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剪烛芯呗。”果然白展是聪明的,他也不装先生了,“你不明白,关键是下面还有一句,肯定没有背过。”
“废话,就是没背过才问你呢。”商震气道。
他可不是没有背过古诗咋的,他的文化水平只限于背成语。
“上句是何时共剪西窗烛,下句是共话巴山夜雨时。
关键就是下面这句话,怎么在下雨的晚上你们两个一起说话还是搞点什么事情,那是你们说的算了。”白展好为人师的说道。
“你说啥?”商震故意夸张的问道,“”收拾你你不服呗,你还敢偷看营长的家书?”商震笑了,白展这么一解释,他就明白狼小稚是什么心思了,所以却是接着拿白展开涮。
“我——”商震一动用营长的权力白展就没辙,也只能服软,“营长我答都答了,你就放了我呗。”
“难得我心情高兴捆你一会儿,你再捆一个钟头吧。”商震变得笑眯眯起来,然后转身就走。
正如白展所说的那样,并不在于剪那个什么灯芯灯花时,而在于再话巴山夜雨时,那月黑风高小雨哗哗的,自己和冷小稚研究点儿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想想就心情好美!
“诶,捆什么一个钟头啊,你再把我忘了,他们谁给我解呀?”白展倒是没有忘了自己的处境。
“曹德龙,曹德龙去把白斩鸡给我——”商震喊了一半不喊了,他这才想起曹德龙阵亡了。
“我去吧!”王小胆跑了过来。
一时之间,冷小稚到来给商震所带来的兴奋又被那沉郁的心情所替代。
自己的情话还是留着跟冷小稚在一起时再说吧,商振无奈的晃了一下头,然后各种现实的问题就用涌上心头。
比如所带的粮食已经快不够了,比如自己的这个连队也需要修整,现在再去找冷小稚是不现实的。
而就在此时,就在山东靠近安徽的某地,仇波带着自己的人正在一处树林中休息,一里之外是一个很大的村子。
“诶,我说秀才,看那个孙大宝子对你挺有意思的啊。”秦川笑着跟陈瀚文说道。
“胡诌八咧!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对我有意思?”陈瀚文脸微红一下进行反驳。
“人家孙大宝子冲你笑了,小眼神挺勾人哪!”可是秦川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接着说。
“少胡扯,人家冲谁不笑?”陈瀚文依旧反驳。
“那笑跟笑能一样吗?人家孙大宝子那可是孙二娘的后代,枪法高超。你陈瀚文咋看都是书生!
诶,我跟你说那样的女的就喜欢你这种调调的,老马你都吭声啊,我说对不对?”秦川依旧说个不停。
“对,老秦说的太对了,这是孙大宝子在游击队,他要是女大王的话能把秀才拉山上做压寨夫人去!”马天放也附和了。
“你们别瞎白唬了,再瞎白唬我告诉冷小稚去!”陈瀚文拿这两个哼哈二将没有办法,他也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冷小稚还知道找咱们营长呢,咋的,给他家孙大宝子找个好婆家他不乐意?”秦川不以为然。
他们三个在因为那个孙大宝子斗嘴,旁边有士兵听不明白了,就问同伴道:“孙大宝子是谁,听名是男的,咋还找婆家呢?”
“孙大宝子就是咱们营长夫人的那个女跟班,就是那个长的挺那啥的那个。”那个同伴低声解释的,长得挺那啥是哪啥?他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
“哦。”问话的人恍然。
只是没等他再说什么的时候,陈瀚文终究又反驳了:“你们两个别胡说,我可是定了亲的人。”
“可拉倒吧,你离开东三省都快十年了,你还定亲?我估计人家老二现在都穿着开裆裤满地跑了。”马天放抢白道。
士兵们低笑起来。
老兵们是知道的,陈瀚文在东北的时候,家里还真就给他定了一门亲事。
只是那叫啥亲事啊?陈瀚文连女方的面都没见过,然后九一八事变发生他就到关内来了。
他也就知道对方是个女的,别的他知道个啥?
陈瀚文刚想再反驳,这个时候他们所有人就突然听到村子里传来了“啪”“啪”的枪声!
这两天有点事,耽误更新了,后天一定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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