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要喝血?我的天!!”
“这是什么鬼治疗法子?病得这么吓人,治疗也这么吓人?”
“吸血鬼嘛,喝血不是蛮正常?”
“他要是喝你的血,你还觉得正常吗?”
“滚你的蛋!”
“这法子,的确有违天和,不应该说出来的。”
“这还不是某些人拿话挤兑的。”
“……”
这个方法太让人意外了,议论声四起,大多数人表示了严重的不适感。
冯家主也是苦笑摇头。
这种法子,先不说天和的事,也不谈效果的事,就算行得通,谁又能用得起?
正在众人七嘴八舌之际,许娇娇开口道
“这位孙大师的话,对症状看得较准确,病人的确是血液有问题,但给的方法有点欠缺考虑,给病人喝血,恐怕并不能缓解他的症状。”
场中一静,孙大师冷哼一声,
“虽说你对人的脑部有独特了解,但也不能就此妄论他人的研究成果!你小小年纪,见过此类病人吗?对此症状有多少了解?就敢大放厥词!须知满招损,谦受益,年轻人,还是应该多听听,多学学!”
许娇娇惊诧了。
她好像没说几句话吧,怎么就大放厥词了?
还有,她刚才有考虑到对方是长辈,所以尽量以委婉的语言来表达她的意思,没想到,还是惹恼了对方?
这还说不得你吗?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爆竹脾气吗?
当下脸色也冷淡了下来,
“这里是医术交流,你老人家也不是万事通,我还不能有意见了?我还说不得了?”
孙大师道“我医圣阁鼎立一百多年,达人无数,医书浩瀚,是集世间医术之大成者!老夫虽然不是万事通,但自问比起某些黄口小儿,当然要懂得多!”
许娇娇还没说话,金可奕开口了,
“姓孙的,你以前也就是个药童而已,十七八岁了才正式入门,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须知学无长幼,达者为先,你胡须一大把了,不代表你的学问也跟你的胡须一样多。”
孙大师气得胡须翘了起来,但金可奕名声比他们医圣阁的人要大得多,不好倚老卖老,便道“童子怎么了?以前的事,又能说明什么?咱们比的是医术,不是过往!”
“那你就该闭嘴,听听别人的意见!”金可奕冷冷道,“难道你所谓的比试,就是你自己跟自己比么?”
孙大师语塞。
许娇娇差点笑了,
人老了,就该明白一件事,自己脑子有时候会不太灵光的。
何苦还跟人斗嘴呢?
还是自家师父好,一言不合就怼得老头没话说了。
毒门金康道“哎呀,依我看,孙大师德高望重,有意提携晚辈,那说几句重话,也没什么嘛!何必小题大做?”
“瞎子看告示,装模作样!”许娇娇讥讽道。
冯家主赶忙打圆场,“哎哎,算了算了,别争了,都是为了诊治病人嘛!病人现在终日生活在痛苦中,生不如死,如果能有治疗的法子,当然是好事,也是为自己积德。我恳切希望,郡主能够出手相助,为我等解惑,为病人解忧。”
这才像正常人说的话嘛!
却听金康又道“有好法子当然好,不过本少提醒一句,这里在座的有好多耆老名宿,都是钻研歧黄之术多年,你可要小心说话,胡言乱语可瞒不过人。”
在他想来,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许娇娇的表现已经足够惊艳了,还又想在这种病症上出风头?
多半是想故弄玄虚一番。
孙大师也就坡下驴,说道“既然大家对你寄予厚望,那你便说罢!我医圣阁自成立起,便记载了饮血之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法子,后面再无进展,老夫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妙法!”
许娇娇也没跟他客气,直接道
“我的法子是,非但不能给他喝血,反而要给他放血!”
众人惊愕。
孙大师冷笑,“老夫说要饮血,你偏要说放血,我看你纯粹是跟老夫作对!半点道理也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随意舍弃?更何况血液何其珍贵,岂可说放就放?”
许娇娇不慌不忙道“孙大师的意思,是说不可放血?那孙大师刚才说要饮血,这不能放血的话,那要饮谁的血?”
孙大师手一僵,胡子被扯断两根。
许娇娇不理他,继续道
“这种病,是因为病人体内某种物质紊乱或积累过多而造成的,我称它为卟啉[bul]症。”
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