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了……
她心中升起一股害怕的感觉,他们会不会这样把她弄到不能动了为止。他们是不是就是想要一个这样乖乖被插的人偶,什麽都不用做,就这样天天养在笼子里等待玩弄?想到一天天这样下去,她突然不寒而栗。
突然感觉到身上shsh热热的,有人含住她的舌头xi吮,看到她眼睛轻眨,就更加用力,叫她无法出声。
下身也有一颗头颅,大约是见她昏过去了了无趣致,杜精卫含住她的花蒂和穴肉,热情的吮吻起来。
没过多久,杜宇也移了过去,先是在她下身揉了几把,随後也扒开她的蚌肉,含弄中间的花蒂,吸了几口,似乎是吸累了,又换杜精卫含住。一时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玩弄的不亦乐乎,本来粉白色的珍珠很快被两人嘴巴蹂躏成了深粉色,且鼓成了一粒。
“不要……不要再……”她皱眉,拼命想合拢双腿,可是完全没用,双腿被链条固定的死死的,分开成一字,撼动不了分毫。
一开始只是想让她醒来,现在倒是玩出了兴趣,两人见她那一粒鼓鼓的模样,好奇起来,轮流品尝,更加刺激的媸妍下身肿胀。
她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呻yi声,跟方才被插弄时声嘶力竭的哭喊完全不同,而是带着些魅惑舒服的慵懒,能听出她发颤的快慰。
杜精卫目光一沈,想要看看她快乐到顶点的模样,索性从她肚皮上俯身含住那一颗,啧啧的xi吮,唇舌不时跟花瓣热舞,挑逗的汁液一片。
杜宇则轻轻用牙齿咬住yi蒂旁边的丰满蚌肉,先是轻轻啃咬,舔了几口,又用牙齿叼住往两边扯,听着她无力到极点的勾魂呻yi,下身也亢奋了起来,索性游移到下面,伸出舌头,吸附住她的缝隙狠狠吮吸。
“啊──”媸妍呻yi声突然变得高昂,随之尾音轻颤,身子轻轻ji挛,下身汁水泛滥,杜宇扒开xu口,猛吸了几口,几乎要把她吸干。
杜精卫又躺下,将她放置於身上,插ji她的花穴之中,飞快耸动了几下。
媸妍以为他们会这样无休无止,直到那阵感觉传来。
杜宇将粗硬抵上她的花穴,掰开她的花唇,想要再扯开一些缝隙。
杜精卫一颤,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怎麽做,双手又紧了些,有些发抖。
她的双腿张开很大,很方便ca作。
杜宇将她刚才喷溅的汁水抹上去,欲龙顿时变得滑滑的,像泥鳅一样,他把物事贴着杜精卫的一放,往里深入。
“不要……不要……”媸妍双手撑地,想要後退,可是杜精卫却牢牢握住了她的腰肢。
杜宇的ro棒一点点挤了进来,原本紧窒的肉xu变得更加紧窒!比菊xu还要紧窒……
摩擦之间,又能碰撞到对方的欲龙,不仅摩擦到她的肉壁,还要彼此上下竞争摩擦,奇怪又刺激。
他们都爱着这个女人,现在却共同一体折磨她。
媸妍已经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眼睛因为过度刺激不停的流出泪水。
杜宇和杜精卫先时一上一下,缓慢磨合,没过多久,渐渐适应了节奏。
他们喜欢看到她失态的不像话的样子。
随後,他们步履一致,一起进攻,两根同时进出,深深捅入她的体内,媸妍只觉得自己的花穴被扩充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再没有可能比这更粗,更强壮……
她的脚趾拼命勾起蜷曲,但完全抵制不了可怕的快感。
两个男人一起,好像合成了一把双刃剑,无往不利,将她小小的花穴撑到要爆开,吞咽不下。他们几乎是填鸭一般狠狠的爱,两人的ro棒都越来越sh润,沾满了白腻的液体,几乎跟她的花穴长在了一处。初时花穴中两人的ro棒之间还有空隙,後来已经密不可分,她清楚的知道,杜宇和杜精卫都在她的身体里,好像合为了一根,又好像还是分开两个,时不时齐头并进,时不时各自为战,两根粗壮的ro棒在她花穴中只顾自己的畅快嬉戏,带给她不同的感觉──她能时刻清晰感受到,这是两个男人,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角度,向她索取。
“放过我……”她艰难的乞求。
杜宇在上面低头噙住她的乳尖,“怎麽可能?”
杜精卫在下面努力用欲龙在花穴中夺取更多空间,“除非……要够你!”
似乎被她的哀求刺激了心神,他们突然疯狂的加快了速度,也不管一起不一起,两根粗壮争先恐後的往里钻探,挤压着她原本就狭隘的空间。
身体像是被一头巨兽强暴开挖,疯狂的要炸开,她双腿徒劳的挣扎,最终男人在争夺角逐般的摩擦中达到了高ch,双双喘着粗气倾泻在她的身体里。
她再也承受不住可怕如潮的阔张和被迫吞咽,下身仍被迫紧紧包裹着他们的粗壮,被他们上下紧紧抱着,固定着,连丝毫都吐不出来,她却早已经在可怕的“咀嚼”中彻底晕了过去。
☆、(21鲜币)291试探(微h)
偏殿中安静的甚至能听到飞虫的声音,莲花香座中散发出的嫋嫋香烟更是熏人欲醉。
殿中却连一张床铺都没有,只有一只金色的巨大鸟笼,里面最中心的金色锦缎大蒲团像是一团鸟巢,上面睡着一个几乎赤身露体的女子,陷入软垫之中,睡得东倒西歪,皮肤白腻的令人心痒,姿态毫无防备,可见倦极。
脚步声渐近,媸妍微弱的抬起眼皮,疲惫的烟波更加迷离,她似乎根本看不清外面的人是谁。
“这里好难过,我想睡床,好麽?”她无辜的眨了眨眼,微弱的乞求。
杜精卫的手顺着金色栏杆下滑,抓住捆住她的金链轻轻拨弄,“这张蒲团很大,比床还要柔软,怎麽会不舒服呢?”
媸妍看向他,歪了歪头,“可是,我就是想睡床。”
杜精卫轻轻笑了笑,“乖,等再过一阵子,就给你睡床,好不好?我们一起睡。”
媸妍眉心动了动,不置可否,“你会从他手里带走我吗?”
杜精卫静了静,没有说话,只是沈默着看着她,在她的鄙视下,才转过头去,“当初,你如果答应我,别从我身边跑开多好,我们早已经在一起。”
媸妍似乎没听见一样,皓腕一扬,金色的细链在雪白的胳臂上流泻出闪耀的光泽,她慵懒的换了个姿势,几近半裸的身体在绸缎的掩盖下更加诱人。
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微微抬起下巴尖,低低的声音,“进来,陪陪我……”
她的声音和动作都带着十足的撩拨。
杜精卫喉结动了动,脸色却有些难看,像是为了抗拒什麽,“阿莲不应该是这样的……你……”
媸妍漫不经心,嘻嘻一笑,“哦?难道不是你们日夜调教,把我弄成这样的吗?”
杜精卫侧过脸去,不想看她了,心中一片茫然和矛盾。
媸妍强撑着从蒲团中卧坐,挪到他近前,用手托着乳房揉搓,“阿莲,阿莲,你老说她,她又该是什麽模样,我不是她,你不是也照睡不误吗?”
他沈默,她的手向下滑入花丛之中,轻揉慢捻,身姿随之轻轻摇曳。
她“啊”“哦”的挑衅呻yi了几声,“你喜欢吗?圣女变成了荡fu,以後只会更荡呢……”
“不……”他下意识的出声,“我不会让你……”似乎意识到失言,他停住口,默默的看着她。
她的挑衅却从未停止,她的手放肆的挑拨自己的每一处。
杜精卫眼睛涌上血色,一边下意识咽了口水,一边忍不住从空隙中伸出手掌,像是怒极想要掐住她的喉咙。
她似乎根本不在意这样的危险,反而用手抓住他的下身,揉握摩挲。
他的手掌本来已经扼住她的喉咙,却从用力变成了颤抖和情欲味道的抚摸,滑进她的绵乳。
媸妍享受的挺起胸脯,迎向他的手掌,舔了舔唇,看起来很受用,甚至想要多点。
她舔了舔他的胳臂,双手隔着金栏杆撩起他的前襟,他的欲望隔着亵裤挺立。
她将亵裤往下轻轻一拉,巨大的ro棒就弹跳了出来。
她往前一俯,用温热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欲望,小手在其後的棒身和肉球上慢慢侍弄。
“唔……”他的双手插ji了她的发中,想要将她抱得更近些。
但是隔着栏杆,始终近不了太多。
她费力的吞咽,一下又一下,嘴唇和舌头都时不时撩拨着她所过之处,留下火苗般的触感。
他不懈的凭本能想要把她拉的更近自己一点,让她吞下更多,她每次吞入新的地方,都会让他激动的想哭。
他舒服的浑身发抖。
她开始用力的xi吮,好像想要得到他的什麽宝藏。
到後来,他也放弃了让她更深入的想法,只希望她继续下去。
“给我……给我……”他迷乱的低吟,胡乱揉着她的乳房和长发。
她狠狠往喉中戳了几下,让他在她出其不意的含吮中硬到极点。
然後,转身躺回蒲团上,手指伸进下身,眼神渴求,“……我想要了,给我……你不是爱我的吗?”
他眼神狠狠的看着她,好像要吃掉她,却又不好开口求她继续下去,终於,他慢慢穿好衣服,倏地转身,转身走出。
“我去给你拿衣服。”
媸妍也正坐起来,拍了拍手,看着他的背影消若有所思。
她已经是第二次在他单独来时诱惑他了,他从来不上当。
他不肯进来,绝对不是因为跟她客气,他在跟杜宇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对她温柔过,哪次不是合力把她弄到不行了为止……那麽就说明,虽然他一切看起来正常,他的内伤必定很厉害,还未曾痊愈。
所以他不敢进来,哪怕她的手腕还被锁着,他依然没把握赢她,可见他内伤很重。
只是,杜宇又为何还要留着他呢?媸妍当然不会以为,这二人之间像是合力上她的时候一样亲密无间。
她突然惊起,紧紧抓住身下的碎裂丝帛。
杜精卫手下尚有魅离数万人,又密谋多年,虽然受了重伤,一再隐忍,恐怕还是在图谋皇位,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二人一派和谐想要共同拥有她。
对於杜精卫和杜宇两个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们二人的性子,根本不能容忍任何男人在她的身旁,否则不会一再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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