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后半夜了,商震营驻地一片漆黑。
可是正所谓谁知道黑夜之下发生了多少故事呢
士兵们睡觉的屋子里当然是漆黑的,那从外面看自然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可是偏偏有一间屋子,外面同样看不到光亮,可是屋子里却点燃了一根红烛。
烛光可是比那煤油灯要明亮了许多。
在烛光的照亮下,挂在墙上的两支盒子炮闪着金属质感的光泽,枪旁边还挂了一把带鞘的刺刀。
美丽从来不是因为华丽而存在,红光、黑夜、金属的光泽、战斗的武器,显得是那样的和谐,如果在后续完全可以作为黑白色的电脑的壁纸。
不过当目光转向屋子里的小炕时却是又一翻旖旎的风光。
只穿了个大裤衩子的商震这正躺在靠坐在墙旁的冷小稚的腿上,而冷小稚也仅仅是穿了一个肚兜而已。
商震这个常年征战的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和冷小稚身体柔美的曲线,又构成了另外一种和谐,让人想到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男为阳刚女为阴柔。
烛光掩映之下,面色酡红的冷小稚伸手抚摸着商震的头发问:“干嘛非得躺在我的腿上?人家怪累的呢。
“这不是装喝多了嘛,回来的时候就躺在了仇波的大腿上。
仇波就说白瞎他的大腿了,他的大腿是给他以后的媳妇留着的。”商震回答。
“啊,那你就躺在人家腿上啊,还不快起来。”冷小稚嗔道,可是他的手依旧在轻轻抚摸商震的头发,哪有半点撵商震起来的意思。
“是啊。”商震懒懒的应着,“完了我就不装醉了,我就说你那腿上净毛多扎听!”
“净胡说,谁大腿上长毛?你嘴可真损!”冷小稚笑道。
“谁大腿上长毛我不知道,可是我就知道我媳妇大腿上不扎听。”商震说话依旧懒懒的。
冷小稚听商震这么说就吃吃的笑。
这时商震就打了个哈欠,“困了,也渴了,你看外屋地有没有水?
“那还能不渴?喝了那么多酒,完了又——折腾。”冷小稚责怪道,商震则是“嘿嘿嘿”。
当商震喝完了凉水后,感觉精神了一些,这时冷小稚就责怪道:“你可真行,还知道谈条件,拿粮食当要挟把我弄了过来。”
“我可没有要挟你们啊,我就是跟孙宝儿小斧子说,你们政委现在忙不忙?是不是有功夫到我这里来一趟?”商震得意的笑了。
“还有呢?”冷小稚又问。
“我就是说别人来了,那肯定不好使,就我媳妇好使。
这不也证明了吗?就你好使,反正也不让你当政委了,你都被撸了,那还不过来看看老爷们儿?”商震振振有词。
“我好使什么?我也不能白来呀,回去总得有个交代,你说吧,给我们游击队拿多少粮食?我可是听钱串儿说了,你把粮食都给你们师里了。”冷小智再次问道。
“要粮食肯定是没有了,要不是师部救援来的及时,我们的伤亡也少不了。
给你们拉走粮食太显眼,不过我倒可以给你们点儿别的。”商震回答。
“给我们点什么?少了我可不干。”冷小稚便说。
“给你们——”伤震把声音压低了下来,然后就冲冷小稚一晃手指头。
“不给?啥都不给?你就是为了骗我来?”冷小稚没好气的说道。
细想想自己朝商震要东西,商震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朝自己一晃,那可不就是不给吗?
“看你说的,我是那小气巴拉的人吗?”商震不以为然的反驳,然后却是接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头,不过这回却没有晃。
同样一个手指头晃与不晃所代表的含义,那可就不一样了,冷小稚当时醒悟便问:“给我们1000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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