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恍惚了一会也就放弃了,反正他已经习惯路线,陶瓷的出现能够替代青铜餐具漆盘类的,么想还是挺不多的。
边刘谈刚自我安慰完,那边阳信主居然找上了门。
刘谈在听到门房禀报后,来不及换衣服就去门口迎接阳信主。
阳信主看到他后就连忙过来拉着他的手腕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出来做什么?天冷,赶紧回去。”
刘谈有不意思说:“姑母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派人说一声,应当我上门去才是。”
进了屋子后刘谈陪着阳信主坐下,被阳信主捏了一把脸说:“你病了就养病,怎么能乱跑?”
刘谈被她捏懵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心说你跟刘彻真不愧是姐弟,习惯怎么一模一?
不过对于阳信主的说法,他还是默认了。
不默认不行啊,人家诸侯王进京后都是下,各个亲戚那里都一遍,只有点关系都会联络一番,是在碍于身份不亲自登门的也会设宴请来一聚。
刘谈可,回来后就闷在家里玩泥巴,嗯,陶瓷也是用高岭土所制,哪怕次他没有亲自下手那也是在研究怎么玩泥巴。
别说不熟的,就连阳信主亲姑母都没去见,别的就不用说了,几乎就是在宫里了个转。
自闭的有点过分,不用生病做借口说不过去啊。
但是刘谈现在看上去又活蹦乱跳的,便只说:“也没什么,就是赶路太累,躲懒呢。”
阳信主说:“你孩子也是,偏偏跑那么远的,吃苦了吧?”
刘谈笑:“还,那里……也没那么差。”
阳信主点头:“倒也是,不过还是小心,外面疯传你都快一病不起了,给我吓得啊,不疑一直跟我说没事儿我也不放心。”
刘谈:!!!
看来他是得露个面了,不然再下去,估计他能年头出殡。
刘谈连忙说:“让姑母担心了,正巧我给姑母准备了年礼本来让人年前送到府上的,干脆等等姑母直接带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苗瑞一眼,苗瑞立刻会意退了下去。
阳信主笑:“你孩子么客气做什么?你还小,应该是姑母给你压岁钱才是。”
刘谈笑:“姑母给我压岁钱是疼我,跟我孝敬姑母没关系。”
阳信主没忍住又捏了他脸一把,刘谈……刘谈心里叹气,算了,还能怎么办呢?
过不多时,苗瑞拿来一个盒子,刘谈将盒子递给阳信主说:“给姑母的年礼其他都是普通物件已经装车了,只有个最为珍贵,混在那东西里怕磕了碰了,就由姑母亲自保管吧。”
阳信主有意外:“是什么?”
她一边问一边开了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支精美的金钗,而金钗上面则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正是最近在安贵妇人口中出现频率最多的碎邪金。
阳信主十分惊喜:“……般贵重如何使得?”
她在皇后那里见到过宝石,光华璀璨引人注目,漂亮的宝石谁都喜欢,然而出去一听却听说是北境王千辛万苦从里找出来加工过后献给他娘的。
一时间贵妇人们颇为羡慕陈阿娇,本来当上皇后就已经是让天下间女子最为羡慕的事情,然后她还有儿子,儿子还孝顺。
哪怕目前看来儿子可能当不了皇帝,可他跟未来的皇帝关系啊,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
阳信主也是用惯了东西的,甚至在陈阿娇不能生育,而卫子夫诞下皇子,她又嫁给卫青那段时间,她的吃穿用度比陈阿娇还上几分。
一次见到陈阿娇带着的首饰,她也很心,只可惜她跟刘谈不是很亲近。
结果没想到刘谈居然给她也备了一份。
刘谈有不意思说:“只有一支金钗还请姑母不嫌弃,不是侄儿小气,主是宝石得来不易,尤其是的极品我手上也不多,等以后多了再给姑母送来。”
一旁的苗瑞毕高垂头不敢说话,心想他们殿下顺口胡说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什么宝石不多,以现在那个开采量,原石就不说了,加工的宝石,刘谈都有一仓库!
不过,刘谈是定主意奢侈品饥饿营销,甚至他都没有告知刘彻刘据碎邪金的发现式。
嗯,当然也不排除他自己都不知,但实际上就算他知他也不会说的。
碎邪金,也就是电气石在年头是用不上的,只为了漂亮而量开采太浪费,不如留着,顺便给他赚钱用,让全汉都认为只有北境国生产,并且产量很低,再加上贵妇人们的宣传,他相信宝石价值很快就能直逼琉璃,或者比琉璃还贵重。
阳信主一支其实是刘谈早就计划的,并不算临时起意。
陈阿娇能够让宝石给人以高贵、珍贵的印象,但真正的传播还是靠阳信主类贵族夫人们。
她们的社交场合加宽泛,尤其是阳信主,她就是整个府邸的主人,临近新年,刘谈早就听说阳信主府上日日开宴,夜夜笙歌。
阳信主得了珍贵东西肯定带出来的,依照她府上那热闹程度,估计年前安的贵族富户都应该知了。
阳信主的确很高兴,虽然支金钗上的宝石比皇后那里的小很多,但本来就是应有意。
刘谈看她高兴的子,开始思索不能只靠位主,还有其他人呢,比如说备受刘彻喜爱的当利主,刘据的胞姐。
位现在的势头不比阳信主差,不过,给当利主就不需送首饰了,送去一块碎邪金就行了,个头小一点,然后再强调一遍珍贵,让当利主自己去做了首饰。
其他主嘛,看他心情吧,不够格的他不算送,都说了珍贵,当然不是谁都能有的。
阳信主将手上的盒子小心翼翼递给身后的侍从,然后开口说:“行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此次我来除了看你,还有两件事。”
刘谈心知才是重点便说:“姑母可是有什么困难?”
阳信主摆手:“困难也不算,我且问你,不疑在你那里如何?”
刘谈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是班主任在面对家的咨询,哭笑不得说:“他挺的,前跟我去西域也颇有烈侯风范。”
后面那一句他说的有点违心,卫不疑比起他父亲自然是差远了,但是……算了,不然还能怎么说呢?
阳信主说:“既然如此,等你回北境国的时候,把阿登也带上如何?”
刘谈一愣:“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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