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节(1 / 1)

说这话的时候,新的身影出现在歌剧剧场里,女大公拄着手杖点在红毯上,找了一个位置落座。当人们窥探她的时候,视线被一层灰色的面纱阻隔。

“这是我的师长贝尔纳多特女士,我在10岁到16岁之间曾在这位女士手下接受启蒙教育,并且现在仍然记忆深刻。”

唐璜虚构了女大公的身份后接着问道:“女士,在意大利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阿奥盖洛伊公爵死了,我取得了他的全部家产。就如同以前一样,你做事,我出资,然后分享成果。”

与会的成员,特别是那些法国土著从这段简短的对话里竭力分析出有效的信息,然后产生了更多问题,比如那位神秘的女士在老公爵之死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她的话表明她过往有和唐璜合作过,合作的项目又是什么?

即便心有疑惑他们也不会问出来,因为每个人都懂的明哲保身,让自己最核心的秘密永远成为独属于自己的秘密。

“的确,如果所有人参与的杀人事件会使得我们的立场变得协同起来,”风见幽香开了口:“那么杀谁呢?我们天南海北光是移动就要花费好些时间,又怎么保证所有人都参与?”

“杀害未必要停留在表面意义,”藤乃难得主动开口:“剥夺一个人的存在,践踏他的名誉,让他众叛亲离孤独一人,同样一样也是杀害,社会层面的杀害。”

雪华绮晶从自己的领域补充道:“灵魂也一样,有的人活着如同死去,有的人死去如同活着。”

德·封丹纳伯爵吞了口口水,他上过战场,知道唐璜身边这些女人是真的无所谓杀戮生命,那是在拥有足够的杀人体验后特有的漠视。

他有些后悔,即便是与大法师交朋友,也应该更加谨慎一点的选择与什么样的大法师交朋友.....聚集了一帮亡命之徒的大法师与他充满亡命之徒的集会,真是再糟糕不过了。可事到如今,已经被利益捆绑到唐璜战车上的他也无力反抗了。

而在另一边,之前一直措辞严厉的德·塞里齐伯爵反而顺势接过话柄,他说道:“利益的部分可以通过出版小说与置办酒场的部分实现,而杀人的话,就由我来提供目标吧。”

开头那首歌来自神曲奏界,L'aura~精霊の呗,当时刚出来的时候还被叫做虹之神曲。

在学姐和裙援的引诱下,我去买了太吾绘卷,原本只是想随便玩玩,结果.....啊哈哈,最近的加更只能先欠下了。

第三十七章家族复仇(2)

“我有想过会有人借这个机会把自己仇家的名字爆出来,集合所有人的资源进行家族复仇,但没想到是你,司法部的先生,你们学法律的不是最崇尚法治精神吗?”

德·绍利厄夫人用羽毛扇掩住自己的面庞,只漏出月牙一样的眼睛和弯弯的眉毛,证明她在笑着,只是不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愉悦还是发自内心的嘲讽。

而在另一边,德·卡里利诺阿公爵夫人的眼瞳转为赤红,试图摆弄她那不熟练的力量侦测在场之人的实力。

如果把德·绍利厄小姐(雪华绮晶)的战力视为1标准单位,最弱的无疑是那个南方的贵族,他的身体里残留着相当多的暗影能量还未消除,这让他比同龄人更虚弱,战力大约相当于个雪华绮晶;德·封丹纳伯爵已经失去了在旺代驰骋沙场的英勇,现在只有6雪华绮晶的强度,出乎意料的是德·塞里齐伯爵,他竟然有个雪华绮晶的战力;

这是人类组的战力,而人外们就相当可怕了,最弱的人外葛莉欧妮有个雪华绮晶的战力,德·绍利厄夫人有83雪华绮晶的战力,唐璜的助手藤乃有543雪华绮晶的战力,而萝克珊与玛莉娅都接近一万左右。

当然,这只是灵魂的质量,没有把装备、经验和临场发挥计算进去,如果算上这些,人类组还是挺能打的。而无辜被当成战力单位的蔷薇少女,她在唐璜的团队里根本不用承担正面交战任务,而是在其他领域发挥自身的才能。

至于白姬永恒朱红、风见幽香与唐璜,德·卡里利诺阿根本看不见,凝视前两者会痛的流眼泪,凝视后者,只会让她产生死的幻觉。

“正是本着法治精神,所以我才提议那个名字,奥尔良的路易·菲利普·约瑟夫,如今的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普二世,他是国贼,我想每一个爱国公民都有惩罚国贼的权力与义务。”

“奥尔良公爵是个好人啊。”德·莱斯托拉德伯爵迷糊的回答。

“注意你的措辞,这是一个对王位继承者名誉与前途的严肃指控,”德·封丹纳伯爵面色不善,“如果你坚持你的说法,就要与这份指责承受同等重要的责任。”

两位男士发表了意见,两位夫人则是兴致缺缺,她们只知道当今的奥尔良公爵喜欢和朝廷唱反调,是个温和的批评者,除此之外她们知道奥尔良公爵的妹妹与妻子更多一点,毕竟那两位引领了地方上的社交圈,和巴黎的几位颇不对付。

唐璜不难理解两位伯爵的反应,法国的南部地区,特别是普罗旺斯地区一向有对抗大巴黎主义的传统,因而德·莱斯托拉德伯爵对奥尔良公爵存有一定好感;

而在另一边,死硬的保王派德·封丹纳伯爵对于这份指责绝不会看轻。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普二世是奥尔良公国第五王朝的第五代奥尔良公爵,是第四代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普与波旁-孔代家族的露易丝·亨莉特唯一的儿子,王室的庶系近支,他的姐姐早夭,而妹妹嫁给了第八代孔代亲王路易·亨利。

从出生开始,路易·菲利普·约瑟夫就被封为蒙旁西埃公爵,在1752年继承了查理公爵的头衔,而现在他又是奥尔良公爵的唯一继承人——值得注意的是,他现在还不是奥尔良公爵,只不过他那热爱戏剧的父亲和情妇隐居,公国的事物由他的儿子打理,所以人们习惯性的称呼他为奥尔良公爵。

在与波旁-孔代(一个王室的私生子分支)唯一的女继承人露易丝·玛丽·阿德莱德结婚之后,他可以指望从妻子的家族获得全部的财富,虽然继承序列在波旁王族之下,但因为当今的国王路易十六与王弟查理都没有生育,使得奥尔良公爵的继承顺位相当靠前。

在宫廷里,有人一直对奥尔良家族有可能取代波旁家族开创下一个王朝的未来感到不安,以现在的情况下,路易十六觉得女人没有制锁好玩,对夫妻之事很是敷衍,而王弟查理倒是很正常的喜欢玩女人,只不过妻子太丑然后拒绝,他是和大嫂以及大嫂的家庭教师一起threesome,可惜在王后身上卖力耕耘并没有收获结果。

德·封丹纳伯爵忠于王室,却未必说的好他忠于哪个王室,比如某一天奥尔良系取代了波旁,他是奋起反抗还是大叫“真香”还不好说,根据克伦威尔·阿森纳重新修订的北伦敦忠义法,忠义很很多标准,良禽择木而息正是忠义的高级形式,而最高境界则是他本人质问查理一世的名言“王上,你要谋反吗?”

像德·封丹纳伯爵这样的骑墙派还有很多,他们的立场决定他们期望王权的交接能够平稳,你好我也好,而不是再迎来一场血腥厮杀。所以,他对德·塞里齐伯爵的指责相当敏感。

同为忠义之臣,德·塞里齐伯爵显然演绎了另一种忠义:精神王家人。他比波旁王族还要迫切的铲除奥尔良一系,至少也要摧毁僭越者的野心。

“哼,承担责任,我相当乐意承担责任,只要王上下令委任状,我就带着人手立刻去把奥尔良公爵家查个明明白白。”

德·塞里齐伯爵冷笑着说道:“全法国都知道他是卢梭的狂热信徒,而卢梭又是被人唾弃的冷血者(卢梭最后二十五年和他的女仆同居,生育的五个孩子全都被送到育婴堂,后来在孤儿院长大,他本人拒绝与自己的孩子相认,这一做法被他的敌人伏尔泰猛烈抨击过)。

看看我们未来的奥尔良公爵在鼓吹些什么,启蒙思想、君主立宪、政教分离、废除采邑和奴隶制,他懂个屁的政治,只知道迎合那帮贱民的想法,妄想借助第三等级的力量当又一个克伦威尔。

如果他有克伦威尔的魄力也就算了,但那位弑君者上位靠的是他的新模范军,而不是资助一帮公共知识分子在他的主教宫殿里高呼这国吃枣药丸,王权的非正常更迭重来都要依靠暴力与鲜血,意大利贵族式的阴谋诡计成不了事。当年国王远征意大利,米兰公爵接连使用九道计策伏击我军,而国王陛下只是F2A,就车掉了米兰公爵的军队,这是最好的例子,实力远比奇淫巧计更好用。

你既不肯起来叛乱,又不肯真正的与平民站到一起,还不肯去死,真的很让人困扰啊。”

“听起来,如果阁下来做,倒是真的能让王权觊觎者成为一股气候。”女大公听到司法部的要员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后,手掌托腮问道:“那么为什么不是奥尔良,如果你能帮助他上位,肯定能收获更多东西吧。”

“这取决于您的身份,女士,在场之人要么是我认识的人,要么是在大法师先生身边、我略有印象的人,而唯独您最神秘,我不得不顾虑回答您的问题所带来的某种风险。”

玛莉娅·特蕾莎莞尔一笑,回答道:“我是拉斯蒂涅的老师还不够吗?”

塞里齐伯爵摊开了双手,显然不认同这个回答。

“好吧,那我就不问了,朋友之间偶尔应该怀抱些小秘密。”

司法部的要员郁闷的吐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遇到一个相当棘手的存在,那位女士没透漏自己半点消息,反而把他这边摸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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