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那个算什么啊,刘师傅您才是厉害呢,您在我们陕州的玉雕界,那可是真正的头一把交椅啊,我还清楚记得,就在我小时候,我们老师就告诉过我们,陕州有个白玉龙,是咱们国家大名鼎鼎的玉雕专家,是陕州的骄傲。”张天元摇了摇头说道。
这老先生可是他曾经的偶像啊。
“哈哈哈,白玉龙,没想到今天了,还有人记得我这个外号,不过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儿了,我那个时候擅长雕龙,所以大家就给我送了这么个外号,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更比一代强,国内的玉雕大师多了去了。”
刘师傅明显是高兴,不过还是非常谦虚地摆了摆手道。
展飞倒觉得有意思,这么一个看起来土老帽一样的小老头,居然有白玉龙这样的称号,果然还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不不,大师就是大师,过多久那也是大师,就想6子冈,那可是明朝人啊,到如今都说少年了,他的技术依然是绝对顶尖的,多少人想要模仿,都模仿不来的,您老也是一样啊。”
张天元赶紧摇头说道:“其实我弄了玉石矿之后,也回去找过您,可是已经没人知道你去了哪儿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巧遇了。”
“唉,你是不知道,我那儿子赚了点钱,就嘚瑟了,在迪拜买了套房,然后定居到了这里,非要把我接过来,我当时拗不过他,就来了,可谁知道来了这里整日也没个人陪,他工作忙,我简直都快闷死了。”
刘师傅摇了摇头叹道:“后来我打听到这里办了个玉石加工厂,就过来询问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这里干干活。也算是有个营生,可以消磨一下时间。”
“老板,当时我还不知道刘师傅的真实身份呢,不过他给我们亮了一手。当场把一块废料雕刻得价值倍增,我们喜欢得不得了啊。所以就把他留下来了。”司马义插了一句道。
“快别提了,司马义经理能收留我这老头子就不错了,人老了,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还有高血压,干活儿干不了多少就累得不行,实在是对不起司马义经理的赏识啊。”刘师傅摇了摇头苦笑道。
“司马义,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刘师傅身体不好,你就别让他自己雕刻了嘛,这玉雕总是会有粉末飞进嘴里的,对身体不好。他这一身技术,完全可以传授给咱们的工人嘛。”张天元看了司马义一眼说道。
“不怪他,现在喜欢学玉雕的人不多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这点东西,都快丢光了。”刘师傅叹了口气道:“我只求能多雕一个是一个,不奢求能收到什么徒弟。”
“这怎么可能,司马义,你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如果说别人公司里头的人瞧不上这技术,他信,可是他神罗集团里面可是设有这样的专业啊,都知道这活儿能赚钱的,傻子才不学。
“这个。老板,我干脆实话实说了吧,是刘师傅的儿子来找过我了,说让他父亲找个营生也好。不过不要太累了,也别带什么徒弟了,就当是玩乐吧,人儿子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啊。”司马义苦笑道。
“这是真的?”
刘师傅皱了皱眉问道。
“这小兔崽子,自己不学。还不想让我教别人,看我回去不揍他。”
“您儿子多半也是担心您的身体,这样吧,我也懂些医术,给您检查检查,看看能不能帮帮忙,如果你身体好了,想必您儿子也不会拒绝了吧?”张天元笑着说道。
“老师傅,我张哥可是看好了不少疑难杂症的。”展飞在一旁说道。
“那行。”
刘师傅虽然有点怀疑,不过还是接受了,反正就是死马当活马医,让张天元看一看,也不会少一块肉。
“司马义,麻烦你给两位王子还有展飞弄点茶水啊,这都来半天了。”张天元也不想完全怠慢了阿部力王子和扎哈达王子,就对司马义说了一声。
“没问题,我这里没别的,好茶还是有的,你们稍等!”
司马义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等众人随意找了石板等坐下之后,张天元就给司马义检查了一下身体。
他不由皱了皱眉,刘师傅这身体可真得是问题大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不过这也不要紧,他如今有了新的本事,这个事儿反而简单了。
“刘师傅相信风水吗?”
张天元突然问道。
“风水?这个嘛,咱们国家传承了几千年的国粹,不瞒你说,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刘师傅笑道。
“那这事儿就好办了,不知道您手里有没有风水法器,大概七品的挂件就行,我给您布置一个小的风水局,这样佩戴在身上,可以抑制,以及慢慢治疗您的疾病。以后您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好的。”张天元笑着说道。
“这么说张先生你也懂风水?”刘师傅好像是吃了一惊。
“嘿嘿,这位师傅,张老师不仅仅是懂风水,而且是真正的风水大师呢,这一次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羊脂白玉,来配合黑曜石布置风水大局呢。”
阿部力王子的汉语说的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这音调听起来有点古怪,可是吐字还算清晰,所以大家都听得懂。
“黑曜石为阴,那么你们就是要找阳石了,羊脂白玉,是为“羊阳”,算是找对地方了啊!”刘师傅笑着说道。
“这里就有?”阿部力王子惊讶地问道。
“没错,这里不少阳石呢。”
张天元先一步开口了:“阿部力王子,准备好你的钞票吧,这一次你怕是要大出血了,我之前也没想到,这里的阳石居然还不少,而且都是羊脂白玉,啧啧,这价格可不便宜啊。”
“只要有您说的石头,价格完全不是问题啊。”阿部力王子笑了笑道:“钱这方面,您根本就不用操心的,倒是听说您找到这种石头了,我一下子就放心了。”
“老板,您还真是风水师啊?”
这个时候,司马义端着茶水过来了,不过听到这几位正儿八经地在那里谈风水,他不信也不行了。
“算不上风水师,就是感兴趣而已。”张天元随口说道。
“哎呦,张老师您可快别谦虚了,您要只是感兴趣,别的风水师就该找块豆腐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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