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知道了!”
最后三个字,故意凑在顾霆渊耳朵边,扯着嗓子大喊出声。
顾霆渊嘶的一声,轻轻将阮安蓝放了下来。
阮安蓝嗔怪的捏了把顾霆渊的手臂,却被他硬邦邦的肌肉膈的咬牙切齿。
“臭男人,真是块石头。”
“是石头你不也喜欢的要死要活么?”
顾霆渊痞里痞气的笑着,凑到阮安蓝耳边,猝不及防含了含她的耳垂。
一瞬间电闪雷鸣,阮安蓝浑身都像是被电过了一遭似的,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啊啊啊顾霆渊变态——”
响彻云霄。
……
花房里四季如春。
不管是什么季节,这里永远都万紫千红,花团锦簇。
永远都有阮安蓝最喜欢的蔷薇玫瑰和桔梗花,一朵朵蓬勃的挤在一起。
阮安蓝很喜欢这生动的画面,就好像,一切生命都有了源头。
这让人感觉自己是真正生活着的,而不是朽木一般的行尸走肉。
生活里,总还是要有些鲜亮的东西才行啊。
喟叹一声,阮安蓝叹息道:“所以你这个前女友,该说不说还真是不简单啊。”
也不知道怎么就对她敌意这么重。
顾霆渊笑的有些无奈:“怎么我听出了些责怪的意思?”
阮安蓝撇嘴:“你别过度解读我啊,我可没有哈。”
“不过说起来,如果最后查出来真的是夏雨馨,你会怎么做?”
阮安蓝扭头,兴致勃勃的盯着顾霆渊。
眼睛亮的堪比路边的灯泡。
顾霆渊哭笑不得。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在这方面的敏锐度和好胜心真的是猛烈的有些吓人。
不过好在他最喜欢的也是她这个样子。
她越是吃醋越是计较他就越是开心,这样代表她在意他。
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毫无反应。
顾霆渊缓缓勾起嘴角,温声道:“我办事作风你还不清楚么?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不是例外。”
这话的意思就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就算是曾经的白月光,被无数人说是他难以忘怀难以割舍的朱砂痣,也一样不会有任何的优待么?
有时候,顾霆渊冷静甚至是冷酷的有些超乎常人了。
但做顾霆渊的女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阮安蓝心满意足的靠在顾霆渊怀里,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阮安蓝笑的像只小老鼠,吱吱呜呜的。
顾霆渊捋着她秀丽的长发,无奈又宠溺的道:“你这小坏蛋。”
阮安蓝笑的不行,“他们这是自取其辱,这只是第一步而已,我要他们一步一步的失去自己最在意的东西,让他们也好好的尝一尝,当初我妈妈经历过的痛苦。”
说这话的时候,阮安蓝眼里闪烁的光冷的令人心惊肉跳。
顾霆渊摸了摸阮安蓝的下巴,心疼的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
阮安蓝又说:“你等着吧,他们搞这么一出,目的就是为了许我一个人情,不出今天,他们就会过来邀功了。”
有些事就经不起念叨,阮安蓝这厢话音落地,手机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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