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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杨明,我想你有必要了解一下今天出现的两名封号斗罗,这样对你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也有些帮助。”
“首先出现的那名白衣人名叫月关,武魂是菊花,封号为菊,菊斗罗,他的魂力在95级,那朵奇异的菊花非常厉害。”
“后出现的黑影,封号是鬼,等级和菊斗罗差不多,他的武魂很奇特,是鬼魅,而他本人名字也叫鬼魅,据说,除了教皇以外,从来没人见过他真正的面目,乃是一名敏攻系的强大封号斗罗,物理攻击很难对他奏效,绝对是封号斗罗中最难缠的几人之一。”
“这两名封号斗罗在武魂殿不但地位崇高,而且掌管刑法,乃是武魂殿的重要支柱,除了隐藏在长老殿的其他几名长老之外,一般对外的事物都是由教皇和他们制定的,乃是教皇最得力的帮手。”
“当今世上,也只有七宝琉璃宗能够不虚这两人,若你能来我们七宝琉璃宗,绝对可以保你一生平安。”
宁风致一番话也是好意,在他看来,若是杨明到他们七宝琉璃宗宗门避难,最好还担任长老一职,武魂殿不看僧面看佛面,就不会对杨明继续穷追猛打下去。
杨明面色有些古怪,看起来宁风致还是对目前的形势太过乐观了,不认为武魂殿会掀起对七宝琉璃宗的战争。
看过原著的他自然清楚,在不久的将来,七宝琉璃宗会迎来灭门之灾,杨明张了张口,三番两次地想要告诉宁风致要小心武魂殿,可见他对未来这般乐观的心态,最终还是咽下肚子。
如果杨明全盘托出,将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不能说服宁风致,甚至不能让他心生警惕,反而会让对方觉得,他这是在给武魂殿泼污水。
毕竟,武魂殿发展这么多年,在普通民众心目中已经树立起一个非常不错的人设,就连各大宗门之中,也不乏对武魂殿有好感的人。
更何况,宗门与宗门之间的战争可不是小儿科,更别提是武魂殿和七宝琉璃宗这两个庞然大物,相当于杨明说明天天斗帝国和星罗帝国开战,信不信别人会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待他?
心思百转之间,杨明心中长叹一声,面色恢复了平静,道:
“宁叔叔,谢谢你的好意,我的心意已决,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精英大赛总决赛,我是一定会去参加的,不想半途而废。”
见杨明目光坚毅,不像是会轻易做出改变的样子,宁风致明白今天点到为止,站起身来,道: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太子身边。”
杨明恭送宁风致和剑斗罗尘心离去。
待他们二人走远之后,独孤博刚才一直有暗中观察杨明的神色,低声问道:
“杨明,你不看好七宝琉璃宗?”
虽然独孤博一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杨明就是炸天帮帮主,不过经历过一连串的事情,已经笃定杨明是炸天帮的一份子,就算不是十名高级成员之一,也和他们有着很大瓜葛,所以有些话就不需要遮遮掩掩,直接坦白就行。
杨明摇了摇头,道:
“如果宁叔叔一直保持这种心态的话,七宝琉璃宗就距离被武魂殿灭门不远了。”
“这……”
独孤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尽管心里不太愿意相信,可见杨明语气这般笃定,再联想到炸天帮的神秘,就连昊天宗的唐昊都收罗在内,说不定在武魂殿高层也有自己人,这个消息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一时间惊疑不定,默默地消化这个震惊的消息。
能够成为一流势力甚至顶尖势力的宗门,都牵扯着千千万万生民的命运,两大势力开战,势必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算之前杨明灭杀象甲宗,都不愿暴露自己,而是让雪星亲王调遣一支军队过来当掩护,而且还是以吸血鬼作乱为由出兵,让那支军队给自己当替罪羔羊,就可见一斑。
独孤博静若雕塑,心头乱糟糟的如同一团乱麻。
话分两头。
一身布衣的大师经过魂师检验之后走入城中,像他这个年纪,才刚突破四十级的实力,自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没有半分停留,甚至没有喘口气休息一下,大师就直接来到了武魂殿最高统治机构,教皇殿。
教皇殿门前。
“站住!”
两名身着一身亮丽银色铠甲的护殿骑士拦住了大师的去路,其余护殿骑士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骑士长剑,双眸带着一丝冷然煞气,喝道:
“此乃禁地,闲杂人等禁止入内,违抗者,杀无赦!”
这上百名护殿骑士训练有素,就连声音也声调一致,澎湃的音浪袭来,震动的人耳膜胀痛,若是胆气小的人,说不定还会被吓个半死。
大师神色木然,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
为首的一名护殿骑士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来,从大师手中接过令牌仔细辨认。
黑黝黝的令牌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上面的图案是由六种图形拼合而成,中央是一柄剑尖向下的利剑,利剑左右,分别是一柄锤子和一头蓝天霸王龙,以及另外三个图案,分别是菊花、皇冠、鬼。
这是武魂殿特有的标记,在武魂殿中,标记有六种,每一种令牌的区分方式很简单,就是看其上的图形,最低等的令牌只有一柄剑,那象征着武魂七杀剑,高一档的令牌则是在长剑旁边多了一柄锤子,象征着昊天锤。
令牌每高一个档次,令牌上就会多一个图案。
当看清楚令牌上的六个图案的时候,那名护殿骑士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沉声道:
“参见长老。”
其余护殿骑士也很知趣,整齐划一地半跪在地,在他们的衬托下,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大师,一下子就不平凡起来,反倒给他增添上一丝神秘色彩。
大师“嗯”了一声,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似是对眼前一幕司空见惯,道:
“带我去见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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