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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哥这真的是打蛇上棍,我看着被他丢在地上的蛇尸,朝天瞳摇了摇头。
伸手抚了抚手腕上的血蛇,看着财哥:“当初我爸那对蛇头,是你要挟着拿过去的?”
“也不算是要挟,别说这么难听,他就是想讨好我,给我封口而已。”财哥坐在沙发上,翘脚看着天瞳,拍了拍他身边:“不会煮蛇?那过来坐啊?”
天瞳冷冷的笑了一声,却也没动怒,反倒有些趣味的看了他一眼,朝我道:“我去收拾布条。”
“唉,别走啊。”财哥还跟个地痞流.氓一样,朝天瞳伸手。
“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吧。”我拍了一下桌子,看着财哥道:“大蛇吞小蛇,也得吃得下,你别到时候蛇吃黄鳝,找死!”
“哟。”财哥一脸浑不在意的看着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怕什么啊?你这有房有钱的,我也不贪,把这房子给我,再转个十万块钱给我做翻本的本钱,我就告诉你,你爸把尸体埋哪了。”
我听着有点想笑,这还不算要挟我啊?
“哟,大侄女笑起来很好看啊?”财哥手撑着茶几,慢慢靠近:“我告诉你,叔来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如果我不每天发个信息,就会有人去报警,到时抓你爸,你这房子就要被收了。”
他说着,嘿嘿的怪笑,还轻佻的朝我伸手:“你那男朋友不行,要不要试试叔的本事啊。”
我看着他,从开始就一直在我家楼下死守,就是要在我家这棵树上吊死了。
他这是料准了,要借苏卫国杀人埋尸的事情,在我们这里一次填个饱了。
也是我们太好性了,他要吃的就给吃的,要喝水就给喝,要蛇头也给了蛇头了,现在还要房子,要发.浪……
这种人,果然是填不饱的,当初拿走蛇头和舌尖美人,也是为了不让他被反噬,现在他到自己买蛇杀蛇的想弄出个蛇头。
眼看着财哥的那脏兮兮的手伸了过来,我抬了抬手指,手腕上的阿红“唆”的一下就飞到了财哥的手腕之上。
阿红虽不如阿赤剧毒,可一缠到财哥那皮包骨的手腕上,财哥的手腕立马变黑,痛得他脸色扭曲,想指路手指我,却痛得浑身抽抽。
“好好说话。”我看着财哥,将阿红引开。
只见他手腕上好像被烙铁给烙铁一样,焦黑着露着粉色的血肉。
“杀人啦!杀人犯的女儿杀人啦!”财哥一见阿红离开,立马朝门口跑,边跑边放声大叫。
“我来吧。”天瞳叹了口气,走出来,一步就到了门口,挡在门边对着财哥一伸手,五指抓拢:“回去坐好。”
“好。”原本还张着嘴狰狞着大叫的财哥,立马带着温和的笑,转身回来坐下了。
我看着天瞳一伸一缩的手:“是银丝迷蟾?”
只有银丝迷蟾才有这样的效果,当初直销公司用的就是这一招。
“对人确实挺好用的。”天瞳将手收回来,坐在财哥对面:“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财哥这会脸上带着和直销公司会销一样狂热的笑,嘿嘿的道:“老苏扛了具尸体到工地,那天下很大的雨,地下工程进了水,下面没有人,他趁夜进去的。我当时睡不着,用手机在打牌,连输了好几把,输了大几千块呢,那一个月的工钱还没结就输完了……”
财哥说着说着,就没边了。
被迷惑的人,终究还是跟着自己的心理走的,我们也只能听着。
大概就是他那晚在手机上赌钱,输得多,结果见苏卫国趁着大雨,扛了具尸体进没人的地下工程,他当时就想着苏卫国最近打牌总赢钱,本以为苏卫国是抽老千什么的,就借这个讹他一把。
结果苏卫国就把那对蛇头给他了,告诉他拿着肯定能一直赢钱,但不能太贪,每天赢个千遥八百的就行。
“你说他是不是傻,老子能赢一万,为什么只赢一千?还见好就收,他老娘放狗屁,他苏九指那根手指,就是赌钱被砍的,他戒赌了吗?”财哥说到这里,明显就开始爆粗口。
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忍住,每天在工地上赢工友们的钱,晚上拿着赢的钱去找花天酒地。
“那蛇头真是个好东西啊,带着蛇头的时候,我下面就跟条大蟒蛇一样,弄得那些妞啊,哈哈……”财哥说得极为得意,然后脸上就露出了一股怅然若失的神色:“后来……”
后来就是他舌尖上长出了舌尖美人,找的那些小姐都满足不了他了,他就完全沉迷在舌尖美人的欲.望之中。
“可她不见了,不见了!连我的蛇头都带走了,果然女人无论大小,都是这样的,先前对你再好,只是想要你的钱,等你不注意,她就带着钱跑了!”财哥突然暴跳如雷。
我没想到,我们拿走了舌尖美人,财哥自己还代入了这种戏码。
转眼看着天瞳,他目光沉了一下,伸手朝财哥一挥。
财哥又带着笑,开始说后续的事情。
舌尖美人和蛇头丢了,他疯狂的找了很久,和工地上的人打了好多架,所有人的房间他都找了,都没有。
每天活也不想干,他以前虽赢了很多钱,可都是给舌尖美人吃掉了,包工头让他干活,他又看不上那点苦力钱,只想着打牌一把赢大几千的那种。
于是他就买蛇,捏着蛇将小蛇强行往大蛇嘴里塞,可都没有用,反倒整死了好多蛇。
最后还是有人提醒他,这蛇头是苏卫国给的,那就找苏卫国。
财哥自然不知道苏卫国在哪里,就逼问包工头,包工头被他搞得没办法,就告诉了他,我家的地址。
他就在楼下守株待兔,等着我回来。
等他说完,天瞳眼里尽是嘲讽,朝我道:“我让他带我们去找尸体,你拿上要带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转身到房间将小时候练手的碎布收起来,又从旧柜子里,找了我妈自己给我画的小儿书,其实就是童话神话故事,只是那时候我们没有钱,我妈就买了个本子,用缝纫机线踩起来,自己用蜡笔画。
蜡笔便宜,还是油性的,放得久了,也没怎么褪色。
我将这些东西装起来,放在背包里,准备走的时候,外卖到了。
看了财哥一眼,我直接将外卖放在小区门口,但却没有去拿,财哥这样子,我也不想给他吃了。
城西的工地,我们去过两次了,每次都有事情,这次居然又扯出了苏卫国埋尸体的事情。
他在那里上了很久的班,我第一次来就是想在这里找他留下的踪迹,却没有找到。
天瞳开着车,财哥因为受了银丝迷蟾的控制,老实乖巧的坐在后座。
我看着天瞳的手:“你这是吃了银丝迷蟾还是?”
“是蟾蜍卵。”天瞳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道:“你和花童掌心里的被挑了出来,我的没有,我只不过是用术法催化了一下。”
“这个有没有什么害处?”我想着,好像这些术法当中不正常的东西,都有一定的害处吧?
只是天瞳为什么要催化银丝迷蟾的卵?他明明也可以挑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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