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我对型月的了解仅限于圣杯部分,月姬、空境部分只能算是一知半解,如果确实指出有错的话,我接下来会注意的。因为vip章节是不能修改的...)
圣杯战争的参加者有时候会做梦。大概是因为御主与从者在深层精神部分有着紧密连系的关系吧。
他们会以做梦的形式看到彼此的过去情景。
在许多次的圣杯战争中,这也是普遍发生的现象。
因此,即便身在中世纪风味的街道上,周围往来的人们如同却确实活着一样,相互交谈着、欢笑着,构成了一副充满历史感的画面。但爱尔特璐琪却不为此感到惊诧,反倒兴致勃勃地到处张望,她暂时还不知道,这是哪位从者的生前经历,不过这也是难得的机会,满足好奇心的同时还能打发时间,比起纯粹的无意识睡眠状态,这简直是电影院和同学联谊一般的差距。
“呐,能告诉我这里是哪吗?”
爱尔特璐琪叫住了一个行人。
或许其他的御主根本不可能像她这样介入‘完全真实的梦境’吧,毕竟是从者往日经历,纵然是以记忆再现的方式,但凭借精神体介入也是极为离谱的事情。
不同的死徒所擅长领域也不同。这个时候必须用上宿命论的说法,天生拥有【鲜血与契约的支配】这一天赋的爱尔特璐琪,如今能成为死徒侧的公主,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不存在蛊惑、诱骗等暧昧因素,仅仅在阐述事实。
她的存在,就是立于金字塔顶端。
即便是通过记忆再现的形式呈现出的路人略一怔然之后,也会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问题。
“这里是第五十五层的格朗萨姆,又称为‘铁之都’,因为与其它城镇大多是由石头建造的不同,这个城镇的主要建筑物——巨大尖塔。全用闪烁着黑色光芒的钢铁打造而成。”
回答完之后,行人恢复意识,疑惑地问道:
“小姐莫非是用了随机传送水晶吗?这可是很危险的,幸亏是在城镇。要是在外面就糟糕了。”
“为什么这么说?”
提起这个,行人感到烦躁似的说道:
“最近那些红名玩家越来越嚣张了,霸占练级区也就算了,为此感到不满的玩家,有些跑去和他们争论不休,结果反而被杀了。”
那些混蛋——行人低声骂道。
“....总之,只要在外面就能碰上他们对吧。”
爱尔特璐琪突然问道。
“呃,只能说运气不好就能碰上吧。谁让这里是格朗萨姆,红名玩家死敌的大本营呢。”行人说着,指向远处一座高耸尖塔。白底十字的旗帜随风摇曳。
“看到了吗?那里就是血盟骑士团的总部。”
熟悉的色调搭配以及图案,让爱尔特璐琪瞬间想起了某位从者。
老实说,她对自己真正召唤出的那位从者并不太了解。
感兴趣是感兴趣,可是却没有主动去了解。
她这么做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不想失去这份兴致。猜谜这种东西,一旦揭露了谜底就没意思了。神秘之所以引得许多人像是飞蛾扑火般的追求,便是因为——未知。
但是这次梦境,既不是saber也不是berserker,偏偏是assassin的生前经历。
偶然吗?
谁知道呢,既然来了就当做娱乐吧。
爱尔特璐琪这样想着,又从行人口中掏出了不少情报。
这个世界与她所了解的中世纪并不一样。这一点她一开始就知道了。即便抛开‘不现实’的因素,这个世界的规则也非那么简单。
什么艾恩葛朗特、什么虚拟游戏、什么剑技、什么boss、什么攻略组、什么装备等级...
听了半天,爱尔特璐琪简直头大。
决定不去理会这些。
同样,她也没有道谢。因为那名行人一副‘小妹妹要不然先跟大叔回家’担忧表情,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反感。
“嗯?那个人...”
正当爱尔特璐琪难得认真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行动时。眼尖的她捕捉到了一抹身影。沿着广场旁的钢铁铸成的宽广街道,即便扔在人群之中也异常显眼的红白骑士装。
隔着几十米远也能看清那人的长相。虽然是陌生的男性面孔,但他腰间的双剑,爱尔特璐琪绝对不会认错的。
“诶,令人失望。我还打算认真找寻一番呢。”
话虽如此,爱尔特璐琪沉吟了一会,却不打算凑上去搭讪。她有着介入‘设定好的剧本’的能力,但她可不是为了篡改剧情而来,观赏才是主要的。
总之,她决定先跟着目标人物。
☆
说起与阿尔托莉雅的因缘,其复杂性连凌易本人也无法形容。既有着抹不掉的耻辱,也有着忠心耿耿的追随,包括眼下看似不明所以的剑之对话。
只要透露自己的真面目,相信面前这位秘书小姐绝对会收起圣剑。
这一点是毋容置疑的,不过凌易并不想这么做。
爱尔特璐琪不愧是死徒的公主,在魔术领域也有着惊人成就。自己在破除结界的过程极为小心了,但还是被她发现了。
说到底,任务只有一个。
就是让魔术协会彻底认清现实的残酷性,别轻易再插手到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之中。
一言蔽之,就是示威。
当然,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风险性。
要是时钟塔不长记性,反而头脑发热,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对于爱尔特璐琪虽然不算什么,可总归是一些无法避免的麻烦。
所以,她要求凌易(assassin)和berserker去破坏他们的计划。如果是援军,就全部击杀,如果是物资。就全部摧毁,让他们尝尝‘找外援=破坏规则’的后果。
至于说,她最先破坏规则——这她承认,可她不允许其他人模仿。
不讲道理的霸道。
连凌易也没想到的是。阿尔托莉雅居然会主动要求同行,本来他已经做好了把物资摧毁(偷偷藏起来)的打算,结果......
“不是英灵的你,为什么要插手?”
感受到对方的怨念,阿尔托莉雅就像对待罪不可恕的犯人一样说道:“对于把十几万民众牵扯起来的你们,我觉得不需要阐明我的理由。”
“顽固不化的家伙,这么在意那些弱小者,怪不得连抑制力也将你排除在‘英灵’之外。”
“什....!”
额前的刘海遮住了面庞,看不清少女的表情,只听得她用超越对方百倍的怨恨声音说道:
“你以为这是我希望的结果吗?”
那似乎想把某人斩成碎片般的怨念着实惊人。
对方不禁有些后悔。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你又在动摇什么?”
“动...动摇?呵呵,这笑话真冷。”
对方一边不自然地挪动脚步往后退,一边干巴巴地说道。
阿尔托莉雅岂会放过这种好机会,脚下猛然蹬踏,纷飞的碎石一瞬间就被她周身涌动的魔力狂流粉碎殆尽。
凌易反应也不慢。几乎是在阿尔托莉雅有所动作的第一时间便采取了最恰当的应对措施。
双刀流剑技——双重扇形斩!
像是俯冲之下的猎鹰,双翼大大展开,向着地上的敌人发起冲锋。
两把剑仿佛翅膀般被展开并挥舞的起手式。
根据阿尔托莉雅的计算,她的剑会先将对方劈成两半,但紧接着,自己也会被腰斩。
以自己的死,换取对方重伤吗?
何等残酷的思考逻辑。她完全不能理解。
不,不对!不仅如此,既然是assassin在没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之前,是不会随随便便动手的。也就是说——
毫无征兆的,加速了!
众所周知,能力值最高级是a。而ex则是破格、意味着无法计算,既有可能非常弱小,也有可能强得超乎想象。
但同时,还存在着被称为【其他】的属性。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更直接的体现方式。
数值a的话自然是很强。
那么b+或是a+又是怎么回事?假设。通常能力值为1的话,e级为10,然后以10递加,a级就有50。像b+啦a+后面的+,指的是具有一瞬间数值倍化的这样的特殊能力。比如,b+的能力,通常敌不过a的,不过,但要是像上面所说那样一瞬间倍增就能超过a。持有“+(plus)”能力的英灵很少,对“++(doubleplus)”来说已经破格,“+++(tripleplus)”的话是则简直是破格到了另外一个位面世界。
凌易身为assassin的另一优势就在于——敏捷a+。
论瞬间爆发速度,恐怕连以机动力著称的rider也无法比拟,同样具有高敏捷力的枪兵、弓兵最高也就是a,目前几届圣杯战争中(指本书)还未出现过超过a级敏捷数值的从者。
阿尔托莉雅除了魔力和幸运以外,数值全是最高级,也就是a。
一般情况下,抛开数值不谈,即便是c也可能打得过b。
b也能和a打个旗鼓相当。
所以,数值也并非绝对的。
但是像这种无意间制造出的‘以速度压制’的场合,只要其中一方的速度更快,自然就能取胜。
凌易能够一瞬间凌驾于音速三倍以上,至于持续时间有多长,这先不去考虑,总之就算阿尔托莉雅卸下铠甲,把魔力全灌注于速度上,一口气大幅度提升的运动能力也无法与凌易的单纯爆发力相比较。
与其说是凌易的阴谋,倒不如说是她主动送上门的。
太瞧不起人就是这个下场。
“风王战锤!”
在旋卷的大气正中,闪耀出黄金的璀璨光芒。
守护圣剑的超高气压集束。被从无形屏障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有如凶猛的龙咆,轰然迸发出来。
“——你。”
来不及说出整句话。凌易急忙撤招,顺势趴在地上,幸好风压过于集中,他这一躲可谓是差之毫厘。像是像固体一样被凝缩的超高压疾风失去目标,声势不绝地直冲前方。
战士间的战斗固然值得珍惜,可是将御主的命令抛在脑后的自己也过于鲁莽了。
迦尔纳正暗暗自责的时候,从身后传来的动静让他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嗯?”
来不及询问怎么一回事,迦尔纳瞬间拉开与berserker的距离,然后一跃而起。与凌易不同,他选择的是跳起来。
但总归起到了作用,毫无理性的berserker压根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迎面而来的高强度风压便教会了他做人。因为过于集中在一起,结果遭受到超常威力的打击。
物体在大气中以超高速移动时。会撕裂正面的空气,背后的空间则反而会留下真空。当然,那真空会卷入周围的大气,成为追逐先行通过之物的气流。现在的汽车大赛中,就存在后面的车辆紧跟先行车辆的背后。利用那slipstream增幅加速的技术。
从风王结界解放的气压,就引发了同样的现象。
而迦尔纳便牢牢抓住了这一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冲进了狂乱的气流当中,瞬间膨胀的魔力连空气也燃烧殆尽。
仿佛喷发的火山,刹那间释放出无与伦比的热量。
空气、尘埃统统化为灰烬。
这是炙炎的冲击,毫无收束性的从枪身上喷涌而出,仿佛迦尔纳手持的不是一把大得离谱的神造之枪,而是一把喷火器。
同时。阿尔托莉雅的风王结界解放时,产生的强风也并非普通的大气,而是具有风之性质的浓郁魔力。
记得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第一次正面交战,双方便是迦尔纳和阿尔托莉雅,只不过这次迦尔纳不需要再以魔力释放(炎)压制阿尔托莉雅的风王结界了,反而得借助她的风王结界。
berserker尽管满身鲜血。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只是皮外伤的程度,并没有伤到肌腱和神经。正面承受风王战锤的抨击,居然只有这点伤势,好歹也是c级宝具。未免也太过不可思议了。
但迦尔纳可不管这个,直接一枪刺了过去。
曾经刺穿过英雄王的心脏,几乎毁灭了半个新都的这把枪,虽然如今没有爆发出那么恐怖的威力,但终究是不可小觑。
berserker怒吼着,全部数值达到最高级的他,岂会那么容易认输。比起渴望胜利,他更渴望的是抛开一切杂念,酣畅淋漓地战斗一番。
所以——
“来吧!枪兵!”
不知为何恢复理智,这已经不重要了。
以那长枪为中心,魔力变成漩涡鸣动着。
“再见了。妳的心脏,我收下了────!”
不似人声的低吼,更像是为了保持清醒。
野兽蹬地,数十道伤口的鲜血因为剧烈运动飞溅,洒向夜空。
就像在放电影,berserk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迦尔纳面前。
他把那长枪,朝着迦尔纳的脚下刺出。
那是从常人看来,也是很愚蠢的方法。
迦尔纳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他绝不会选择后退。
是的,继续前进!
即便下一刻阵亡,也得将敌人燃烧殆尽!
互不相容的两名枪兵。
在那瞬间——
“──穿刺!”
与本身就带有强力魔力的言语同时。
“死棘之枪!”
朝下段刺出的枪,毫无征兆的歪曲了!
如同折射一样,违背常理、欺骗视觉般,枪陡然刺向迦尔纳的心脏。
于此同时,燃烧着的神枪贯穿了berserker,高大的身躯眨眼间被火焰吞没。
至于迦尔纳——
鲜血啪嗒啪嗒的顺着赤红之枪往下流,滴在地上。
枪尖穿过的胸口,从背部探出一截。
这是berserker舍身一搏的战果。
☆
今天发生的事可真够多的。
千里迢迢赶过来,又加上一番战斗,贞德感觉有些乏力。看来自己现在已经‘很困’了。准确来说,并不是身为ruler的贞德感到困倦。真正需要睡眠的,只不过是蕾蒂西亚的**而已。话虽如此,本来从者就不具备睡眠这种行为。大概是因为存在着这样的差异吧,她反而对此感到有点新鲜。
“呜、不行...现在还...”
唯独这种睡意是无法以她的意志来克服的。现在必须回到卧室的床上,哪怕躺在沙发上睡觉也行。
喝咖啡是没用的,贞德无奈只好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痛觉总算让她的意识变得稍微鲜明起来。实在是一个不方便的**。因为召唤不完全的缘故,虽然的确能维持一段较长的时间,但是一旦越过极限恐怕就会像切断开关似的丧失意识吧。
关于如何应对这个问题就留到以后再考虑,现在还是先用圣水来查探一下从者们的所在地。如果确认没有问题的话,那今天就到此结束吧。
“怎么了?ruler?”
沙条绫香正尝试着做出一些符合自己魔女身份的准备,发现贞德神情有点不对劲。
“啊不,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贞德摇了摇头,不禁蹙起眉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即便她再怎么扩大搜索范围,依然只有四名从者,其他三名去了哪?
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战死——这也是不大可能的。
因为从者的战死,她会在第一时间感觉到。
“看来不能光坐在这了。”
贞德低声自语道。
声音虽小,但沙条绫香还是能够听得到。
“那个...ruler,你觉得assassin为什么会想着毁坏圣杯?一般来说,从者不都渴望着圣杯吗?就算看不惯御主的行为举止,也没必要采取这么大的反抗意识吧。”
“.....大概这就是他的愿望吧。”
就算有着不少亲切感,可贞德说实话也不了解那个人,只能说出一个最为直观又有些不现实的猜测。
与此同时,爱尔特璐琪怔怔地说道:
“暗杀者..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此刻摆在她面前的,是充满震撼性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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