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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瞳说话,比我一针见血得多。
这就明着骂祝繁山,明明操蛇青家和天机局在整我,他不帮我,却带着接管这边天机局的青语来见我,还叫我表妹。
这就是见色忘义,见死不救……
论打机锋,真正发起力来,还真没有几个打得过天瞳。
祝繁山没想到天瞳还敢硬刚,低呵呵的笑了笑:“我今天来只是陪着青语来的,顺带见一下表妹,其他事情的话,你们谈,我绝不插手。”
可他来了,就是给青语撑腰了。
“那表哥就是来看热闹的咯?”我见状,忙上前一步道:“想来表哥也是帮理不帮亲,更不会见色忘义的对不对?那就请这边坐吧,我们和青语说说,天机局前一晚做的好事。”
只要祝繁山表明不插手,对我们就没有影响,胡古月他们避讳祝繁山,可也不是那种怕得不行的,只不过是避开而已。
祝繁山看上去一派绅士风度,胡古月她们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要求着他,所以也不好明着得罪。
只要他表明不插手,他们就不用担心了。
我就更不同了,他一边口口声声的叫我“表妹”,我也没什么事好求他的,也只有我能直接怼祝繁山了。
所以祝繁山朝我耸肩笑了笑,拍了拍青语的手:“既然表妹这么说了,那我就去那边喝茶。”
说完,朝我笑了笑,就在管家的带领下,到餐厅就坐了。
祝繁山一走,局面瞬间就变了,我拉着天瞳走了两步,站在了青语对面,正好挡住了她看向祝繁山的目光。
这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但至少从心理上,给了青语压力。
我们这边人多势众,青语落了座,却只是颜颜一笑道:“前晚何志杰因为私心突然放出钦原鸟,强攻沉灵观的事情,上面已经知道了。”
一开口,所有的锅都推给了何志杰。
柳莫如当下就冷哼一声:“钦原鸟可不是何志杰说放就能放的。”
“这确实是天机局失误,最近蛇族动.乱,上次在直销公司的酒店,还有蛇族引得青家蛊蛇乱涌,伤了天机局好几个人,更有其他蛇族出没参与伤人。”青语说着。
转眼看着柳莫如:“我们也知道,这肯定不是蛇王的错,毕竟蛇族不尽在蛇王的掌控之中吗。”
原本气势汹汹准备追问的柳莫如,顿时没了脾气,这个锅又直接甩了回来。
是他先用蛇族攻击天机局,夺走了那些身体里藏有银丝迷蟾卵的人,人家天机局放出钦原凶鸟,只不过是为了避免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情。
“他们伤了本王,就这么算了?”柳莫如冷哼了一声,干脆厚着脸皮到底:“你们自己没用,一群自认为是各家精英的人,被你们操蛇青家的蛊蛇攻击了,就来找本王报复,去强攻沉灵观,怎么不直接把钦原鸟放去你们操蛇青家。”
柳莫如这是打死不承认,在酒店那些蛊蛇是他引起来的,同时也料定,青语不敢承认,天机局强攻沉灵观,是因为他放出了找到了我那条亲爹的消息。
反正说白了,他一个蛇王被钦原凶鸟所伤,天机局就得负责任。
“如果再往上算,去酒店,还不是青言请我们去的,这事算到底,还是你们操蛇青家的事。现在你们倒好,你接管了天机局,我们受伤的受伤,拼了命的活了下来,你就一个何志杰背了锅就算了。”柳莫如越说越冷。
双眼喷.火的瞪着青语:“既然天机局看不上蛇族,认为蛇族大乱,莫家也没了,钦原鸟也出了,蛇族出没必要加入天机局了。”
他说这话,带着气,却也是在威胁。
青语却似乎并不在意,而是看着柳莫如道:“可钦原鸟都死了,蛇王不会不知道,钦原鸟有多重要。”
柳莫如冷呵一声,转身看了一眼我和天瞳:“我已经说完了,你们看着办吧?”
其实那天伤得最重的就是柳莫如,他为了掩护我救天瞳,现出了原身,引走了所有的钦原鸟,身上的鳞片都快掉光了。
只是我没想到他放了两句狠话就不追究了,转眼看了看天瞳。
天瞳却朝柳莫如点了点头,示意他先上楼。
这才看着青语道:“既然蛇王说要脱离天机局,那我们也脱离了吧。”
“天瞳法师这是在说笑吧?”青语脸色微沉,伸手抚了抚手腕上的色如翠竹的青蛇:“传闻天瞳法师,是由莫家所造,乃是天机局镇局之重器,就算莫家不在了,天机局依旧对天瞳法师,恭敬有加。您这就要退出天机局,怕有点说不过去了?”
“在前晚何志杰用折纸术和赶尸匠强攻沉灵观的时候,天瞳已经死了。”天瞳突然转眼看着青语,扭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祝繁山:“操蛇青家加入天机局才多久?从青诗被我施了术,变成蛇才加入的吧?祝由家到现在,还不是天机局的呢?怎么我们就不能退出来?”
青语没想到这越谈越不像样,沉眼看了看我们,只得冷了心神,看着花童和胡古月道:“你们两个怎么看?”
胡古月一时也有点下不来台,一来她生意上和天机局来往比较多,属于相互扶持型的;二来她跟我们,也没有感情好到生死与共,利益共通的地步。
所以只是抚着嘴唇笑了笑,无媚的看着青语道:“你说说你们,伤了蛇王,差点害死了天瞳法师和苏知意,还抓了人家小五七,你们就推了个死了的人出来,就算了?换成谁,心里也不舒服啊?是不是?天机局该拿出点诚意啊……”
她这明显还想打圆场,所以语气说得轻松俏皮,也就她这种心思玲珑百转的狐狸,才能在这种场面,还能打个圆场。
“天机局死了个掌局的,又损失了钦原鸟,湘西折纸的杨队,以及赶尸家程风都重伤,不可能再有其他诚意了。”青语脸色变得和那条缠在手腕上的青蛇一样发青。
双眼跟蛇一样,静静的盯着花童:“走阴.门怎么说?”
花童抱着若雪,轻轻的将若雪戴着的小帽子,和穿着雪纱纺小裙子脱下来。
好像根本没感觉到青语问的这是什么事情,只是幽幽的道:“走阴.门,一切以天瞳法师为重。天瞳法师说怎么样,走阴.门就怎么样。”
“花童。”青语眯了下眼,冷笑一声,慢慢抬起了手腕:“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走阴.门的意思。”
“喵!”若雪没再穿衣服,身子轻盈了不少,猛的一弓身子,跳到了花童肩膀,半趴着身子,双眼眯着青语手腕上的青蛇,又细长的叫了一声。
青语手腕上青蛇立马昂起了头,一蛇一猫各在主人的身上,却又对峙着。
一经对峙,我手腕上的两条血蛇,也慢慢昂了起来。
但明显若雪不敌那条青蛇,慢慢的开始后退,那条青蛇的头却慢慢朝前探头,而若雪的眼睛开始有点惧意。
而花童似乎也只是在硬撑,她毕竟年纪还小。
我见若雪露怯,接放开了阿赤,它飞快的从我手腕窜出来,落地就化成了碗口大小,盘着蛇身,护在花童身前,昂首对青语手腕上那条青蛇嘶吼着。
“青语,花童说得很清楚了。”我转眼看着青语,沉声道:“若雪虽吃不下你手上那条蛇,你可以试试阿赤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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