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向兴文调养身子,李羡鱼又花了大半个小时。
“呼。”
轻吐口气,李羡鱼伸手擦了擦额上沁出的些微汗珠,然后回头对周道济道:“现在我给阿文调养的差不多了,不过他生命元气亏损得太多了,这个的话,单凭我现在的功力是没法直接帮他弥补回来,需要给他吃上一颗固元丹,帮着调理才行……”
周道济眼现茫然,低声道:“固元丹?”
李羡鱼解释道:“是一种可以弥补人体生命元气的丹药,是真的丹药,不是此前我给你的那种百万小药丸。”
周道济闻言,眼睛亮起,原来那售价百万的丹药,在李羡鱼眼中,竟只是普通的小药丸,但其药效已经很厉害了,那他口中的固元丹,其药效又该如何厉害?!
心动怦然,周道济连忙询问道:“那……那这固元丹,仙长您要怎么卖?”
在他看来,售价百万的药丸已经很厉害了,但李羡鱼似乎并不如何看得起这些药丸,那他口评中还算颇为欣赞的固元丹,肯定售价更加高昂,估计最低都得上亿吧?
其实他猜的也没错,李羡鱼倘若真要把固元丹拿去拍卖,卖到上亿一堆人抢自也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但李羡鱼现在也不太缺钱,所以也不太想耗费真元去辛苦炼丹卖钱。
反正等公司开起来后,到时候他坐在家里都能数钱数到手抽筋,现在何必这样辛苦呢?
听到周道济的问话,李羡鱼道:“这种丹药我是不卖的,不过我可以帮你们炼一炉,你去收集这些材料……”
说着,李羡鱼报出固元丹所需的药材来。
“等你收集完这些药材后,可以来我家找我,我会出手帮你们炼一炉的。”
顿了顿,李羡鱼似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当然,这些药材虽然也算很好收集,但要收集也挺浪费时间的,你们若是等不及的话,我记得杜修华那边应该还剩两枚固元丹,距离我帮他炼丹的时间,应该是在十天前吧,你们若是跟他关系好的话,也可以上门找他求丹。”
其实,李羡鱼早已不太想炼固元丹了,毕竟这丹药对他已没什么用处了,但向兴文虽不是被他牵连,可他也总不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向兴文沦为废人,躺在床上在家中休养个两三年吧?!
所以,如果周道济和向兴文他们认识杜修华,且也能问他拿药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当然,若实在不行,那他只能辛苦一下,再炼一炉固元丹了。
周道济听李羡鱼提到杜修华,稍愣了愣,旋即问道:“是现今江城太守的父亲杜修华吗?”
“是。”李羡鱼点头确认道。
周道济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旋即轻声道:“那样的话,事情或许好办多了,我认识杜老,向兴文他们家也与杜家有旧,他们应该会同意的。”
周道济并不清楚李羡鱼炼丹需要多久,想来就算不用七天七夜,差不多也要三天三夜,时间还是有点长,他怕耽误了向兴文的治疗,所以准备回江城后就找杜修华求丹,向家的分量或许不足以让杜老舍得将丹药卖出,但加上自己的话,杜老最后应该会松口的吧?
李羡鱼见周道济选择问杜修华求丹,心下也是无所谓的,这样也好,他也不用麻烦了。
两人又谈了几句后,李羡鱼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量着这间一片狼藉的寝堂,自语道:“这一趟得了玄牝妖瞳虽然不亏,但最后与这鬼蛊门一战,倒是亏了好多,若不能在他们宗门宝库里找到点好东西,那实在太亏了。”
自语完后,李羡鱼低头看着周道济师徒,询问道:“你们现在能行动了吧?能的话,就跟我来吧,我要去搜一下他们的宝库,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好东西。”
“嗯。”周道济连忙扶着病恹恹的向兴文起来。
李羡鱼回过头去,徐徐打量着眼前放置着一大排灵牌的供桌,自语道:“应该是在这里吧?”
说话间,李羡鱼放出神识,准备好好下这寝堂内,是否有什么密道暗室,内中藏有鬼蛊门的宝库。
“咕咕。”
忽然,一声奇怪的声音,在李羡鱼身后响了起来。
李羡鱼回转过头去,就见周道济扶着虚弱昏睡的向兴文,一脸尴尬地看着自己。
‘原来,是他们肚子饿了。’
李羡鱼心想着,‘也是,毕竟鬼蛊门的人绑了他们是准备拿去炼蛊,怎么可能拿大鱼大肉给他们吃,把他们喂得饱饱的?估计他们都饿了好几天了。’
“你们先忍耐一下吧,也不知这里有没有正常人吃的东西,早知道我也就做点辟谷丹了。”
李羡鱼略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也不清楚鬼蛊门的家伙有没有心灵扭曲,平日里只吃蛊虫来填饱肚子,因此也不敢打包票跟他们说等会儿肯定让他们吃饱。
至于他自己,因为早已达到辟谷的境界,所以平日里并没有考虑到出门要准备辟谷丹,但想到以后或许会经常跟周道济这类人出来探险,日后还是要准备些辟谷丹方才保险点。
周道济尴尬地笑了笑,道:“仙长,我们没事,您尽管做事去吧。”
“嗯。”李羡鱼微微点了点头,他的神识也在刚刚说话的功夫间,找到了鬼蛊门的宝库所在地了。
“跟我来吧。”
跟周道济吩咐了一声,李羡鱼回头迈步向着那将灵牌排列略有些颠倒的供桌走去。
来到供桌前,李羡鱼先将放得有些歪歪扭扭的鬼蛊门第一代祖师爷的灵牌摆好,然后将不远处的第三代祖师爷的灵牌按下……
几次摆好、按下后。
李羡鱼又吹了口气,将原本早已熄灭的油灯给重新燃上。
做完这些动作后。
顿时。
寝堂内忽然发出一阵细微的机关启动的声音。
而后,在周道济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就见到左边原本挂着一位面貌阴鸠的老人画像忽然自动卷起,墙壁朝内收缩,露出一道稍显狭窄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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