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如何能够承受如此之重创,一声悲鸣便倒了下去。
这匹马一倒,另外一匹伤马也支持不住了便也倒了下去,他们这驾马车算是废了。
乡下的路本来就不是很宽,这驾马车在路上一打横,后面的马车根本就过不去,车上的士兵也只能收拢缰绳喊“吁”了。
其实就是最前面这驾马车不趴架后面的马车也不能往前跑了,那马车前面的路上可是乱七八糟、横七竖八、哎呀妈呀、形态各异的有着二十来个人呢!那不是刚才“下饺子”下去的嘛!
后面的马车停了,可是从更后面传来的枪声可没停。
本来是运动的目标就又变成静止的目标,这回商震的枪打的却是更准了,后面那两驾马车那拉车的马相继中枪或者受伤或者毙命,其中更有一枪直接就打在了一匹马的脑袋上。
于是肉眼可见的,那匹马的脑袋上溅出了血花,那四溅的血花仿佛是对枉死的老百姓的祭奠!
到了此时,那刘道锐却哪还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到了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是惹了一个杀神!
只是他并不知道,此时商震已是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步枪,却是端着望远镜在他们这些已是被吓破了胆的东北老乡中间搜索。
他那是ǎ在找刘道锐。
怒火永远代替不了理智。
在追出来之前,商震就想明白了,自己可不能把前面的那伙人撵的跟放羊似的漫山遍野的跑,那样很可能会把刘道锐这个首凶给追丢的。
“妈了巴子的!快进树林,咱们和他们拼了!”而这时刚从路上爬起来的刘道锐正大喊着。
至于他是不是决定真的和后面的追兵拼了,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在刘道锐的吆喝下,他这些人连滚带爬的就往那片树林里跑,而这回刘道锐却是成了最后一个。
这倒不是说他有那“兄弟们先撤,我掩护”的心思,而是刚才他掉下马车时那脚脖子被崴了一下。
可是刘道锐真的不应该最后一个,只因为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就变得突出起来,终是撞进了商震的望远镜里。
说实话,商震用望远镜寻找目标那是有难度的。
原因是刘道锐这伙人中还有两个是穿着军官服装的,可是穿着军官服装手里拿的却偏偏都是步枪!
他们这些人所有的短枪先前就被商震给缴械了,那当官的自然也只能用步枪,所以商震想通过谁拿短枪来判断哪个是刘道锐那就有难度了。
现在当商震发现最后的那个人就是刘道锐的时候,他连忙放下望远镜,就再次把步枪架了起来。
几百米外仅凭肉自然看不清一个人的长相,可是商震刚才用望远镜发现目标,这回他就把自己的步枪锁定了在那个小小的黑点上。
现在如何看不出路上的人正往树林里跑的趋势?只是枪打几百米外正在运动的目标于商震来讲那也是头一次。
片刻之后就在那个刘道锐到了树林边上,刚要往里钻的时候,商震的枪声响起。
而随着他那一枪,刘道锐就一头扎在了地上。
可是当商震弃枪重新举起望远镜再仔细观察时,那刘道锐却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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