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非皱了下眉毛,自己可没觉得这有什么,提出不封禅原因是因为纸币还没有推行,还没有问世,其次,大学府还未建成,朝中官员甚少,只有等这些人入朝,林觉非才能安心的封禅,不然什么事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那封禅只会更复杂。
自己这才回来不久,大家就开始支持封禅,林觉非心里还是挺惊讶,心中别提多开心了,但理智马上让他淡定下来了。
退朝以后,林觉非回到自己府上。
这都过五天了,要是再没有传来找到合适的画师,那推行纸币的想法可能需要推迟了,这可不是林觉非乐意见到之事。
郭嘉、许禇这两人都带着朝中文武百官,手中都提着大小不一的酒坛子。
“嘿嘿嘿,林老弟,你也太不地道了,人都回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反正现在我们人都来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们要不醉不休!”
林觉非头上云雾一片:“你们确定不是想害死我吧!这让我喝个三天三夜都无法喝完!”
简直就是逗我,这来十几人,一人手中拎一酒坛,谁有这本事“嘿,我们又没说今天都喝光,咱们把酒存放在此,想喝时,就来找你一起喝!”
“嗯,这个可以有。”
林觉非叫来下人,让厨房准备一桌好菜用来下酒。
“喏!”
许禇二话不说就跑上来给了林觉非一个大大的拥抱,差点把林觉非给勒的晕死过去了。
“林老弟,简直想死我了!”
此时,张飞也跑来给了个熊抱。
“哈哈,也想死俺了!”
大家都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几个大男人的也不脸红啊!要真这么想我,咱就喝酒!一切都要酒中!”
“行!干了!”
未等到下酒菜,几人就把酒言欢,咕噜咕噜的往肚里灌。
此时,跑来了一名家丁:“大人,门外有名曹不兴求见。”
林觉非手抖动了一下。
曹不兴!难道……那个非常厉害的画师!赶紧快,把人给请进来!
“喏!”
大家赶忙问道:“林老弟,这曹不兴是你从何处结交的友人。”
林觉非心情愉快,摆了摆手。
“不不,他是我计划中不可缺少的一环,少了他可难成大事。”
“哦,此人是何方奇才!”郭嘉问
“不!”
许禇粗声大气道:“学武之人!”
“也不!”
疑惑!都不是,林老弟找他来做什么呀!还说是他计划中不可缺之人,在大家还在猜测之时,门外走来了一名空着灰色长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林觉非眼前一亮,此人身着长袍虽然旧,但干净,头发虽未打理,但不失形象,简直就是妥妥艺术家的风范啊!,
“草民曹不兴参见林驸马!”
“来来来,在我这里就不需要在乎这些礼节,你是传说中的曹不兴吗?”
此时男子非常困惑道:“草民可是一直处于隐居状态,近段时间才出山,我记忆中从未与林驸马相见过,难道驸马对我曹不兴的名号有所耳闻。”
林觉非嘻嘻一笑,“那是自然,曹先生的大名我林觉非可是早已听说哦……”
曹不兴心里更加困惑,“草民可从未向外人展示过自己人任何画,连草民故乡亲人知晓之人也屈指可数,不知林驸马是……”
还未等到林觉非开口辩解,一旁低调的赵云却站出来说道:“曹先生,你可不知,林监国可是拥有天文地理、预知未来,无人能及,当年子龙就是被林监国的预知未来给找到的,不然这一辈子是没有机会为国效力!”
此番解说后,曹不兴完全信以为真的拍手叫好:“不亏是高人,草民刚从外面进入就发现监国大人非同一般光环围绕,全身光芒四射,就如神仙下凡似,谈吐之间都展现出了非凡气质,草民实在是倾心佩服,只是……不知林监国命人千里寻找草民所为何事。”
在场人都睁大了双眼。
即使曾经大家在伙房里头,论恭维奉承最厉害的也数曹操与许禇二人,而这位……曹不兴刚刚才见面,就马上。
让大家都有一种危机意识。
曹不兴可是很在线的,林觉非就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当即笑道:“曹兄,我这次把你找来主要是想让你帮忙画几幅画,不知意下如何呢!”
曹不兴显然是一名气高之人,不太好意思说道:“监国大人,草民对作画要求比较高,不求名与利,但一定是要自己状态极佳,天时地利人和无论缺少那一样都不能达到最高境界。”
郭嘉等人在一旁嘀咕,好一个大师做派!真不愧是林老弟所需之人,真是……优秀,这境界,估摸天下没有几人能享有如此目光,真是受用。
有才华之人就是有底气,功名钱财乃身之物,监国大人,实在是抱歉啊,真不是我曹不兴不帮忙,只是,曹某人对功名钱财没有什么兴趣啊!林觉非听后,表示出了遗憾。
“哎!那实在是太遗憾,本大人原打算以六千万银两每幅的价格,将先生所作之画皆收入囊中,看来先生意不在此,那就算了吧!”
林觉非故作一副无所谓样子,随手一摆,便打算将一众人等招呼去喝酒。
“既然如此,如若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曹先生,就请回吧!”
“喏!林监国。”
曹不兴此时还未回过神,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这林监国是什么逻辑思维,我可是准备了一堆说词准备于其过招,结果完全就是你做好了十足应战的准备,对方居然不出战的感觉。
这都……什么……情况。
刚才林监国好像说了什么,此时思绪飘远的曹不兴好似终于回过神,脸色灰白,只差没给自己两巴掌。
我曹不兴到底是踩着什么狗屎运了呀!一幅画就六千万……六千万啊!被自己……此时他好像看到自己躺在金钱堆着睡觉的感觉,可这感觉还没有真实感受一下……嗖的一下就离他远去了,待他回过神时,林监国尽然已经带着人群离开了,似乎对自己同不同意做这件事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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