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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绝对没好事,尤其是五七和修柳叶这两个憨憨,一旦献起殷勤来,就显得古怪。
这是看上了天瞳的“卖.身钱”!
五七更是连师兄的排头都不要了,装小孩子卖萌讨好。
他口气倒不小,只要五亿……还只是个零头。
“小师兄!”我伸手将五七的头抬起来,朝他眯着笑:“拍卖天瞳是昨晚的事,师父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而且天机局怎么就连价钱都谈好了?”
“天机局的人过去说了啊,还有好多人上门给师父送礼呢,师父可高兴了。”五七满脸开心,搂着我道:“师妹,你真给我们长脸。”
我心里都在流血,明显天机局就是在坑沉灵啊。
沉灵没什么金钱观,只知道买买买,花花花,哪知道什么东西要多少钱。
天机局就是报个价,他就是一点头的事……
一个亿对他而言,可能跟中元节烧的冥币没差点!
怪不得天机局挺有钱,这生财之路,不比胡古月窄啊,逮着机会,还把握住了先机。
我就说沉灵在沉灵观不出去,怎么知道那密码门,还知道跟天机局一样,这全是天机局的人上门推销的啊。
五七见我脸色不对,却还是不死心的眯眯笑道:“师妹,你看在这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先回去吧,这里都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回去看天机局怎么帮我们修院子吧?我们也指使他们一回!”
我这会一听到修院子,就感觉胸.口有点闷,朝五七摆了摆手,叹气道:“你想清楚了就回去吧。”
起身想朝外走,修柳叶立马狗腿的帮我开门,然后站在门口,跟个迎宾一样,还伸着手。
我瞄了她一眼,见她这样,想到骨浮屠修家的经济惨状,突然脚底生寒。
怪不得当初祝繁山到胡古月那里,胡古月他们一个个搞得迎贵宾一样,都很慎重,一脸狗腿样,就是因为祝繁山是财神爷啊。
果然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
现在好了,想想后面这几个散财童子,我下次见到那位“表哥”怕也得下点功夫了。
回到房间,那扇玻璃窗已经修好了,房间也打扫得干干净净。
床头那里摆着我和天瞳的行李,当然先是放在酒店的,看样子酒店的挖掘工作搞得很好,连行李都挖出来了,还送了过来。
那行李袋上灰都没有,很干净,我和天瞳换下来的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柜里。
天机局的本事还是挺可以的,各种异兽他们都养着,还都利用得挺好,也不知道他们养在什么地方。
柳莫如降了雨,破了肥遗带来的大旱,宾馆里有水了。
我拿了衣服,准备洗个澡,就将柳莫如放在床头柜里锁了起来。
等我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就见柳莫如已经化成了人形,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双腿交叠,又是那种海棠春睡的模样看着我。
因为是出门,所以我睡衣带着的是比较保守的,我拿毛巾擦着头发:“醒了?带我去看看周紫琪吧,她身上的青蛇有没有办法搞定。”
“你说你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啊,把本王一丢就去洗澡了?”柳莫如摇头轻叹。
撑着头的手一松,瘫在床上:“你不累吗?歇歇吧。这一天天的,没个消停。”
我确实挺累的,可不敢睡,怕一闭眼就是那身繁花章华的罗裙。
有时我还想着,如果有人打电话给我,谈交换花童她们的尸体,我还有得谈,可现在,我连消息都没有。
好像除了我,其他人都不在意那十四阴煞女的死,似乎稀松平常。
花老太都没想过要找尸体,我又不知道找尸体的法门,所以一点办法都没有。
柳莫如似乎真的累着了,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也确实挺惨的,我认识他后,从佛心庙出来后,就一直受伤。
周紫琪的事情,确实不急在这一时,我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但见柳莫如睡得沉,也没叫他。
从行李里,把天瞳给我的笔记翻了出来。
里面记载了很多故事,有的是像女娲造人和补天这种众所周知的,但天瞳的故事和口口相传的不同。
女娲造人之前,似乎还造了其他的。
尤其是为什么女娲会用泥土造人,又为什么用五彩石补天,天瞳都在后面做了标记,打了问号。
炼石补天的事情,上次在天机局最底层,祝繁山也问过我。
我想着那些吸血的大理石,以及光.着脚的“啪啪”走路声,以及那个能困住青蛇的石蛇。
那下面只出现过一个“人”,跟天瞳一模一样,他也在假装天瞳,而且意图吸我的血。
这跟我所认识的天瞳又有什么关系?
我带着问题,将这些故事啊,异兽的记载啊,各族从何时分化出来,一点点的朝后翻。
看到鸣蛇那里,想着今天管道下面,天瞳身上的血就是鸣蛇的血。
正好奇鸣蛇是什么样的,能让天瞳浴血奋战,疲惫成那样。
眼前就一道雾气闪过,一条三眼展着两对肉翅的蛇就在笔记上盘旋着,一展翅跟着张嘴就是一道火光。
“鸣蛇,状如蛇,三目四翼,见则大旱,土遇其炎而焦。”天瞳站在我身边,低垂头看着笔记:“这和人类书上记的有出入。”
我看着雾汽化成的鸣蛇慢慢散去,将笔记合上:“操蛇青家也挺厉害的,有钩蛇,还有鸣蛇,看样子也在研究蛇啊。”
“比不上莫家厉害,莫家研究的都是龙种,神种和神。”天瞳目光落在我手腕上缠着的白布。
烛阴是神,不是兽,更不是蛇,莫家却取了烛阴蛋给他们封肥遗,这本事……
我脑中想到青言怀着的蛇子,想到我那条爹,一时沉默。
“他怎么睡这里?”天瞳也没有追问,而是转眼看了看睡在床上的柳莫如:“他这随便睡的习惯得改改。”
“蛇的本性就是这样的,他行云布雨的时候,被雷劈了。”我将笔记放回去,看着天瞳:“怎么出来了?”
“带你去看一下东西。”天瞳伸手拉着我,看了一眼柳莫如,搂着我一转身就离开了。
再次进到那管道的时候,天瞳好像很熟悉了。
没有了肥遗,自来水厂位于河边,下了半天的雨,管道里不知道从哪里渗进了水,顺着管道潺潺的流动着。
天瞳带着我顺着水朝前走,下面的管道四通八方,转弯不少。
我前后进来过两次,第一次来因为有烛阴蛋,加上古怪,所以根本没时间探询这地下有什么。
第二次下来,就是一下子,也没细看,现在发现这下面挺宽的。
越往后走,管道转网就越快,有的管道走几步就要转,可那些水却根本不会停流,好像朝下倾一样。
等天瞳带着我停留下来的时候,只见无数的管道口,如同蜂巢一般,密密麻麻的堆砌成了一个圆柱形的空间,光是中间就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细细的水流从每个管道口流下来,往下落去。
水流注入下面的空间,只见无数巴掌大小的鱼,那些鱼两侧鱼鳍展开如同一对翅膀从水面飞起。
鱼的鳞片湛蓝如夜空中的繁星,闪着光芒,鱼嘴四条须随风飘动,展翅飞起时,还发出一种悠长好听的鸟叫声。
整个空阔的地洞中,无数这种飞鱼跃起,到顶后后一个转弯,又纵身飞了下去。
速度都不快,可数目多,映着整个空阔的圆形空间都是闪着彩色的蓝光。
蓝光从无数管首朝下流落的白色水流闪过,光线折射出各种颜色,就好像置身于夏日夜晚缥缈的夜空中。
水声和飞鱼悠长的鸟叫声,映和在一起,却又异常的和谐,让人心生幽静,如同置身于丛林。
“这是文鳐鱼,形如鲤,鱼身有翼,声如鸾鸣。常行西海,游于东海,以夜飞。传说见而天下大收。”天瞳搂着我,沉声道:“很漂亮对不对?你看它们展翅飞,像不像鸾鸟比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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