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柴房,为什么还抱我?是你自己破坏这一切,你休想撇清!”猛地拉下我的颈项,吻住我的唇。似乎想阻止我再说出任何伤他的话。
我眼里闪过一抹异色,环住他的小身子,托高,掰开他的唇舌,激烈地吻他……他有些措手不及,含糊呜咽了几声,那股野兽般的狠劲上来了,撕咬着迎过来,瘦削结实的雪臂把我的颈项勒得生痛……
分开时,他气喘吁吁说不出话,嘴唇红肿,一双大眼满是挑衅看着我,仿佛在说“你休想撇清!”。
我也微微有些喘,口里有淡淡的腥气。这只小野兽把我的唇咬破了。
他尤不罢休,吊在我身上,两条腿儿就着我的托抱紧紧缠在我腰上,抬起臀部,让那收缩着的穴口,碰着我挺立的欲望。
“你想清楚了吗?若你这样继续下去,即使你当上皇帝,你的百姓,你的臣子,你的妻妾子女,都会用更污秽更鄙视的眼光和语言对待你,这将是你一生的污点,遭后世的唾骂。甚至在这之前,让你完全丧失登位的资格。”我没有动,淡淡地提醒他。
他停了下,看着我,眼里的执着和坚定竟没有丝毫动摇,看来这些情况他都细细想过。
“我会处理好。”
“是吗?一旦你决定了,我可不会再顾忌你。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我想,你就得脱光雌伏在地上伺候。”
“你对大皇兄也是这样要求的?”居然没有动怒,很冷静地问。
“不错。”
他笑了:“那你尽管这么做,只有你喜欢在人前演活春宫。”
“是吗?那么,为你的选择负责……”双手滑到他的臀部,三根长指插入他的幽穴。
他惊喘,身体弹了一下,十指紧扣入我的颈背,眉间闪过一抹痛楚与痛快,脸渐渐酌红。
他的体内温热而紧窒,有水的润滑和他尽力的放松,指尖的滑动并不艰难。
我抱着他转身,让他抵在池边,吻从湿润的发际耳垂,到温暖的颈项肩膊,慢慢细细向外发展着领地,感觉到他跳动得飞快的血脉,我轻笑。
千殷闭上眼,脑袋被吻得有些晕乎,又马上被不适的胀痛唤醒几分。听到父皇的笑声,他却是想打人。这混蛋,笑容温柔,语气温柔,吻更是缠绻柔情,可手上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三指狠狠地插入,退出,带来痛楚的同时,还不时请按那一点,就是不给他痛快,引得他的身体像蚁咬般搔痒,玉柱挺立,不自觉摆动臀部,收缩内壁吸着他的手指,不让它离开。
突然感觉到一股气息,他睁开眼,看到父皇近在咫尺的脸,唇上传来霸道的触感,但不同于刚才的野蛮,而是温柔地轻点他的唇,再慢慢含住,舌尖与舌尖相触,然后越探越深,舔吻唇瓣,圈着他的舌,深深的气息填满微启的口,缓慢而绵长,让他整个人迷醉起来。
倏地,庞大的压力狠狠刺入体内,瞬间被填满的胀痛令他双眼圆瞪。
“嗯……呜呜……”这个人,竟诱他卸下防备后,再毫不留情掠夺!
但他只能想这么多!腰背被紧紧环住,大腿被大大拉开,埋在体内的硕大停顿了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便大力律动起来,彻底抽离,再彻底进入,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他根本没时间作任何反应,只能本能地尖叫,呻吟……
“啊……啊……嗯……”
淫靡的水声在偌大的浴室回荡,淡淡的麋香在空气飘散……
正在体内冲撞的欲望拔了出来,千殷在迷糊间被翻过身,面朝池壁,无法闭合的幽穴重新被一寸寸地塞满……
父皇伏在他身上,前后抽动着,两具身体之间贴合得毫无缝隙,这样的姿势让他被进入得更深,胸前小巧的朱果在大手的揉捏下红肿充血,挺立着绽放惊人的靡艳……
四肢发软的他只能随着父皇在欲海中浮沉,口里一遍一遍发出难耐的呻吟,在身体巨大的欢悦中释放自己,也迎来父皇再度的进攻……
……
千雅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回到寝殿时,只见千翌正衣衫不整地在龙床上滚来滚去,而用膳后自告奋勇帮千翌沐浴的千檀衣衫半湿,站在床边含笑又有些担忧看着快乐的千翌。
“哥哥,上来……”千翌蒙着软绵绵的被子,奶声奶气叫道。
“翌儿,你别弄乱父皇的床……”千檀迟疑道,说到“床”,脸竟有丝红晕。
“不碍事的。”千雅闻言道,望了他湿了的一身明黄,“天寒,太子殿下先换下衣服吧……”
千檀看了他一眼,身上实在不舒服,遂点头。
“为什么‘不碍事’?”
“五弟六弟初到神羽宫,晚上必须有父皇陪着才能睡,后来好起来了,却依然喜欢缠着父皇,父皇拗不过他们,但为了公平,凡是神羽宫的皇子便轮流作陪。近来四弟身体不适,晚上不免有些闹腾,父皇多陪了他一些……”把龙床扑腾一遍,也是常事。加之,千翌人小力气小,折腾的力量有限,父皇对他甚是纵容。
千雅说着,走到一边的柜子,拉开,寻着近色的衣服。
千檀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眼里的颜色深了些,但没让千雅发现,只是道:“大皇兄,还是唤我‘二弟’吧……”
“礼不可废。”千雅摇摇头,见太子脸色一黯,微一怔,轻道,“私底下,容我越轨了。”
千檀看着他,唇上扬了些许。
“二弟到左边的偏殿换吧。屏风后面是更衣间。”千雅递给他一套衣服。
千檀接过,道了谢,对眼巴巴看着他们的千翌道:“翌儿,哥哥衣服湿了,要换下。”
千翌乖乖“哦”了一声,继续滚床单。
千檀走进偏殿。这里与他之前住的右偏殿有些不同,多了很多看来是个人喜好的摆设。他心思慎密,猜到这里应该是千雅的真正的寝室。他这个大皇兄名义上是出了宫的郡王,实际上从未离开皇宫。之前是做得隐秘,现在以父皇的威势,即使明目张胆,大臣们也不会说什么。
转到屏风后的更衣间,他褪下外袍,发现里衣亵裤都湿了大半,怪不得有些凉意,还好千雅细心,连新的里衣亵裤都准备了。千翌洗澡的时候真是个捣蛋鬼,难得千雅这么有耐心照顾他。
褪下湿了的里衣亵裤,千檀拿起新衣正要换,不经意一抬头,对上一双邪魅霸气的凤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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