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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沉灵肯开口,我顿时就知道,希望来了。
果然沉灵带我们去了那间已经改进到,用唾液分析开门的密室。
这间密室里面藏宝也挺多,估计就是沉灵用来打掩护,让人怎么也想不到,除了这么间密室,下面居然连山都被空了的存在。
沉灵这次带着我们直接到装着苏卫国尸体的玉卵前,朝天瞳道:“翻开。”
天瞳愣了一下,却还是伸手小心的将苏卫国的尸体从玉卵里翻出来。
苏卫国原本蜷缩在玉卵里,背靠着玉卵壁,这会被翻开,就见他后背居然有着一对肉翅。
翅翼极薄,只有细细的骨架支撑着。
“灭世和救天是相对的,苏卫国有一条相对的蛇,估计早就死了吧。反正你妈是个普通的莫家女,不会是灭世之蛇的,这点你放心。”沉灵朝我眨了眨眼,沉笑道:“反正这里面有点混乱,你们也别去想了。”
“重点并不是在苏卫国的尸体,而是在……”沉灵指了指那枚玉卵,低声道:“那玉卵壁里。”
天瞳将苏卫国的原身小心的放在玉卵的另一边,凑到玉卵壁里看了一眼。
跟着手指轻轻一挥,水光涌过,原本苏卫国紧/贴着的玉卵壁上,突然闪出亮如水光一般的符纹。
那符纹是用蛇纹写的,看上去弯曲且凌乱,就好像无数小蛇爬过,又好像水流缓缓流过。
天瞳看了一会,目光发沉的看着沉灵:“你才是苏卫国的遗产执行人?”
沉灵朝我伸了伸手:“祝九问给你的那张纸呢?”
我这才想起来,忙让天瞳去背包里将那张遗产接收的纸找来。
那张纸是祝九问来找我的时候给的,按苏卫国的遗嘱,是让我嫁给蛇王,生下蛇子才能接收遗产的。
可那时我已经怀了孩子了,祝九问她们执行遗产的时候,似乎用巫术什么的立下了咒语,所以不能违背。
估计也是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给我的。
天瞳很快的就将那张纸拿了过来,递给沉灵,可沉灵却并没有接。
而是看着我们:“你们将血滴上去。”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沉灵急得唉唉的道:“赶紧的,还怕我骗你们吗?”
“这张纸是祝由家用巫术弄的,执行遗嘱,却还是要验证你们是不是真的成婚有子。你们体内现在有了神蛇一族的血咒,又有了血脉融合的孩子,只要血滴在这遗产上,就能成了。”沉灵解释完。
还有点叹气:“当初我花了好大的劲才弄成的,用你妈/的血,你爸的血,整来整去,浪费了我好多材料,才保证这份契约除了苏知意真的嫁了蛇王,还有了蛇子,要不没有人能解开。”
“你以为容易搞定的话,这东西放祝由家,还有到你们手里来?早就被祝九问那个女人,给撬开了……”沉灵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
瞥眼看着我:“算了,那女人也算是你外婆。你们快点放血吧。”
我和天瞳对视一眼,确实沉灵没必要骗我们。
天瞳将右手的食指尖竖了竖,他这次没有戴手套,指尖被情丝缠绕过,有着一圈明显的焦黑。
我将食指凑过去,他在我指尖戳了一下,一滴鲜红的血涌了出来,滴落在那张遗产接收证明上。
那滴血就好像活过来一样,满纸乱游动。
天瞳也跟着滴了一滴上去。
本以为会有什么瞬间移动啊,穿越啊之类的事情发生的。
可就是两滴血在纸上缓缓的移动,也没有沉灵说的融合,更没有什么其他的怪事发生。
“奇怪!”沉灵自己都皱着眉,不停的摇头:“不可能的啊,当初我练这张纸出来的时候,苏卫国说过的,要滴血立融,然后那个门就打开了的啊。”
“什么门?”我一听到门,脑中立马闪过那两扇画着门神的门。
“就是你妈给你留的房子那个门。”沉灵发着急,盯着纸上的两滴血,好像在找原因:“你和天瞳是不是真的那个了啊?你上次肚子里那个孩子是天瞳的吧?你不会是让天瞳喜当爹吧?”
他每说一句,我脸就绿几分,天瞳脸也沉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讲什么个人名誉了,老实交待吧。”沉灵见那两滴血还在纸上游走。
急得胡子都快被揪掉了:“苍天就快回来了,他既然已经窥探到蛇团的秘密,肯定要灭世了,你们知道的太少,这种事情,还是得苏卫国来,他当初可是上过天的。他留下来的东西,才能帮你们呢。”
苏卫国上过天?
可他既然上过天,为什么还这么怂?
我有点不明白,盯着那两滴血在纸上游动的路线,皱了皱眉:“这两滴血是在画符纹吗?”
一滴血画得太慢,可两滴血的话,转转扭扭的,就像两条小蛇在游走。
这么一说,越看越像。
天瞳和我对视一眼,两人立马想到了什么。
我忙朝沉灵道:“把手机借我一下,快!”
沉灵这会也知道了关键,将手机掏出来递给我:“哇擦,苏卫国那条混蛋蛇,亏老子倾尽所有的帮他,他连我都骗。”
我将手机录像功能打开,将两滴血游走的路线给录下来。
录了半个小时后,再换另一部手机录,将原先的录像给天瞳他们研究。
沉灵是符纹大家,苍天为了让天瞳这个“副本”相信,对于莫家符纹也没有隐瞒,所以他们两个凑在一块研究,没一会就研究出了关键。
“这就是苏卫国当初被困在满是情丝所铸的石室所用的符纹,说是蛇族的幻术,其实比蛇族的精妙很多。”天瞳研究完了。
看着那玉卵内壁上的符纹:“我现在知道那两扇门怎么推开了,也大概知道为什么管道养蛇场下面,会养着文鳐鱼了。”
他知道了,我却还是一团雾水。
“你先去休息,等我们将这纸上的符纹全部解开后,再将这两滴血游走所告之的符纹全部录下来告诉你。”天瞳研究着符纹很是痴迷。
两滴血游动得太快,我符纹学得是快,可都是现学现用,捡现成的,让我研究走向,看出什么,是挺难的。
可这样看着它们动,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而且看着也费神,还不一定都对。
我拉着天瞳的的手,看着那两粒不停晃动的血珠:“苏卫国说这份遗产是留给我的,还是由祝由家保存,立下遗嘱却是祝由家逼着他自尽的情况下。”
所以用血珠成蛇画符,也是为了让祝由家不能用。
但苏卫国是去年自尽的,也是去年立下的遗嘱。
那时我还完全是个普通人,以苏卫国对我的了解,应该不会用什么特别难的法子解开这个东西。
“你有办法?”沉灵不停的眨眼,一双眼睛里盯着手机看久了,这会全是眼泪。
“莫家的符纹啊,其实挺护短的。”我转眼看着天瞳,轻笑道:“你能用莫家符纹,可莫家嫡系的符纹,有一个很大的短板。”
“莫家嫡系的血。”天瞳想起这个,忙朝我摇头。
我却握着天瞳的手,眯眼看着那两粒还在游动血珠。
闭着眼,脑中尽是各种符纹,尤其是最先的护/法符。
那护/法符是在苏卫国抛尸的地方找到的,那玻璃缸上面画的就是护/法符。
所以苏卫国最先引我去发现的,就是护/法符。
脑中符纹慢慢清晰了起来,我似乎能感觉到纸上那两粒血的走向。
紧闭的眼前,好像有了许多的个成对的血珠,它们飞快的游走,不再像原先那样,走完后,在纸上不留任何痕迹,而是游过后,就在纸上画了一道道的符纹。
耳边突然传来沉灵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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