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我看着是金胜利的电话。
我笑了一下,看了郭瑾年一眼,他也老谋深算的笑了一下,我们都知道,事情差不多了,该结束了。
什么事都在我跟郭瑾年的算计当中。
我接了电话,我说:“喂,金总。”
金胜利语重心长地说:“小林,中午那顿酒,没喝明白啊,有些人还是挺糊涂的。”
我笑了笑,我说:“是啊,所以咱们得接着喝,把这个酒给喝明白了,这酒啊,是越喝越明白,是不是?”
金胜利说:“那咱们今天晚上接着喝?”
我说:“行,我这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呢。”
金胜利呵呵笑起来,他说:“小林啊,做人要有底线,小吴的儿子手术成功了,也幸好是巢老在,否则,小吴的儿子命都没了,就这,也是终生残疾。”
我说:“金总,这事,还真赖不到我,什么叫,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金胜利说:“我信,我信,好,咱们见面说。”
我说:“行,金总,您看的起我,我绝对不让您失望,见了再说。”
我挂了电话,郭瑾年就说:“巢德清这个人,是值得佩服的,做人,做事,都让人无话可说,这也就是所谓的人正心无邪念吧,这个人脉啊,你抓的好,这也就是我要你守住这个底线的原因,他的女儿巢馨作用很大……”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在上面呢,心里气的鼓鼓的,嘴里骂着人呢,要把金胜利给搞死,还要找税务局的人去举报金胜利,他觉得吧,他爸被抓进去,都是金胜利指使的,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啊。”
郭洁说:“我们是恩怨分明,你别性别歧视,搞的你们男人好像很精明一样。”
我笑了起来,郭瑾年也笑了起来,我们都笑而不语,郭洁也笑起来,其实女人心里都懂,他们自己其实就是记仇,那有什么恩怨分明的女人啊?不会有的。
这个时候齐亮跑过来,他说:“林总,倪总的车到了。”
我立马站起来,跟郭瑾年一起出去迎接。
到了外面,我看着倪鹤跟程文山下车,我看着程文山瘦了,这才两天,感觉瘦了一圈,头发也白了许多,但是那副大老板的气度还在。
下车之后,程文山就哈哈大笑,过来跟我拥抱,我们两个像是亲兄弟一样,虽然咱们心里都彼此装着事,但是都跟没事人一样,该笑的时候,还是得笑。
这就是老板,甭管你落魄到什么地步,但是记住了,人前一定要笑,我再他们穷,以前老子也富裕过。
我说:“程总,还行吧?”
程文山说:“多大点事啊?不就是配合调查吗?老子不就是嘴皮子不利索,说了几句不该说的吗?罚钱而已,罚个三五十万老子罚的起,这三五十万,咱们就是吃个饭是不是?”
我笑了笑,我说:“程总就是程总啊,咱们真是望尘莫及。”
倪鹤摆摆手,说;“行了,老程啊,小林为了你的事,可是奔波到今天了,他可是为了你,连金胜利那个大老虎都动了,最近白云的事,你路上也看见了,这一天下来,小林让他们的股票直接跌了12块,直接停牌了。”
程文山看着我,眼睛红的,他也不笑了,脸有点酸,他拍着我,几度想说话,但是都没说出来,他反而抽噎起来了,我立马笑着说:“啧,这是干什么?倪总,这不都是我该做的?程总叫我一声兄弟,带我玩,给我找女人,咱们吃喝玩乐,不能光有福同享是吧?咱们也得有难同当,今天是程总落难,兄弟我不遗余力的帮他,这是本分,是兄弟义务,他日我林晨落难,我相信程总也肯定尽本分的来捞我。”
几个人都笑了笑,程文山什么都没说,直接拍拍我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郭瑾年说:“程总,小林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仁义,最大的缺点,也是仁义,多少人让他退避三舍,他非得破釜沉舟,毕竟年轻,你啊,作为前辈,以后,多照顾点。”
郭瑾年还是稳,这好事做了,这利益一定要到手,我不好说,他给我说,这么说,就是让程文山以后尽点心,帮我做点事,这话一定得说,你不说,他可能还真的不往心里去,因为人的忘性是特别大的,尤其是他不堪回首的一面,他会选择性遗忘。
程文山说:“我程文山有一口吃的,绝对不让兄弟喝西北风。”
我笑了笑,我说:“那肯定,但是程总,咱们今天的事,还是得解决,之前那个局啊,兄弟的话,说的有点不明白,导致有些人,他还是拎不清,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弄的大家都不开心,今天兄弟还得走这个局,这次我把话给说明白了,把事给做绝了,程总,您还得配合一下兄弟,这到时候该硬气的时候,咱们也硬气一回,该低头的时候,咱们也低这个头,不为别的,就为了别让兄弟难做。”
程文山深吸一口气,他笑着说:“时至今日,还有我说话的份吗?看着潇洒,实则早已是砧板上的肉,就看留个全尸还是剁碎咯,老弟,兄弟也服你了,今天,你是主角,你说了算。”
我听着就哈哈大笑起来,所有人都笑起来了。
我很开心。
这就是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
今天我就是主角。
就是要我说的算。
谁不听话。
那咱们就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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