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咬了咬墨云景的喉结,她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会儿就像是上瘾了一般,刚咬完一口就迫不及待咬了第二口。
墨云景呼吸一滞,下一瞬,还没等安雪棠反应过来,他突然翻身,瞬间掌握了主动权,安雪棠心一紧,呼吸有些凌乱。
心口那处,跳动的越发厉害。
墨云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她,两人对视片刻后,墨云景抬手轻轻的帮她把颈边的发丝随手拂开。
“阿景~”
安雪棠就仿佛被他那双眼睛给吸进去了一般,这会儿忍不住呢喃的叫出了他的名。
墨云景呼吸变得沉重,下一瞬,他再也不给安雪棠任何机会,低头擒住她的红唇。
现在的墨云景就如同一只觉醒的猛兽,丝毫不给安雪棠任何喘息的机会,墨云景吻得有多炽烈深沉,大抵对安雪棠就有多深爱。
不过安雪棠也从未想过要逃,等稍稍适应后,她开始慢慢回应了他,与他唇舌纠缠,在他身下叮咛,呼吸凌乱,毫无章法地轻喘。
没多久,安雪棠下意识的发出了撩人的喘息声,墨云景身型一顿,他只觉得骨血里的热气有些沸腾,或许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到底有多诱人,她的声音是最致命的引、诱。
现在的他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狠狠的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让两人再也不分开。
这么想着,他接下来也确实这么做了!
床帘缓缓落下……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是如此自然,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
四王爷府
墨云泽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消息,此时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
忍了又忍,终是再也忍不住,他拿起手边的茶杯,狠狠的外砸在地上,“墨、云、景!”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好像恨不得将墨云景碎尸万段一般!
跪在他面前的人心惊胆战,始终不敢抬头。
墨云泽发了火,他突然就冷静下来,本来他想利用白光宫的实力来对付墨云景,可现在他却得到白枫和白寒被墨云景打成重伤的消息。
现如今墨云宸已经离京,他手中本就没有了可以制衡墨云景的筹码,好不容易跟白光宫的白枫搭上了线,谁知道这墨云景的实力竟这般让人意外。
竟然凭一己之力就重伤了白枫和白寒。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墨云景的实力如此强了?!
现在他父王还莫名的依赖墨云景,要是继续这样下去,万一那老不死的非要将皇位传给墨云景,他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么想着,墨云泽的双眸越发犀利,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给本王更衣,本王要出去一趟。”
墨云泽身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他更衣后就带了一个侍卫,两人往皇宫里去。
进宫后,他非常娴熟的来到刘兰的寝宫,进宫前他已经知道今晚他父王在花贵妃寝宫,所以他几乎是大摇大摆的进了刘兰的寝宫。
刘兰这会儿躺在床上,心里还在想着要如何从安雪棠手中彻底拿到解药。
她体内的毒一日不解,她就寝食难安,生怕自己有天醒来头发掉光。
她心里非常清楚,一旦她容颜不再,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就在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时,床边突然站了个人,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幸好墨云泽及时捂住她的嘴,“是本王。”
听到熟悉的声音,刘兰松了口气。
墨云泽将她放开后,刘兰突然一把抱住他,略有些委屈巴巴道,“王爷,你怎么才来。”
墨云泽已经很久没来了,她还以为他不会再来。
墨云泽微微眯着眼,“怎么了?想本王了?”
刘兰脸微微发红,点了点头,“嗯,很想。”
墨云泽就喜欢她这个娇羞的模样,本来来找她是有正事的,可眼下看着她这个模样,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将她扑倒。
行鱼、水、之、欢,拨云撩雨,也不知过了多久,房内的声音才渐渐停止。
事后,刘兰趴在墨云泽的胸膛,微微喘息。
墨云泽回过神后,他推开刘兰,“你最近能不能想办法去北疆王府住下?”
刘兰怔愣了一下,“为何?”
“本王有事情交代给你。”
刘兰见他一脸严肃,这会儿心里有些发慌,毕竟她现在也很惧怕安雪棠,不仅是安雪棠,她也很怕墨云景,每次被墨云景那双眼睛扫一眼,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思好像都能被他看出来。
那人比皇帝还可怕,皇帝若是生气,她想办法哄一哄还能糊弄过去,可这个墨云景不一样,他不近女色,除了安雪棠,其他女子根本不能近他身。
墨云泽看着刘兰抗拒的表情,他双眸微微眯起,“怎么,给本王办事你不愿意?”
“我…我…不是不愿意,只是……”
她磕磕巴巴地想要解释,墨云泽却打断她道,“行了,这件事只能你去办,你拒绝不了。”
“可是……”
“没有可是。”墨云泽沉着脸,他那双阴冷的双眸盯着刘兰,“如今墨云景已经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你若不想死,那就只能让他死。”
“!”
刘兰被他这句话镇住,愣愣的看着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让墨云景死?她一个弱女子,哪来的能力?
看着她这个表情,墨云泽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软下声音道,“本王自然知道你没有那个能力杀了墨云景,不过你好歹也是北疆王妃的生母,你只要能住进北疆王府,本王手中多是能让人瞬间毙命的毒药,你只需动动脑子在墨云景吃的食物或喝的水中做手脚,还怕毒不死他?”
听到墨云泽竟然让她去给墨云景下毒,刘兰浑身颤抖。
还不等她拒绝,墨云泽眯着眼用力捏住她下巴,冰冷的嗓音道,“这件事你必须做,不然你我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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