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抬手制止了她的话,“朕不白要你的,一百两银子一枚!”
呃,姐不是这意思……
“我是说它们应该不需要这种药了,只要照一般鸟类来养,应该就没问题,它们体质很好的,再给它们吃这种药是浪费……”
“二百两一枚!”
呃……
咋就不能好好交流了呢?
不过这种壕性,许娇娇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当下只得转让了十枚出来,并告知,顶多一个月吃一次,并且一只小雕只能吃半粒。
想当初,小黑一个月都只吃一粒的,两只小雕比小黑当初还小,不能吃太多了。
朱皇连连点头,一个月才吃半粒,谁家吃药是这么个吃法?这药果然是相当贵重,怪不得许姑娘舍不得给。
……
接下来的一天,杜正砚抽空带廖青与许娇娇去三清寺烧香。
这可是难得的家庭集体活动。
连吃斋念佛不管事的杜老太太都惊动了。
四人一起去。
许娇娇与廖青现在是京城的红人儿,一举一动的都引人注目,哪怕走后门都没用。
好多人眼尖看见了,当即就跟上了去三清寺踏青的脚步。
不得已,杜正砚动用了私人护卫,才保得了他们的清静。
到了三清寺门口,杜正砚让私人护卫队把三清寺封了,包了场,他们才进寺内。
许娇娇一脚刚踏入寺内,就感觉到了轻微的头晕目炫,跟上次在娘娘庙门口的感觉一模一样的。
果然还是有因果没有了断吗?
廖青随时注意着许娇娇的动静,在她脚步虚浮的那一瞬间,及时的扶住了她。
“怎么了?媳妇?”
许娇娇脸色有些白,“没事,进大殿去看看。”
杜正砚这么大的阵仗,把三清寺的主持给惊动了。
三清寺是大寺,虽然比不上先帝庙气派,主持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杜正砚与他有来往是好友,这才出来接见。
远远的就有些不悦,“什么风把杜大人一家人吹来了,杜大人这样做,让我们寺为难,今天还有香客要上香呢,这样清场的……”
杜正砚脸皮厚,“叨扰了叨扰了,今日,我们杜府多捐一些香油钱。”
看到主持更加不高兴的脸,杜正砚扯出大帽子来,“我说智心和尚,咱这不是有要事吗?我儿子儿媳马上要为皇上办大事,听说你们三清寺许愿很灵的,这才特意来求个平安什么的,我们的安危先不说,皇上的差事咱们也得办漂亮点不是?”
这下,三清寺主持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连皇上的大旗都扯出来了。
杜正砚就赶紧把廖青与许娇娇,介绍给三清寺的主持。
“晚辈见过智心大师。”
智心主持看廖青的眼神笑眯眯的,看到许娇娇身上时,不由得神情一滞。
“这位女施主身上有因果业障,是该向菩萨许许愿。”
许娇娇一听这话,对这位智心大师莫名有了几分期待。
“智心大师,晚辈愿意倾尽身上所有向菩萨许愿,菩萨能渡化晚辈身上因果业障吗?”
智心主持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许娇娇的额头,眉头舒展了一些,“你身上善缘也聚集了不少了,不用太紧张,可以化解。你跟我来……”
廖青与许娇娇提步就跟上去。
杜正砚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怎么着,许娇娇身上就有因果业障了?他也想跟上,去听一嘴的。
被一旁的杜老太太拉住了。
“咱们去看看玉雪吧!”
杜老太太长时间礼佛,看淡了一切,因果业障最为难缠,如果没有关系,最好不要搅和进去,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更难化解。
少一个人掺和,兴许,化解得更快。
三清寺很大,三清寺的后面山腰有个附属的三清庵,里面都是尼姑,女修行者,杜玉雪就是在这里戴发出家修行。
……
许娇娇与廖青跟着智心大师来到了后院禅房。
智心大师衣着朴素,打坐禅房也很朴素。
“两位施主请坐。”
坐?
禅房里空空荡荡,一把椅子也无,就只有蒲团。
三人都坐在了蒲团上。
廖青迫不及待道,“智心大师,我媳妇她身上有什么业障?需要怎么样化解?请给我们指明个方向。”
智心大师却微眯着眼,沉默半晌,才徐徐道,“如果老衲没看错的话,女施主原本阳寿早该尽了,却不知为何,得了夺天之造化,致乾坤颠倒……”
许娇娇大吃一惊!差点跳了起来!
这位大师看起来其貌不扬的,没想到一语中的!
她的情况,笼统说来不就是这么回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