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轻语忍着羞耻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似乎将自己深藏的秘密暴露在人面前。
从前总埋怨白莫寒索求无度,现在又说想念,真的有些出尔反而口是心非了啊。
闷了半天,涂轻语有些喘不过气,微微把脸露出来一些呼吸新鲜的空气,顺便偷偷观察白莫寒的反应。
可是头刚刚转出一个角度,就被人粗暴的整个转了出来,钳住下巴的手用力到让她感觉有些疼,眼前一个黑影压下来,唇就被咬住。
──真的是咬住,坚硬的牙齿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反复啃噬著,最後舌尖一挑将牙关撬开,卷住她的舌头猛力吸吮。
这个吻深到几乎探到喉咙深处,涂轻语呼吸困难,呜呜的摇起头。
白莫寒终于放过身下的人,舌尖从她的口中脱离,拉扯出长长一条银色,一个个吻落到她的额头上,双颊上,眼睛上,生怕错过每一寸。
涂轻语用手遮住闪出泪光的双眼,被玩弄到无力抵抗的乞求着:“……恩……别……别再……”
……
漫长的情事过后,涂轻语身体达到了极限,疲惫不堪的睡去。
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的白莫寒,精神奕奕的就着灯光,细致的观察着她的睡颜,眉眼里藏着温和的笑意。
混乱的一夜过去,涂轻语第二天清晨起床,身上像散了架。
全身赤luo蜷在只穿着一条内一裤的白莫寒怀里,男人清晨挺精神的部位顶着她的小腹,涂轻语一下就彻底清醒了,伸手推了推缠着自己不放的男人,拉开距离。
白莫寒比她先醒了有一会儿,一直在盯着她的睡颜,这会不禁有些失笑,凑近她耳边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昨天它可是一直在你身体里面……”
“你够了!”涂轻语一把捂住白莫寒的嘴阻止他继续开黄腔,过会发现有些不对,手移到男人额头上按了一会,惊呼道,“你额头好烫!”
“恩?”白莫寒微微拧眉。
“好像发烧了,我去找个体温计试试。”涂轻语边说边爬下床。
昨晚穿的睡衣已经被白莫寒扯坏了丢在浴室,涂轻语只好到柜子里找白莫寒的衣服来穿,明明挑了最小号的居家服,穿上身之后裤子还是堆了半截在脚踝处,涂轻语只好弯身将裤腿挽上去。
她出去转了一圈,在客厅里找到体温计,回到床边,边甩边纳闷,“怎么会突然发烧呢?我记得你很少会感冒的啊。”
白莫寒唇角一勾,笑得十分迷人,“是因为昨晚阳气被你吸光了?”
涂轻语一听就有些生气,扑过去作势要打,白莫寒却顺势勾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同时身子猛地向后仰去,一秒钟后,两人结结实实的倒在床上。
涂轻语换着气想坐起来,后脑却忽然被白莫寒按住了,紧接着,那张因为泛烧而微微泛红的俊脸飞快的贴了过来,涂轻语心里一乱,不知道是想叫还是想怎么,两片闭得紧紧的嘴唇张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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