开始好奇起头上硕大的热气球。
陈·风暴烈酒自然不敢让这熊孩子乱碰热气球的重要装置,要不然弄坏了什么东西,恐怕几人就要自己游着去潘达利亚大陆了。
期间赵虎醒来过一次,但因为高空低温只能喝酒抵御严寒和打发无聊的时间。所以几口烈酒下肚后他又华丽的醉倒了,然后又被丽丽一通嘲笑,到最后他索性就直接装睡挂机慢慢往潘达利亚大陆飘就是了。
而另一边,慕容凤已经抵达了海加尔山。虽说南海离海加尔山有数万里之遥,但是在纵地金光面前都是浮云。估计慕容凤跑个来回,赵虎都不一定能先到潘达利亚。
泰兰德得知慕容凤前来拜访后立即主动出迎,将她请进了月神殿内。
经历一番大战的海加尔山也是百废待兴,也就月神殿还算保持完整。
而已经忙到焦头烂额的泰兰德见到慕容凤到来本还希望她能对暗夜精灵施以援手,结果慕容凤却又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会客厅内,只剩下泰兰德与慕容凤二人相对而坐喝着茶。
听完慕容凤带来的噩耗后,泰兰德皱眉不展的叹气道:“月影姐姐想必您上山的时候都已经见到了,暗夜精灵在上次大战中元气大伤,现在忙着重建家园都忙不过来,实在是抽调不出人手远赴数万里之外的南海啊。”
慕容凤理解道:“你的苦衷我能理解,但是事关世界安危,我只要你一份手令即可。”
泰兰德毕竟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没有一口答应慕容凤,而是问道:“不知道月影姐姐要我什么手令?”
慕容凤轻笑道:“你别瞎想,我只是想让你任命我为暗夜精灵族派驻潘达利亚大陆大使即可。”
泰兰德一脸古怪的问道:“月影姐姐以您的实力即使无需这份手令也没人敢拦着您吧?”
慕容凤摇头道:“这是必要的规矩,要不然我去了潘达利亚大陆帮助那些熊猫人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定人家还不一定领情呢。”
“好吧,这个简单,我这就开份任命书给您。”泰兰德点头同意,然后马上以精灵族大祭司的身份给慕容凤开具了大使任命书,即刻就可以上任。当然这个精灵大使就是一个光杆司令,想招兵买马你得自己想办法。
谈完正事,泰兰德又叹气道:“月影姐姐我现在遇到一个大麻烦急需处理,您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慕容凤猜问道:“可是那些辛多雷精灵的魔瘾问题?”
“咦?你知道了?哦,我差点忘了从艾萨拉逃难出来的辛多雷精灵有半数多都已经去了您的黄金城。”泰兰德连忙问道:“月影姐姐您那里的辛多雷精灵难民比我这里收容的还多,您可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那些难民的魔瘾问题了?”
慕容凤沉吟了片刻,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办法,但是就不怕你不会同意实施。”
“先说来听听!”泰兰德洗耳恭听道。
慕容凤正容道:“我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投入圣光的怀抱,只要有了信仰,那些魔瘾未深者应该可以靠自己摆脱掉魔瘾。”
泰兰德瞪大眼睛愕然了片刻,遂马上质问道:“为何不要让他们重回月神的怀抱?!!”
慕容凤摊手无奈道:“你当他们没试过吗?可惜月神并未回应那些辛多雷的祈祷。”
泰兰德脸色一阵变幻,歉然道:“抱歉,月影姐姐,我刚才只是一时心急不该对您动怒。”
“没关系,你也是为了想让那些可怜人重新归于月神的怀抱。”慕容凤叹气道:“可惜月神的怜悯也是限度的,对于背信者换做其祂神祗肯定早就降下神罚了,更别提重新接纳他们了。”
泰兰德默然无语,这话也就身为神使的慕容凤能随便说,换做是她哪怕身为大祭司也不敢在背后胡乱议论自己的信仰之主。
“好吧,让他们信仰圣光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泰兰德轻叹一口气无奈道:“但这种办法应该只能对那些普通平民有效吧?而那些奎尔多雷贵族怎么办?那些家伙说难听点以前可都是天天恨不能将自己泡在太阳井里的。”
慕容凤眯起眼睛闪过一丝冷芒道:“仁至义尽即可,切莫妇人之仁。你现在可是整个精灵族的大祭司,要为精灵全族着想!”
泰兰德心中一凛,咬唇凝眉踌躇了半晌才微微点头道:“我明白了。”
得到大使任命的慕容凤并没有马上赶回南海,而是改道回了一趟黄金城。毕竟这回要对付的极有可能是上古邪神中的某一位,不提前准备一下她可不敢贸贸然的去送死。
当然最保险的办法还是将泰哥那吃货带上,反正只要遇到打不过的BOSS直接关门丢泰哥就行了。不过慕容凤不放心黄金城的安全,所以只好将吃货留在黄金城里看家以防万一。
而魔将和士兵也一个都没带,毕竟那潘达利亚大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贸贸然的率领大军赶过去帮忙却被当地土著当成外敌入侵那可就搞笑了。
人手虽然一个都没带,但是慕容凤有了前车之鉴后直接往包里塞了十架最新款的武装飞行机车,另外还有一大堆补给。
一切准备就绪,慕容凤却没有马上出发赶回南海。因为天黑了,而明天可是她十六岁的生日。
这一次生日慕容凤只是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在燕子坞上小聚一场就算过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她除了赵家三小姐这个身份,还是堂堂一派宗师。
所以武林中但凡有点威望的名门正派都在当天派来了使者前来恭贺月影掌门的……十六岁大寿!
以至于好端端的一场生日聚会差点变成了一场江湖帮派云集的武林大会。
对此慕容凤也很是绝望,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是冲着她月影掌门的面子来给她恭贺大寿的,最起码一杯水酒总得招待人家吧。
所以一向很清净的燕子坞在这一天绝对那叫一个热闹,光是各路云集而来的飞船就停满了燕子坞周圈的码头。
有点傻眼的慕容凤只能向外婆请求支援,就近从慕容家调派来了大量侍者和厨师招待客人。
不过大餐肯定是来不及做了,所以慕容凤干脆大手一挥决定办场夏日烧烤大会。
然后当天晚上燕子坞的湖边草坪上架起了一排烧烤架。一时间整个湖岸边当真是孜然与辣椒面争味,炭火与晚霞共一色。
而一众前来恭贺的武林大侠们全都人手一瓶啤酒一手烤串,吃的那叫一个痛快豪爽。而江湖人士一旦喝高了自然少不了找人切磋一下武艺,毕竟平日里在各自门派中都是知根知底的同门,哪有和外人一较高下来的刺激。
一时间呼喝打斗声与频频喝彩声接连不断,当然也少不了欢闹笑声。
慕容凤自持身份再加上她今晚的小寿星,所以忍着技痒没有下场亮几手,要不然谁敢不给她面子啊。
“月影掌门。”这时藏剑山庄庄主叶南天一脸红光的走过来和慕容凤亲切的打招呼道,那位叶夫人怀抱一方礼盒笑吟吟的跟在身后。
“叶庄主,今晚可喝尽兴了?”慕容凤笑呵呵问道。
“尽兴尽兴!”叶南天咧嘴大笑道:“老夫活了怎么久也就是月影掌门的寿宴怎么别具一格,真是让人开怀难忘啊。”
慕容凤笑眯眯盯着对方,确认对方不是在说反话,才微笑道:“如此就好,我还怕招待不周,怠慢了叶庄主呢。”
“唉,不敢当不敢当。”叶南天急忙摆摆手,然后转身从叶夫人手中捧过礼盒亲手递给慕容凤,客气道:“月影掌门,这是老夫一点点小小心意,还请月影掌门不要嫌弃才是。”
“怎会!”慕容凤打趣了一句,接过礼盒当面打开,竟是一柄华丽异常的长剑。
很显然这位叶庄主摸准了慕容凤的喜好,再加上他藏剑山庄本就以铸剑闻名天下,所以送把宝剑给慕容凤当贺礼是再合适不过。
慕容凤也是见猎心喜,拿出这把华丽长剑仔细瞧了瞧。
剑身带鞘长约四尺,鞘壳通红油量却有着细腻的树理纹,而且十分的压手,赫然是用极为稀有的血乌木打造而成。
慕容凤一脸痴迷的轻抚过剑鞘,然后握住剑柄一下将剑刃抽了出来,却无任何异象甚至没有宝剑该有的剑鸣声。
慕容凤下意识的眯下了眼睛才发现手中长剑竟薄如蝉翼轻若鸿毛,将剑刃置于掌心上,掌纹透刃竟清晰可见,如同玻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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