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的老祖宗,不可能是隐秘王朝的祖吧。”有长老不由猜测,说道:“大帝或许有可能吧。”
“那么,谁听过,隐秘王朝的五位大帝,是出身于楚家的。”怒风刀皇望着诸位长老,徐徐地说道。
诸位长老也是答不上来,毕竟,他们狂门只是一个小门小派而已,在平日里,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接触到隐秘王朝这样的庞然大物。
对于狂门的弟子而言,隐秘王朝的大帝元祖,那是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一样,就是隐秘王朝这样的庞然大物,那也是如此,平日里根本就触碰不到这些存在。
“不管是祖还是大帝。”大长老不由为之沉吟了一声,说道:“李公子一出手就是古龙晶,那就意味着,楚家的老祖宗,对他十分宠爱,而且,楚家的老祖宗,在隐秘王朝有着不可思量的地位,我们不可有任何怠慢,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是担挡不起。”
大长老这样的话,也让诸位长老不由暗暗地点了点头,觉得也是有道理。
古龙晶,这是何等珍贵的东西,或许,只有隐秘王朝大帝或者祖这样的存在才能拥有古龙晶这样的东西了。
而且,古龙晶这样的东西,愿意交给自己的一个凡人后,那可想而知,这位楚家的先祖,那是有多宠自己的后代。
“若是我们狂门能与楚家再一次联合起来,有着老祖宗这样的支持,我们何尝不会变得更加强大呢?”大长老不由沉吟地对怒风刀皇他们徐徐地说道。
大长老这样的话,得到了其他长老的赞同,都纷纷点头。
但是,在这个时候,怒风刀皇只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反对。
怒风刀皇心里面就不舒服了,他是一个天才,至少放在古盟八大传承这样的小门小派而言,他的确是一个天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出任门主了,可想而知,他的天赋在小门小派之中是有多高。
一直以来,作为天才的他,都是众星捧月一般,受到人的尊敬与爱戴,他也是十分自信,又是十分自负,心里面有着傲气。
自己一位年少天才,最年轻的门主,要让他去讨好一个凡人,不论怎么样,他心里面都不愿意,他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拥有着如此高的天赋,实力也足够强大,为什么就要向一个依靠祖荫庇护的凡人奴颜卑膝呢,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此时,李七夜与香火道人、芒山老妪已经走到了李观之前。
李观,是一个不大的庵堂,整个庵堂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是显得很精致,青瓦灰墙,小小的庵堂道观,在一砖一瓦之间,都显得特别用心。
这样的一座小小庵堂,也不知道建立了有多少岁月了,有多少年头了,在风雨之中、在岁月打磨之下,整座庵堂已经泛白陈旧了,甚至让人觉得,再过些年头,这样的庵堂会不会倒塌呢?
而当下,这个小小的庵堂已经冷冷静静,没有什么人在庵堂之中,除了有个打扫的香火仆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但是,要知道,在那遥远的岁月里,这座小小的庵堂,那可是非同小可的存在。
“李观。”看着这座小小的庵堂,香火道人都不由感慨地说道:“传闻说,当年这可是圣皇归隐之后的居所,在狂庭的时代,这里可是无比的受人崇敬。”
这座小小的庵堂,落在这小树木之间,看起来,的确是不起眼,但是,在狂庭的时代,这座小小的庵堂,可是受到世世代代大帝的朝拜。
因为这小小的庵堂,就是当年狂庭圣皇归隐之地。
“有记载说,当年在狂庭如日中天之时,圣皇便归隐,隐于李观之中,再也没有过问过狂庭之事。”芒山老妪看着这座小小的庵堂,说道。
“听说是。”香火道人说道:“圣皇虽然未有天下无敌之姿,也不像天帅那般带着狂庭的大军横扫天下,但是,圣皇文治无双,在她的文治之下,狂庭蒸蒸日上,没有圣皇的文治,就没有天帅的武功。”
“狂庭的圣皇、天帅、守护者他们三者之间的关系,千百万年以来,都是受人传颂,也是受许许多多的门派传承所羡慕。”芒山老妪也不由为之感慨,说道:“圣皇文治无双,她才是狂庭权柄的掌握者,但是,却从未压制天帅,任由天帅统领狂庭千万大军……”
 “……而天帅乃是武功高绝,功勋之高,可盖十世,威震天下,但是,她也未曾想过夺权,未曾想过握狂庭的至高权柄。至于守护者,传闻乃是道行最高,却深居简出,一直守护狂庭,忠心耿耿。如此的信任,如此的忠诚,也是成就狂庭的原因,否则,狂庭不可能成为三仙界十大道统之一。”
遥想当年,狂庭三位巨头,各司其职,每一个人都拥有着自己的职责,但是,彼此之间,充满了忠诚与信任,彼此之间也从不僭越,所以,这样的关系,也奠定了狂庭如日中天的地位。
“只可惜,圣皇退隐得早,不然,狂庭或许能屹立更久,不像如今一般衰落。”香火道人说道:“在那时,狂庭已如日中天,十大道统之一,本以为,圣皇能再治世十万年,但是,圣皇却归隐于此,不再掌狂庭权柄。”
提起往事,这是狂庭最为遗憾之事,因为不年圣皇归隐之后,没有多久,作为狂庭的大军统帅,曾经统领着狂庭千万大军横扫天下的飞凤天帅,竟然辞去了职务,归还了狂帝枪,脱离了狂庭。
随着圣皇归隐,天帅离去,从此之后,狂庭再也不如当年,等到了圣皇坐化之后,狂庭更是走向了衰落,一蹶不振。
“以狂庭的古籍记载。当年圣皇欲静心颐养天年。”香火道人轻轻地说道。
而此时,李七夜站在李观之前,打量着李观,最终目光李观之前的门楣上,左右两侧都写有字,一旁为:李郎。另一旁为:观想。
“李郎——”芒山老妪不由说道:“这位李郎是什么人?”
香火道人耸了耸肩,轻摇头,说道:“只怕是没有人知道,但,我当年在狂门呆过一段时间,看过他们的一些古籍。有古籍记载,传闻说,圣皇心里有一个最爱,但是,没有人知道是谁。甚至传闻说,圣皇归隐,也是与之有关,她归隐,乃是在此贡奉当年心里面的那位爱人,一直到坐化。”
“时时刻刻的思念吗?”芒山老妪不由轻轻地叹息一声,说道:“看来,这位李郎也是幸运的人,至少有人时时刻刻的思念。”
“嘿,那可不是幸运之人。”香火道人嘿嘿地笑了一下。
芒山老妪也了他一眼,说道:“什么不是幸运之人?你可别乱说不吉利的话,圣皇虽然已经不在,她依然让人尊敬。”
“不,不,不,你误会了。”香火道人忙是摇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话不是坏话。”
“那你什么意思?”芒山老妪冷冷地也了他一眼,说道。
香火道人嘿嘿地一笑,说道:“当年我是喜欢看闲书嘛,不务正业,对这件事情特别有兴趣,就琢磨了一下。”
说到这里,香火道人瞅了瞅芒山老妪,说道:“你想想,圣皇是什么样的人。”
“文治无双。”芒山老妪冷冷地说道。
“这何止是文治无双,嘿,当年的狂庭,可是如日中天,比今日的镇仙王朝也差不到哪里去吧。你想想,当年狂庭,强者何其之多,在圣皇的麾下,多少叱吒风云之辈,不说是天帅这样的存在,其他的叱吒风云之辈,也堪称无敌。”
“这的确是。”芒山老妪点头认同。
“但是,这些人在圣皇的统御之下,都是忠心耿耿,可以想象,圣皇自身是何等的了不得。”香火道人徐徐地说道:“圣皇,就算她不如天帅那么无敌,只怕她自身也是站在巅峰之上,手握着巅峰的权柄,如此之人,何等的惊艳。凡俗之辈,焉能让她思念,焉能让她爱得深切。”
“这个我倒没去深想。”芒山老妪听到香火道人这样一说,觉得是道理。
“在狂庭如日中天之时,圣皇归隐,只为自己所爱的人吃斋念佛,为他贡奉,一生都是如此,余生更是如此,哪怕是坐化之时,都是为之而奉,这是爱的多深。”香火道人徐徐地说道。
“归隐穿缁衣。”芒山老妪也不由喃喃地说道:“圣皇这是何等痴情,此乃是为自己所爱之人贡奉余生也。”
“这不仅仅是圣皇痴情,那也说明这个人十分的惊艳无比,否则的话,又焉会让圣皇终生难忘呢。”香火道人说道:“这一定是惊世无比之辈,才能会让圣皇如此的相思入骨。”
“这么说来,你是知道这人是谁了?”芒山老妪冷冷地也了他一眼。
“不知道,不知道,我也只是瞎猜。”香火道人立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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