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下面不断进出的xing器,仿佛成为支撑他的动力,让他浑身散发着yù望的色气;却又仿佛是吸取他生命的凶器,让他每一次呻yi都哀怨而微弱。
紧致的臀ròu随着身下人的动作而微微弹动起落,结合的部位因为互相摩擦而在fèng隙间发出sh润的水声。sh润得过了头,便一点点滴落下来洇sh了布料。
越来越快的cha入中,陆擎森双手压住容印之的腰往下,自己则猛力往上一顶,she在他身体里。
容印之软软地倒在陆擎森肩上,垂着头短而急促地喘息。
陆擎森把他换个方向放下来,让他双脚能放进浴缸伸开腿,才发现容印之不知不觉中第二次bo起了。
发育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么光洁的私处,虽然xing器的尺寸远远超过,此刻却依然充满着少年一般的洁净与可爱。
陆擎森于是蹲下去含住了那根yīnjīng。
“嗯嗯……!”
容印之手指拢住了男人的头,cha进他短短的头发里。yīnjīng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后xué里又被手指探进去按摩着敏感点,直接而qiáng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在喘息里夹杂着哭泣。
陆擎森第一次给别人口jiāo,容印之第一次被别人口jiāo。用不着嫌弃技术的好坏,反正对方也分不出来。别说舔弄与xi吮,仅仅只是被喜欢的人含着就已经够容印之兴奋了。
“陆……要……she了……”
他并不想要she在陆擎森嘴里,不知为什么觉得比对方she在自己嘴里更令人害臊。
但陆擎森显然并不这么想,直接把他的第二次吸了出来,吞了进去。在他腿间抬起头,在容印之的注视下用拇指把唇边的一点残留jīng液也抹进嘴里舔了。
容印之说不出话来,用颤抖的手指去摸他脸颊,被陆擎森一手抓住,亲了下手背。
转头又在他腿根上吻和咬,非要把全身上下都留下印记不可。
亲完了,陆擎森把他身上的薄汗冲掉,再擦gān,接着把新买的那件内衣拿了进来。
从丝袜开始,一点点撑开卷起,从他脚尖上套进去,有些笨手笨脚地往上拉扯;一条腿穿完换另一条,然后是内裤,最后是吊带裙。
亲手打扮完了,陆擎森便在他对面坐下,仔细地欣赏。
这是容印之第一套纯白色内衣。
款式不复杂,不如说非常简单,胸口有大片的贴花和蕾丝,半透明的裙身上除了刻意qiáng调的接fèng则什么都没有;丝袜也仅仅在边缘处点缀一圈镂空蕾丝,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
拜这简洁而透明的设计所赐,容印之身上那些红痕全都一目了然。
容印之依旧坐在那块挡板上,陆擎森直接坐在浴缸里,两人各占一边注视着对方,一高一低,奇妙地沉默着。
容印之忍不住泛起微笑,看他笑,陆擎森也笑。
“好看吗?”
“好看。”陆擎森又补上一个字:“你。”
容印之抿着嘴唇,又问:“你知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名字……?”
陆擎森看了他半天,说:“知道。”
新娘。
容印之吃吃地笑,“你又查过了。”
“嗯。”
“那你有没有……特别想看我穿里面哪一件?”
陆擎森很认真地思考,说:“连体的那一件。”
“连体的有两款。”
陆擎森比划了一个菱形:“后背是这样的那款。”
完蛋了,他真的查过,连款式都记住了。
容印之一边笑一边把脚踩上陆擎森胸口,被他抓住了,不明所以地握住了脚腕。
“陆,你完了。”
我也完了。
“你变得跟我一样怪了。”
面不改色地跟男人讨论女式内衣。
容印之也踩进浴缸里,慢慢坐在陆擎森身上。
“以后,可不能埋怨我……”接着把对方那个“嗯”堵在嘴巴里。
第45章可怕的温存
连假刚好到周末,容印之答应了陆擎森和他战友一起聚餐。看看时间,应该就快就来接他了。
赶紧对着镜子反复整理衣领,他只有这么一件能挡住脖子的。虽然是高领,领口却很宽松。
不好好遮一下,一扭头就看到吻痕了。
陆擎森像打标签似的,全身上下没一块儿漏掉。他撸了下袖子,前臂靠近胳膊肘的部位就有俩,一会儿即使火锅吃热了也不能撸太高。
吐了一口气,容印之看回镜子,做了个微笑的表qíng。
很生硬。
前一阵高长见被他吓着那会儿说:我认识你十几年,你笑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完,还特么都是冷笑。
其他人就算了,他不能对着陆擎森的朋友也不笑啊。
自我介绍又该说什么?
当着别人的面该怎么称呼陆?陆擎森?不行,别人都叫他陆森。
如果问起怎么认识的,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约pào约到的吧,都没来得及跟陆对一下说辞。
越是模拟,他就越觉得紧张,比第一次跟陆擎森“借火儿”还紧张,而且充满挫败----如果是小字,肯定不像他这么没用。
陆的朋友们,即使不是刻意,大概也会拿他跟小字比较吧。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可能对小字印象都不错呢?虽然不了解对方,但那短短的几行内容,足够让他判断小字xing格中活泼开朗的一面。相比之下,他们会不会觉得他跟陆擎森不相配?
对,现场还有个陈自明,用手指头想也不会讲他半句好话。万一自己职场脾气一上来,当场跟他怼起来可怎么办?
为了陆,他怎么也要忍过今天。
容印之指着镜子再三告诫自己:“容印之:要忍耐,不要怼他、不要怼他、不管说什么都不要怼他!”
坚持不到三秒就垮下了肩膀。
“肯定忍不住。”
不能怪他,在工作以外,容印之几乎没有社jiāo。手机里的号码数不胜数,百分之九十九是合作伙伴、客户、员工----就连跟高长见偶尔吃饭,无论什么话题开始,最后都会绕回到工作上去。
跟学长呢?
以前,对方只要一句“最近很辛苦吧”他就能乐上天,要说jiāo流最正常最对等的时候,竟然是因为“luǒ照”事件而产生巨大分歧的几次谈话。
多可笑。
而将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掩盖起来的并不是许季桐,恰恰是容印之自己----是他眼中对学长的偶像光环,遮蔽了一切。
手机响起来,陆擎森告诉他可以下楼了。
容印之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拿起外套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走了!”一边锁门一边想:长到这么大,连第一次去面试都没这样打气。
吕想坐在后座上,眼巴巴地看着容印之拉开车门:“容哥!”
容印之看见他就忍不住笑:“你腿好了吗?”
“快好啦,你啥时候来玩呀?哦我们要搬家了,搬家之前你还来不?”
搬家?为什么没听陆提起过。
容印之扣好安全带,看向正从后视镜观察路况的陆擎森:“你们……什么时候搬家?”
“还没定,还有半个月到期。”陆擎森慢慢把车开出小区,驶上马路,“吕想要住到农庄里去,我先把他安顿好。”
说完看了看容印之,轻声说:“忘记跟你讲了。”
那点疑神疑鬼的小心眼儿又被发现了,可是容印之还没来得及尴尬,被吕想打了岔:“容哥你要嫌远,那我上你家玩儿也行啊!”
“你快消停会儿吧。”被陆擎森一句话堵回去,把容印之逗得不行。
路上被吕想缓解的紧张,到了餐厅包房门口,一下子全都还回来了。
“陆,万一我----”说错话……?
隔着门的饭桌上隐隐传来聊天声,对他来说仿佛比生意场上的谈判桌还更像修罗场。
“想说什么说什么,”陆擎森帮他拨了一下头发。容印之刘海长了,总是落下来挡住眼睛:“不想说就什么都不说,怎么样没关系。”
握住门把手之前,又回身说道:“只要记住,我是来炫耀你的就行了。”
容印之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话:想不透这个人的qíng商,到底是低得离谱,还是高得离谱?
“真要命……”容印之的喃喃自语,被淹没在随之而来的喧哗中,陆擎森并没有听见。
聚会的人不多,在场只有一位容印之没见过,是刚转业到地方没两年,难得出来跟他们聚一次的连长。其他人都算熟脸,跟陈自明就不用说了,提起在老赵的啤酒屋还喝过一次酒,老赵媳妇直说“有缘有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