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听你们的。”
清轻笑着转过身去,将睡衣抖了抖,挂在了衣柜里面,然后继续的开口说道:“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嗯……表现很好,奖励一下。”
换好衣服的胡桃从后面走了过来,在清的脸颊上啄了一口,紧跟着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继续说道:“来帮本堂主整理一下头发,本堂主就喜欢你的服务。”
“这说明我的手艺还不错。”
清拿起梳子来轻轻的梳理着那散开的长发,颇为娴熟的将长发顺成两侧,然后用发卡扎作马尾,一套流程行云流水。
“看起来手艺的确不错,本堂主会下次光临的。”
拿起了一旁桌子上的帽子,胡桃将其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紧跟着站起身来,拉住了清的手,转身朝着楼下边走边说道:“我们下去吧,去帮你家阿晴准备早饭。”
两个人一路朝着刻晴家的厨房走去,烟绯和莫娜已经在厨房帮忙了,而不远处的影正看着她们的做饭手法发呆,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很快一顿简单而丰盛的早餐便已经新鲜出炉,摆在了院子里的桌子上。
此时的荧和派蒙才带着些许困意的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看着整整齐齐准备开饭的众人,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们居然都起来的这么早!”
派蒙缓缓地落在了一张椅子上,看着左右的一圈人,有些怀疑的开口问道:“会不会是我们看错时间了?”
荧一脸确定的跟着坐了下来,回答道:“也可能是他们看错时间了。”
“我们向来是早睡早起的,不要污蔑人啊。”
举起素粥来喝了一口,清紧跟着继续说道:“不过今天的确有事,我们准备去逛街呢,要不要一起?”
“逛街?那就有好吃的!”
闻言的派蒙一下子来了兴趣,瞪着大眼睛看向了旁边的荧。
荧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思考了几秒钟后说道:“可是还有委托没有完成呢,包括钟离先生让我们去找的东西。”
“唔……看起来我们只能等下一次了。”
轻轻的嘟了嘟嘴,派蒙也觉得还是委托更重要,便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同时嘟嘟囔囔的继续说道:“我们要加快速度做委托,最起码要一起去吃中午饭。”
看着派蒙的模样,众人都不由得笑了出来,刻晴缓缓地放下了筷子,开口说道:“中午就在万民堂吃饭,我们在那里有你们。”
“好耶!”
以极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饭的派蒙拍了拍手,然后看着正在擦嘴的荧,两个人再次的朝着众人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开了尘歌壶。
看着她们两个消失的地方,清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开口问道:“咱们等会儿在哪儿集合?”
胡桃抬起手来抻了个懒腰,开口说道:“本堂主在往生堂呢。”
烟绯看着还在思考的莫娜,无奈的开口说道:“我和莫娜在玉京台附近。”
“我和刻晴在商业区,那就过来我们这儿集合吧。”
对上了影的目光,清开口继续的说道:“你们吃完了就先出发吧,我和刻晴来收拾,最后我们在那个卖珠宝的店门口集合。”
“明星斋吗?没问题,那我们俩就先走一步了。”
烟绯拉着莫娜站起身来,摸了摸腰间挂着的本子,和没来得及说话的莫娜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一旁的影则是一声不吭,悄然间便消失不见了。
依旧坐在椅子上的胡桃则是再次的打了一个哈欠,眼神颇有意味的深深看了清和刻晴一眼,抬起手来随意的摆了摆手,并没有说话,起身跟着离开了尘歌壶。
“胡桃还是那么喜欢恶作剧啊。”
看着胡桃离开的地方,刻晴轻轻的笑了出来,起身把剩下的碗筷拿起来,紧跟着开口说道:“你把桌子擦一下,我去洗碗。”
“嗯。”
清轻轻的点了点头,拿起了一旁的抹布,用净水洗了洗之后跟着加入了收拾卫生的行列。
半刻钟的时间就这样悄然而去,等他们两个将东西收拾完,回到璃月港后,一打开屋门,便能够看见街道上已经就位的胡桃等人。
将屋门反锁,清和刻晴也跟着走下楼去,来到了明星斋的门口。
“怎么说?我们先去哪儿?”
清看着街道的四周,许多的铺子都在陆续的出摊中。
“一切就近。”
刻晴也看了看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明星斋上,然后迈步走了上去。
正站在柜台后面的星希看着领头过来的刻晴,也不由得有些惊讶道:“玉衡星大人!是有什么想看看的吗?”
“嗯……”
刻晴眉头微皱,一转头便看见了正在跟她使眼色的烟绯,紧跟着对星希开口问道:“我想在屋子里布置一些装饰品,不知道你这儿有什么适合的。”
后面的胡桃也拉着清走到了前面,开口补充道:“本堂主也是。”
“的确有许多,有大有小,我拿出来给你们瞧瞧。”
星希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开口说道:“把符合条件的东西都挑出来,让玉衡星大人和胡堂主瞧瞧。”
就这样,几十件大小不同的古董珠宝开始从里面源源不断的输送出来。
每出来一件,刻晴和胡桃都会和星希聊上好几分钟,然后又与旁边的烟绯莫娜她们商量商量,甚至是一向高冷的影都会加入其中发表意见。
这让一开始还颇为期待的清逐渐的开始麻木,身为魔神,他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腿不是腿了。
就这样将近一个时辰,清才终于拎着打包的东西迈开了步伐,在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仿佛重获新生。
不过接下来的路程并非一片光明,而是接连不断的深渊,就像是温迪在十二层装上了武士,钟离在隔壁碰见了岩狗狗,那是绝望。
衣服店里,清在看着她们几个各自试了几十种布料和花色之后,自己又被迫来了一遍流程,一个时辰悄然而去。
花卉店中,清觉得自己都已经不认识花这个字了,只记得那乱七八糟无处不在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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