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节(1 / 1)

“你总归没问让我证明你是夏倍上校的蠢问题。很简单,我能看到你身上流动的恶意:你的头发原本是栗色的,被魔药强行改变了颜色并在极短的时间长长,变成了一头金灿灿的及腰长发;

你的脸上被人动过刀,特别是下巴做的尖细一点以符合女性的特征;你的喉结不见了,喉咙被灌下药剂弄哑,再从内部施加魔法变成萌妹子的声音,仿真的义乳永远的黏合在你的身体上,你的肋骨与大腿也做了调整,以便让你穿上漂亮的女装也没什么违和感。

很难想象,你是自愿做出这样的牺牲......倒不如说,是有人捕获了你,强行把你变成了女人,原本亚当森·夏倍就以俊美著称,夏倍家族又以不老的魔法闻名法国,使得你虽然已经是个三十六岁的中年人,在略微改造之后却像二十多岁的姑娘一样漂亮。

这样,夏倍上校就确实死了,费罗伯爵是司法部副部长,而他老板是王家检察院的首席检察官,他们父子手中的权柄足以让一切司法鉴定都倾向于对你不利的条件,因为你没有钱,公证人也好,你的朋友也好,律师也好,没有人会帮你。

不过你还算幸运,因为某件事,我们的命运奇妙的联系在一起,所以我才介入了你的事情。我想,无论是作为一位英雄,一位佩剑贵族还是一个男人都不该忍受这样的屈辱,我们各取所需,你就为自己赢得了一个机会:荣誉、财富还有爵位,最重要的是那个恶毒的女人会被司法与舆论裁决,她未必会上断头台,但社会性的死亡比死亡可能还要痛苦。”

夏倍上校垂下眼眸,在被恶毒的改造之后,他就连难过都充满了惹人怜爱的柔弱感。他清了清喉咙,用软濡的声音问道:“如果我拒绝,你就会把我炮制成行尸走肉吗?”

对基佬杀手维克托那样的人来说,眼下这个带把的女孩子夏倍上校应该是他中意的类型吧。

唐璜的微笑被夏倍上校理解成了回答正确,他叹了口气,抓着唐璜的手站了起来,低声说:“我有点.....矛盾,一方面,我的确希望惩罚那个坏女人出口气,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回心转意,真的.....”

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庞,即便是唐璜,看在他哭的像个无助的女孩子一样的场景下,也无法把“舔狗不得好死”的台词说出来。

只是,当黎塞留听见哭声抱着杰克进来的时候,以她的视角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蹲在唐璜身前哀泣着,而女人的衣服被粗暴的扯开,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一旁的男人多少显得手足无措。

“黎塞留,你知道他是个男人,不幸的可怜人,我真的对他不感兴趣。”

禁不住黎塞留脸上那种宽容的笑容,唐璜干巴巴的解释道。

为了庆祝,哎不对,是哀悼银纹骑士团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所以今天加更,八千字送上。

新群号等会开个单章说。

请假条

今晚19点,亚洲杯小组赛首轮国足2:1战胜吉尔吉斯斯坦,然后又看了韩国与菲律宾的比赛,感觉和15年亚洲杯一样,国足出线应该问题不大,不过孙儿子在热刺状态火热,据说他只在最后一场韩国对中国的比赛里登场,算是一个比较大的威胁。

然后,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再想码字已经没啥动力了,满脑子都是足球哎嘿,所以今天咕咕咕了。

以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夏倍上校(2)

“如果是这样的话,劳驾你和我们走一趟吧。”唐璜说。

“走?去哪里?”

夏倍上校有些警惕,他这趟归国之旅可被坑惨了,明明是个战争英雄,却被迫变成了女装大佬在巴黎的犄角旮旯里开剑术教室谋生,刚才被唐璜挑拨的情绪激动,智商暂时下线,现在稍稍恢复了点冷静,又觉得唐璜动机可疑了。

“虽然你可能比许多女孩子还漂亮,但我真的没什么想法。”唐璜回头介绍了一下,“喏,抱着孩子的是我老婆芙兰(黎塞留的闺名),那是我的孩子杰克.....喂,你这是什么眼神?”

女装大佬站了起来,把外套上的扣子系好,用“兄弟我懂你”的眼神拍了拍唐璜的肩膀说:“要坚强。”

唐璜叹了口气,夏倍上校觉得自己一个黑毛和金毛老婆生出一个灰毛,可不就是隔壁老约翰太努力,这时代又没有“吃转基因食品导致孩子和爸爸完全不一样”这个反转群体里的经典借口能堵上别人的嘴,他也只好笑笑回答:“义女。”

结果,夏倍上校把他当成了接盘侠,望向他的眼神里流露了更多的同情。

“回到正题,你刚才说去哪里,自然是去我家,不管你的真实身份如何,现在你都是弱女子,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说话也是亲切温柔......在巴黎,你这样的‘女子’其实很危险,不说市民里某些肮脏下流的小人,就是那些大贵族看到你,抓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人过去玩玩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一个女孩都能来得及让舔斗士加鲁什拯救。”

夏倍上校脑补了一下,脸色难看的回答:“我能保护我自己。”

“法兰西女装流剑术?真可惜,即便把你归类在凤毛麟角的女剑士里,你至多也只能排在第四位,而一位真正的剑术大师,击败前三位里的任何一位都不会超过十息(十次自然的呼吸所耗费的时间),更长的交战距离,更快的反应速度,更大的力气就是男人相对女人天然的优势。”

“我也是个男人!”

“但与‘夏倍上校’相比,现在的‘夏倍小姐’实力还不到巅峰的五分之一。”

唐璜的话隐隐指出一个让女装大佬难堪的事实,就是他那恶毒的妻子在抓住他的时候,除了动用种种手段把他变的尽可能像女人之外,还打入了禁锢的术式,原理和后来的药娘们差不多,通过人为强制的改变他体内激素的分泌,来达到削弱夏倍上校危险性的效果。

可怜的夏倍上校只觉得自己容易比以前爱哭了,力气变小了,说话软绵绵的,喜欢穿漂亮衣服,喜欢别人称赞他的外貌,思维变得更加感性,他还以为是自己无可救药的变成了娘炮......比起这个,那个娘化别人的术式最大的危险和药娘们服用的药物差不多,副作用巨大,夏倍上校满打满算只有三年可活了。

幸运以及不幸的是,他遇到了唐璜。

“即便我是‘夏倍小姐’,自保也绰绰有余。”女装大佬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不觉得费罗太太能找到你这个级别的帮手。”

唐璜与黎塞留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大法师做了一个拉扯的动作,空气里银色的线一闪而逝,空气扭曲,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诡异从门口被拖了进来,表情懵逼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在路过黎塞留身边的时候,法国丽人自然而然的伸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黎塞留只是用来体感“拍开空气里的柳絮”程度的力气,但空气里传来闷响,男人的腿以被黎塞留踩到的地方为中心扭曲,身下的木板向下凹陷,产生放射性的裂痕,木料撕裂的爆音与男人的哀嚎一同响起。

“这是谁?”夏倍上校问道。

一个打过仗的军人应该见过战场上极为惨烈的死法,变得别人的痛苦表情淡漠是正常,不过,女装大佬淡蓝色的眸子里积聚的却是愤怒,显然,他自己已经认出了监视者的身份。

唐璜扔给夏倍上校一把手枪,自己和抱着杰克的黎塞留走到外面,当然,房间里的一切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无非就是男人最信任的好兄弟为了一袋金币站在了恶毒妇人那边的伦理剧,据说那位费罗夫人还把丈夫当成奖励,鼓动夏倍上校的亲戚们联合作证夏倍上校已死的消息。

当女装大佬出来的时候,他的白手套不见了,红边白底、绣着红十字图案的宽大外套上晕着朵朵梅花。上校在杀人这件事上很合格,但处理后事就不怎么样了,唐璜打了个手势,让基佬杀手维克托去帮忙。

“现在你明白了吧,你以为你变得如此悲惨后,你的夫人会安枕无忧,因而放过你,但对她来说,光是你活着的事实就让她寝食难安,她一定会想办法干掉你,今天的监视者,你的堂兄弟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巴黎,母亲为了荣华富贵篡改丈夫留给女儿的遗产继承遗嘱,银行家父子把自己的女儿姐妹赶出家门让其自生自灭,两个女儿能从爱她们的父亲那里榨干净最后一笔钱,爱着妻子的丈夫最后远走他乡,黯然神伤.....老兄,想开一些,有时候家人就是会让你失望,金钱买不来亲情,有些人会在金钱与亲妈之间选择金钱。”

“我这是遭了什么罪,神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唐璜说到了夏倍上校的伤心处,他又捂着自己的脸哭起来,金色的、长长的马尾在背后轻轻摇晃着,绣着白蔷薇的白色发带为此刻的场景增添了一丝哀伤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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