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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轻笑:“我可以想象出来。”他顿了一下,微叹息地道,“只要稍不留神,大家都会为他鼓动。”

姜戈也叹气,作为新未来联盟的核心成员,他当然知道格林德沃最终要和面前的邓布利多谋划什么样的结局。他想着,拍拍邓布利多的肩:“任重道远。”

和姜戈一道走着,邓布利多轻声道:“我想,考乌斯还是不能回英国和莉塔在一起,但也不能放在英国。我们不能让盖勒特救下来的这个孩子再被其它人杀死。让联盟的其它圣徒安排一下,送到欧洲其它的学校。”

“那你得先说服莱斯特兰奇小姐。”姜戈苦笑。

邓布利多点头:“那是自然,这是我的学生。”

在让这姐弟俩好好谈谈之前,邓布利多得先和莉塔谈一下。他思考着如何说服好不容易见面的他们,站到了莉塔面前。看着他,莉塔轻声道:“教授,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来意。我也不能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弟弟时,将他放在我身边。”

邓布利多惊讶地看她,随即赞叹地点头:“所以我说过,你是个聪明面勇敢的姑娘。”

莉塔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含着对世间不公的愤怒与无奈的嘲弄:“勇敢,是因为无计可施,只能挺身面对。”

邓布利多低下头,轻轻叹口气,没有接这个话。

但莉塔接着道:“您的朋友,是个危险的人。他说的话,很有力量,但是……”

邓布利多惊讶地抬头,但更快地,他狡黠地笑了:“没有诱惑到你吗?那可真是个好消息。我可以拿这一点笑话他了。”

莉塔被他的话逗得轻笑出声,半晌她惆怅地道:“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他说得真好啊。但是,我想,即使他做到了,让魔法部让步,又怎么就能保证,所有的魔法之花就被关爱,怎么能保证,我们和麻瓜就能和解,人与人之间就没有仇恨,纯血家族不会凋零?即使是魔法界自己,都在欺压自己的同胞,他却只把这个问题,归到麻瓜与巫师身上。”

恃强凌弱,人类通性,无论麻瓜还是魔法界。对力量的恐惧,同时会让人伸出拳头,即使这个拳头,伤害的是无辜的人。

“是啊,只归到这一点上,是无法解决所有的问题的,只是把某一个问题无限放大。”邓布利多轻叹,“所以他每次发言,我都会反驳。”

“可你们还是朋友,他重若你的生命。”莉塔轻声反问。

邓布利多低头笑了,像是回忆到最甜蜜的过往:“在我人生的最低潮,我以为我会就此滑向不知名不知深度的深渊时,以为我永远不可能得到幸福,甚至不配拥有幸福的时候,他拉住了我,告诉我,每个人都会得到幸福,尤其我。”

他偏着头,明明已经是成年人,那日渐渐锐利的俊美容貌上,却透出孩子气的天真温柔:“所以,从那以后,我就认为,既然像我如此的人,都有机会拥有幸福,那么,莉塔,每个人,都应该有这份幸福,都配得上它。只要你肯耐心,只要你不放弃。”

莉塔望着他,眼睛几乎湿润了,但她快速地偏过头,然后自嘲地一笑:“希望如此。希望莱斯特兰奇家族,在我这一代能打破过去的诅咒。”

邓布利多抬起手,想了想,小心而轻柔地放在她的肩上:“会有人照亮你的人生,莉塔,千万不要放弃。”

莉塔没有回头看他,她依旧死死盯着卧室里挂的装饰画,咬住牙忍下盈在眼眶中的泪花,闷声道:“我诚心如此盼望。”

虽然不知道莉塔如何和考乌斯谈的,但第二天,考乌斯跟着圣徒离开,再次改变姓名,成为不可追踪的人。而邓布利多没有再等美国魔法国会的判决,带着莉塔回到了英国销了假。一回到霍格沃茨,他先给克雷登斯送了封信,简单地告诉他目前没事,让他放心于学习。接着他便投手入他的繁忙的工作中,并开始着手写有关庭审的思考文章。

不出他所料,各国报纸各很快就将这次庭审的内容发了出来,姜戈所说的场面成为了许多报纸头版头条的照片,邓布利多看着那上面的格林德沃单身背在身后,一手却举起来,含笑向为他鼓掌的人招手示意,一派招摇,重重镣铐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一个装饰,身后的审判厅完全是他事业的勋章。

他将照片剪下来,贴到自己的收集册里,看着他这能把各国魔法部气得七窍生烟的形态,不由独自一人笑了一会儿,然后铺开一张羊皮纸。

不久,邓布利多以本名公开发表了一篇文章,直指魔法部在审讯问题与教育问题上,毫无监督,无视着魔法界的现状。但他同时也指出:“格林德沃先生的话听着非常有道理,但其实有一个致命的漏洞,明明只是魔法界的政策问题,他却总把这些事情要引向巫师与麻瓜之间的矛盾。就算他口中的魔法之花都能被好好看护,难道魔法部就不会找别的借口去掩盖真实,不经审查就把他抓起来了吗?他却总把这些事情要引向巫师与麻瓜之间的茅盾,不过是借着有机会能把麻瓜卷进来,放大二者之间的区别与仇恨史。似乎不能挑起双方的决战,他就绝不罢休!”

他这篇文章刚发出没多久,姜戈的信就送了过来:“美国魔法国会迫于压力,已经将盖勒特无罪释放,他将先回维也纳的联盟总部,与圣徒们商讨开会后,再与你联系。请稍做等待。”

这个等待时间并不长,没有几天,猪头酒吧在傍晚,接待了一位严实地罩在旅行斗蓬中的客人,他蒙得极严的面下,一绺金发滑落出来。阿利安娜看到他的眼睛,立刻帮他安排了房间,然后用双面镜通知了自己的哥哥,很快,邓布利多就用飞路粉出现在那间房间中。

格林德沃正对着镜子刮胡子,从住进监狱后,他就一直没有时间修整自己,出来后就立刻开会,完全顾不上自己的形象。此时他一边用小刀细细地修整着自己的面容,一边抬头对出了壁炉的邓布利多漫不经心地道:“好久不见,亲爱的。”他说着,想了想又道,“你在旁听席上那个造型真的太大众脸了,我不喜欢,下一次你想个好一点的造型。”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只是慢慢走到他身边,贪婪地打量着他,看他依旧消瘦的身形,甚至颧骨都更明显了,眼神中的心疼全然不加掩饰。他轻声道:“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危险不会因为我不做事情就不存在,相反,正是因为我不断地计划,才更有可能避开他。”格林德沃满意地看看自己的脸,放下小刀,得意地看向他。

“如果你不能计算出计划中的危险,无论你如何猜想,都不可能让危险远离你一分。”邓布利多却毫不吃那一套,马上反驳。

笑嘻嘻地转过头,格林德沃油盐不进地看他:“我的好阿尔,我好不容易离开一个危险地域,全身而退,你就这么欢迎我?”

邓布利多抿了抿唇,神色严肃,像是要吵架,让格林德沃一时有些猜不透。但更快地,他已经紧紧拥抱住面前人,近在耳边的急促的呼吸透露了他焦灼的心情:“这样的欢迎,你满意吗?”

那带着颤抖的呼吸将热气拂到他耳廓内,格林德沃闭了闭眼,突然拉开两人的距离,狠狠地吻上去。他将毫不反抗的爱人推到墙上,手指纠缠在他的衣扣中,在亲吻的间隙咬牙狠声道:“你应该更有诚意点,宝贝儿。”

邓布利多不但毫不反抗,甚至很配合地将衣服甩开,含糊地道:“那得看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了。”

他们诚意十足地把对方拉扯到就近的床上,担心与思念用更贴近的肌肤之亲来完成,用紧凑的呼吸与四肢的纠缠来诉说一切。等体力几乎耗尽后,他们才贴在一切,用语言来解决最后的问题。

“我都想好怎么劫狱了!”邓布利多闭着眼睛轻喘着小声说,引起了同样气息不均的格林德沃的笑声。为他的笑声不满地睁开眼睛,邓布利多却为他近在咫尺的温柔眼神而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反而主动贴上他的唇,再交换了几个细细的亲吻。

轻轻抚着他披满肩背的长发,那毛绒绒的带着事后微潮的触感,让格林德沃忍不住将亲吻落在他的发顶,小声道:“好了,我不是没事了?”却只换来爱人环在他背后的手轻轻的警告地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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