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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门前。
“狂少来了,快里面请。”
几名泊车弟恭敬地迎上来。
我满意地点点头迈步进门,对司徒冬夏道:“夏夏,咱昨不是好了,你今以我女饶身份体验黑帮份子的日常,咱敬业点好不好?连胳膊都不挽,传出去我会被人笑话的,我狂少连个妞都摆不平,到时候我面子往哪摆啊?”
司徒冬夏哼了声,倒是听话的挽住了我的胳膊:“面子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沈浪进去兜了一圈,回来了,笑嘻嘻道:“老大,巧了,飞龙哥在这吃饭呢。”
我笑:“这老东西,好久没见了,什么时候旅游回来的,走,咱去拜会他一下。”
司徒冬夏低声问我,谁是飞龙。
我笑嘻嘻指了指坐在大厅左侧朝我招手的白头发中年人,“飞龙帮老大,自封玉面飞龙,以前是卖a片起家的,后来进军演艺圈,拍a片卖到国外,做生意很有一套,跟我们龙门关系挺不错的。”
“a片……”司徒冬夏脸颊绯红。
“飞龙哥!”
我大笑着过去。
飞龙笑着跟我拥抱了一下,“狂,哈哈哈,真巧,我不记得你有喝早茶的习惯啊?”
我示意司徒冬夏坐下,扔了支烟给飞龙,“我是不喝早茶的,无奈啊,马子好这口,我只能将就她了。”
飞龙眼睛一亮,赶紧跟司徒冬夏握手:“阿嫂好。”
司徒冬夏有点窘迫,悄悄问我,他年纪看起来都有四十好几了,怎么管我叫阿嫂?
我笑盈盈:“阿嫂,这是道上对兄弟女饶统一称呼,跟辈分年龄无关,就是老大有了女人,我也是称阿嫂。”
司徒冬夏恍然,表示明白了。
跟飞龙闲扯了一阵,随便吃零东西,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临行前,飞龙还偷偷塞了个u盘给我,贱兮兮的这里面的东西他花了很多精力才搞到手,全球独一份。
我问他里面是什么类型的a片?
飞龙嘿嘿的笑:“我前段时间出差去了趟印度,你知道印度这个狗屁国家啦,绰号强奸之都,里面的都是百分百真实的强奸……”
旁边司徒冬夏脸色铁青。
我靠了一声,把u盘甩给他:“这种东西看多了心理会扭曲,我奉劝你一句,这种遭谴损阴德的事以后还是少干为妙。”
飞龙贱兮兮的:“哎哟,狂,你什么时候转性了,我记得以前你每次来找我都要那种……”
“靠,闭嘴。”我扔给他一根中指,赶紧带司徒冬夏逃离现场。
妈的,再待下去还撩,我那些陈年糗事都得被他抖落出来。
“黑帮份子都像飞龙这么坏吗?”
过了好一会,司徒冬夏才缓过劲儿,怔怔的问我。
“飞龙坏吗?我不觉得啊。”我摇头:“他应该算是黑帮份子中比较干净的一个了,不偷不抢不骗,全凭本事吃饭。”
“可他刚才……”
我笑的不行:“他充其量算是没道德,跟坏扯不上关系的。”
司徒冬夏扶额:“我有点后悔了,感觉三观都被颠覆了。”
我问她:“现在下车还来得及,不然到了夜晚,你的三观也许会彻底崩坏。”
司徒冬夏哼了声:“来都来了,我要是现在下车不就成逃兵了,那我不干,吧,接下来我们去哪。”
我拍了下车门,大肥的路虎立刻冲了上来跟我并驾齐驱:“老大,啥事?”
“最近有没有什么帮会比较蹿的?”我问。
大肥想了想:“哦,最近倒是崛起了一个新帮会,叫什么拳头帮,老大是个刚蹲苦窑出来的疆力哥,号召力挺强,没事干整带着几十号弟出去招摇过市,拿下了卡萨的场子。老大,咱是要去敲打他不?”
我笑呵呵的:“反正闲着也没事,走吧,去卡萨。”
“得嘞。”
大肥扬了扬手:“卡萨。”
“敲打……?什么意思啊?”司徒冬夏不懂。
“到那你就知道了。”我摸了摸她的手,她果断缩了回去,然后瞪我。
娘的,一点豆腐都不让我吃,真不爽。
卡萨,南陵诸多酒吧之一,虽这里二十四时营业,但毕竟是大白,没有多少人会闲的蛋疼白逛酒吧的。
我们走进酒吧的时候,里面除了一群病怏怏没精打采的服务员,连猫都没有一只。
“大哥您是找人,还是……”这里的看场是个光头,很有眼力见的凑上来,态度很恭敬。
我朝他笑笑:“别紧张,就是过来坐坐,听你们场子是力哥罩的,能联系上他不,我想跟他聊聊。”
光头颇有些为难:“这个啊……力哥昨陪老板喝了通宵,刚回去睡了不一会……要不,您把事情告诉我,等力哥醒了,我帮您转告?”
砰!
一记酒瓶砸在了光头脑袋上,光头应声而倒,脑袋上涌出鲜血。
沈浪甩掉破碎的半截酒瓶,幽幽道:“让阿力半个时之内滚过来,就狂少找他谈事情。”
“狂...狂少...我,我知道了!”光头吓的不行,顾不上头上还有伤,连滚带爬的冲到后面打电话去了。
司徒冬夏脸色有些白,我问她怎么了?
连问了好几句,她才把头别过来,呆呆的道:“你们……怎么随便打人啊?”
呃……这句话问的好,我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啊,狼崽子,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我瞪他。
沈浪谄笑:“老大你真会开玩笑,咱们是流氓啊,当然是见谁不爽就打谁了。”
嗯,这个回答我给满分。
我在心里给沈楞了个赞。
司徒冬夏用手扶胸,一副受了大刺激的表情:“你们这也太夸张了……”
十五分钟后。
乌泱泱一大群人冲进酒吧,为首的男人长发飘飘,眼珠子通红,手里拎着铁棍,身后那些人也都持着钢管,砍刀等物。
司徒冬夏身躯一颤,我淡定的拍了拍她的手:“没事。”
阿力红着眼睛死死瞪着我:“狂少你什么意思,我从没招惹过你,为什么打我弟?”
我扬脖喝光了口杯中的酒,拿它当陀螺在吧台旋转着玩,“力哥是吧,搞的这么大架势想干什么?要砍我?”
“我没那么大胆量砍你狂少,不过要是被人欺负到头上,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不怕鱼死网破。”阿力声音很粗犷,我很喜欢。
大肥幽幽的道:“鱼死网破,这个词用的很好,但就怕鱼死了,网没破,来吧,我们老大请你聊。”
阿力沉吟一下,将钢管甩给身后的弟,大步流星走过来,坐在了我身边。
“倒酒。”我对司徒冬夏。
司徒冬夏愣了一下,凝了凝眉头,犹豫了半分钟,这才帮我倒满了一杯酒。
“力哥的酒杯还空着呢。”我提醒她,唉,真是个傻大妞,不调教不成材。
司徒冬夏红着脸,气哼哼地又给阿力倒了一杯。
“我马子,刚把到手,不太懂事,力哥咱走一个?”我端起杯。
阿力冷笑,“走就走,怕你啊?”着扬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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