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凭空落下,在地面轰出一个小坑,泥土四溅,也让陆判后退,不敢再上前,反手一捞。
却不知什么时候,屋内的女子站在门前,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被陆判刚好抓在手心,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娘子,陆兄,快放下我娘子。”
朱尔旦面无人色,就要上前,被易凡一脚踹翻在地:“到了此时还不醒悟,这妖魔不过是利用你,让你藏匿他的法身,至于给你妻子换头,不过是他性情本恶,随手而为,你确当是恩情,实在死不足惜。”
“不,不是的。”朱尔旦却不信,看向陆判:“我和陆兄一见如故,他不会害我的。”
易凡摇摇头,不在多说,这种鬼迷心窍之辈,实在无法说理。
“朱兄,你说得对,本神怎会害你?是这道人血口喷人,胡说八道,故意挑拨我两兄弟之情。”陆判点头,道:“你且过来,免得受了这妖道的欺骗。”
“这,陆兄你先放下我娘子。”
朱尔旦迟疑,不敢上前。
“怎么,不相信本神?”陆判冷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愿相信本神,那咱们也就恩断义绝。”
顿了顿,看了眼手中的吓晕了的女子,大嘴裂开:“正好本神许久没尝过人肉的滋味,今儿尝尝鲜。”
说罢,剥去女子衣服,拿住双腿,轻轻一撕开,然后往嘴里塞,立即血肉四溅,鲜血从其嘴边流下,十分狞恶。
“不……”
朱尔旦面无人色,只喊了声,就被吓晕过去。
易凡面色难看,怒道:“妖孽,找死。”
一脚踢飞朱尔旦,让其落的远远,然后持剑而上,手中掌心雷不断挥发,奈何夜叉太多,又不惧生死,却一时间接近不了陆判。
陆判大笑:“想杀本神?就凭你这修为,还得修上百年才行,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一时间,整个院子绿火大盛,阴风滚滚,夜叉更为疯狂。
“妖孽,休得猖狂。”
那边诸葛流云一拍身后剑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法剑出鞘。”
只听一声声剑鸣,四五道寒光飞出,眨眼睛就斩杀十余个夜叉,周围瞬间一空,接着他纵身一跃,手中法诀掐动,脚步连踏,就接近陆判。
易凡见他威势,心中一喜:“诸葛兄,我来助你。”
说完,也不顾法力消耗,‘掌心雷’连续挥发,一时间雷声大作,霹雳落下,数十个恶鬼夜叉化为飞灰,而他身形闪动,手中法剑斩杀,也纵身来到陆判周围。
“哈,死来。”
诸葛流云周身压力一轻,大笑一声,手掐法诀,一指陆判,那四五道悬空法剑立即化为寒光,直斩而去。
陆判面色大变,一丢手中女子残躯,双手一张,一道阴火铁链显出,狠狠一甩,与来袭的寒光相碰,只听一声‘叮’,挡住其中一道,但其余几道却绕开,斩在其身上。
一声惨叫,陆判就地一滚,压倒身后房屋,再站起身,就见起身上多了数道深深的伤痕,惨绿色的液体从中冒处,落在地上,如同硫酸,腐蚀出个个小坑。
见他惨状,易凡和诸葛流云对视一眼,立即扑上去,丝毫不留手。
如此片刻,陆判毫无还手之力,忽然一声怒吼,一跺脚,地面裂开,喷出数米阴火,让易凡二人连连后退,避开袭击。
“不好,这妖魔想逃,”
易凡惊呼,就见陆判身形猛然缩小,怨毒的看了眼他们两人,旋即一个往地下一钻,就消失不见。
“想逃,逃得了么?”
诸葛流云冷笑,收回法剑,纵身一跃,人在半空,手中法诀变换:“天地无极,风雷受命,急急如律令。”
只见雷光闪烁,落在地面,立即炸裂,数十下后,就见陆判身形从院墙角落翻出,浑身焦炭,但却不敢停留,只一推墙壁,顿时墙面倒下,而其滚身而出,就要逃到街面。
而周遭是居民区,里面打的凶狠,雷声大作,惊天动地,早就惊醒了居民,逃的逃,跑的跑,也有一些躲在远远偷看。
见了陆判身形,齐齐惊呼:“妖怪?”然后一哄而散。
“不好,不能让他逃入其他宅院,不然再寻他就难。”诸葛流云大喝,轻身如燕,双手握住大剑,眨眼睛就过了几十米。
易凡紧随其后,想也不想,就是一道‘掌心雷’,却被陆判躲过,而后更是跳跃,就要翻过墙壁,躲入其他宅院。
“阿弥陀佛,妖孽,哪里逃。”
就在易凡二人以为被他逃脱的时候,只听一声佛号,就见元慧从街角出现,浑身法衣鼓动,一跺脚浑身佛光绽放,一道凭空而现的咒法击在陆判身上。
如同火油浇灌,陆判一声惨叫,倒飞回来,而尹严霞夫妇也及时赶到,两人手中拂尘挥动,如同铁鞭,落在其身上。
陆判见无路可逃,面色狞恶,大笑:“就算你们杀了本神这具法身,也照样奈何不得本神,等着吧,本神会找你们算账的。”
说完,就要再次幻化身形,作最后的拼搏。
易凡却已经上前:“废话那么多,先杀你分身,再捣毁你神庙,看你本体哪里逃。”
说着,手中‘掌心雷’落下,击散其幻化的身形,接着一剑刺穿身子,这还不够,诸葛流云上前就是一剑,削掉了其头颅。
一时间,场面安静,只见绿火腾腾升起,不一会就燃遍整个陆判身躯,见其不再有动静,易凡两人也后退几步。
片刻后,陆判身躯化为灰烬,任凭风吹,飞落四周。
“事不宜迟,免得那妖魔本体逃跑,咱们现在就找邓家和朱家,让他们发动官兵,连夜捣毁神庙,逼他现身。”
易凡不动声色间,从飞灰中拿起一物,给几人看了眼,见是一个木炭,也不在意,任由他收入怀中。
“不错,证据已经寻到,那姓朱的书生,就在里面,一切事宜他全知道,至于其妻子已经被妖魔所杀,可惜的是邓小姐的头颅也被毁去。”诸葛流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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