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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瞳来后,我提起这事和花老太有关,他就说过花媛不会害我,我就再也没有提过花老太的事情。
这种戏码在电视里就时常上演,反派想杀女主,男主却不相信反派,两人误会来误会去。
或者是女主误认男主的朋友想杀她,告诉男主,男主不信,这样又误会来误会去。
我不想跟天瞳之间产生这样的误会,所以根本不想去扯这种嘴皮子上的话,如果花老太想杀我,让我找到真正的证据的时候,我不会知会天瞳,我会直接杀了她!
但胡古月这会估计因为镜妖差点害死了她,所以明显被气得狠了。
这个时候我来说,总比胡古月说的好。
可没想到,天瞳连是什么解释都没有,直接就是一句话,花媛不会害我。
天瞳并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他有着自己独.立的判断,能读懂别人的心思,而且逻辑清晰,判断理性,如同一台机器,根本不会感情用事。
如果他说花媛不会害我,那就证明他有一定的判断根据。
我转身坐在胡古月那边,将她手中的酒瓶子拿到手里,灌了一口。
红酒我还是喝不惯,有点微微的酸,酒味呛,但这个时候提神却挺好。
天瞳见我喝酒,漆亮的眼睛眨了眨,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将酒瓶递给他:“天瞳,我信你,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花媛不会害我吗?”
他说过的,什么事情都不隐瞒,开诚布公。
天瞳看着我手里握着的酒瓶,朝我摇了摇头。
我将酒瓶拿回来,不知道天瞳摇头是不喝酒,还是不解释。
可这样逼天瞳根本没有用,他没有心,他不知道误会是最伤害感情的东西。
我又灌了一口酒,将酒瓶还给胡古月:“说下你这边什么情况吧?”
“苏知意!”胡古月一把抢过酒瓶,瞪着天瞳:“就这样?”
“我知道,就这样吧。”我朝胡古月笑了笑,沉声道:“先说这边的事。”
胡古月握着酒瓶,双眼沉沉的看着我,拿着酒瓶点了点:“好!都说情意遮人眼,苏知意,这是姐姐最后一次提醒你了。如果哪天你死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别怪我胡古月不来救你!”
“好!”我扭过头去,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背着天瞳,抢过胡古月手里的酒瓶,重重的灌了一口。
脖子后劲感觉到天瞳的目光,我却仰头喝着酒,不敢回头。
天瞳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解释,怎么会跟别的男人一样,心思细腻,处处讨好……
胡古月呵呵的低笑,一把抢过我的酒瓶:“不是这么喝的。”
我嘴角酒水滑.落,天瞳依旧坐在对面的座位上,看着我,并没有靠近,只是拿了包纸巾递给我:“我会找花媛谈这次的事情,让她跟你解释。”
胡古月咕咕的喝着酒,一瓶红酒直接见了底,她将酒瓶朝车上随意一扔:“下车吧。”
“好。”我擦掉嘴角的酒,跟着胡古月下车,任由天瞳在后面。
剧棚外面已经停了不少车,看车门把手上那只天机眼就知道是天机局的车,外面还聚了很多人,其中居然有袁星辰。
那些人正将东西往车上搬,其中有一个很小的黑盒子,一个人小心的捧着,旁边居然有六个人护着,见我们来了,却飞快的送上了车,然后那辆车的车把手上天机眼居然动了起来。
胡古月看着那辆车,目光闪了闪了,却没有说话。
袁星辰依旧是那样弱弱的模样,戴了个渔夫帽压着头发,站在剧棚外面,见我们来了,忙迎了上来:“苏家主。”
她现在见到我,也不怕了,连帽子下面的头发也没动,也不知道是下面没有藏蛇,还是那些蛇不再怕我了。
“袁小姐。”我朝她笑了笑,指了指里面:“里面是出事了吗?又在清东西?”
“嗯,死了几个人,死相很怪。”袁星辰朝我笑了笑,往我身后瞄了瞄:“天瞳法师呢?他不是跟你一块来的吗?”
“呵呵。”胡古月一把将我搂了过去,拍着我肩膀:“跟我一块来的,不行吗?为什么一定是天瞳?”
“胡总说笑了。”袁星辰忙朝一边让开,然后目光定定的看着我身后。
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我扭头看了一眼,就见天瞳刚下车。
我瞥了一眼就回头了,跟胡古月朝前走:“你怎么知道剧棚出事的?”
“我在酒店以为你被抓了,想到了王嫚化妆间的怪事,就想过来看看你是不是被抓到这边来了。结果就发现了这事了,但天机局的人已经直接过来了。”胡古月依旧搂着我的肩膀。
一幅哥俩好的表情:“那袁星辰可不是我叫来的啊,天机局内部安排的,他们来得这么快,我都没想到。”
“知道了。”我拍着胡古月的手,扯开:“你可别拉拉扯扯的,搞得以为我是个同。”
“看不起你胡姐我?”胡古月拍了我一下,低呵了口气:“你也别太好性,对付男人啊,该教训的,还是得教训,管他是尊石相还是条蛇,或是个人,都得教训。”
这会已经进了剧棚,我看着四处碎落的玻璃,心里发苦,朝胡古月点了点头:“知道了。”
可天瞳不一样,他没有心,很多事情,根本说不通。
男女出身不同,三观不同,都很难沟通,更何况物种不同。
剧棚里挂着的灯,全部都碎裂了,连挂着的钢管就好像被什么细细的磨过,变成了磨砂的,所有的电脑也都炸开,反正只要能反光照出人影的东西,没有一处好的。
“不用看了,连洗手间地面的瓷砖能照个人影都一下子变得花了,马桶水都干了。”胡古月说到这里,微微嘲讽:“你说是因为巫眼镜妖被破,还是因为天机局的人来了?”
剧棚的情况比酒店还严重,但也不知道是反噬,还是天机局刻意破坏。
我转眼看了看:“找到高导了吗?”
“没有。死的场务你要去看一下吗?那叫一个惨啊……”胡古月低叹着气,轻声道:“你们上次见到泡人酒的,以为很惨了,但那种惨和这个没得比。”
天机局的人原本已经将尸体装进裹尸袋了,胡总发话说要开,只得又打开。
我瞄了一眼,就知道胡古月说的惨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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