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读]
我问他:“力哥,听你蹲了几年苦窑?因为什么进去的?”
阿力闷闷的:“过失杀人,狂少,你就别跟我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话直吧。”
我笑盈盈的亲自帮他倒了杯酒,“我要是闲着无聊,过来转转,你信不?”
阿力冷哼:“究竟是过来转转还是故意找茬,狂少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是真不知道,兄弟们究竟哪招惹了你。”
一旁的大肥拿拇指用力挖鼻孔,然后很没素质地蹭在吧台底下,嘿嘿嘿的阴笑:“我们老大肯找你茬,那是你的荣幸,寻常混混,我们还懒得找茬嘞。”
阿力眉头一扬,“怎么着,按你的法,我的人无缘无故被打,我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底下有这个道理吗?当我们好欺负?”
话一出口,阿力的一群手下立刻蠢蠢欲动起来,有几个傻乎乎的混混竟然在那煽动叫嚣,什么别人怕你们龙门,我们拳头帮不怕之类的屁话。
妈的,你们不怕?
嘿嘿,老子教训的就是你们这群不怕的臭子。
大肥果断的很,一撩衬衫,露出腰间别着的两柄手枪,邪笑:“操你这群逼崽子,都给老子放老实点,谁再胡言乱语,老子崩了你们,不信就试试,你们肥爷在道上混的时候你们还穿开裆裤呢,操!”
阿力脸色呈现出一片死灰,他那些弟则瞬间哑火,别话,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大肥,差不多得了,没事别显摆你那破枪。”我瞪了大肥一眼,然后拍拍阿力肩膀,朝众人扬了扬手:“走了走了,饿了,找地儿吃饭去。”
阿力很是有些莫名其妙:“不是,狂少,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我耸肩:“没什么意思,我了,就是过来溜达溜达。我手底下有个酒吧,规模比你这大一点,你要有兴趣就找大肥,我让他安排你看场,没兴趣就算了,我从不勉强别人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完我就牵着司徒冬夏往外走,途径一名弟身边,我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将他扇到角落里去了。
弟捂着脸不敢话。
我冷笑:“祸从口出的道理,不懂吗?我这次给力哥点面子,下次要是让我听到你们胡咧咧,舌头就别要了,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弟低着头,嘴角溢血,身体瑟瑟发抖。
操,贱皮子,不打不成器。
酒吧门口,我们上车了。
我笑嘻嘻看着司徒冬夏,她脸色有些惨白,我问她是不是吓着了。
司徒冬夏轻咬嘴唇没话。
我扯了扯嘴角,“今是你在这,我给阿力点面子,要是你不在,那子的手指头可能就没了。像这种流氓,不打不成器,嘿嘿,是不是被我的风采迷倒了?”
“迷倒个屁!你怎么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流氓光荣啊?无缘无故的打人!”司徒冬夏有些生气,明显无法接受我的所作所为。
我不跟她掰扯这个话题,话锋和方向盘同时一转,“夏夏,我以前确实没见过阿力,也没跟他打过交道,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阿力的麻烦么?”
司徒冬夏哼了声:“仗着人多抖威风呗。”
我咧嘴,“你这么想也没错,不过我想告诉你更深层的意义。”
“抖威风胡乱打人,还有深层意义?”司徒冬夏嘴巴张开,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龙门之所以能稳坐南陵第一黑帮三十多年,除了本身实力过硬,还有一点是拥有其他帮会不具备的威望。威望这个东西可不是靠嘴的,而是用拳头,用刀,用枪一点一点打出来的。我当然可以放任阿力不去管他,但谁又能保证,他在几年后势力壮大了不会跟龙门对着干?所以啊,面对这种新崛起的势力,我的习惯就是隔三茬五的去敲打他们,向他们释放出一种信号:子们,你们在自己地盘上随便怎么玩都没问题但千万别招惹老子,老子掐死你们,就跟掐死蚂蚁一样简单,套句文绉绉的词,哦,未雨绸缪!”
“歪理。”司徒冬夏哼哼。
我笑着耸了耸肩:“前段时间的大阅兵仪式你应该看了吧,跟我刚才的做法其实是一个道理,主要就是为了震慑那些不安分的国,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有多强大的军事力量,没事少他妈跟老子扯皮,再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搞事情老子直接灭了你丫的。”
司徒冬夏大眼睛翻的飞起,“打住打住!越扯越远了!算你的有道理还不行吗?赶紧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酒楼到了,我们下车。
司徒冬夏乖巧的挽住我胳膊。
我摸摸她的手:“乖。”
“去!不准瞎摸。”司徒冬夏瞪我。
嘿嘿,你身体哪个部位老子没摸过?
“狂少来啦,快,里面请。”酒店经理三步并两步的冲过来,脸上就跟抹了蜜糖似的,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你儿子考的怎么样,在哪上大学呢?”我往里走,随口问道。
张经理满脸笑容道:“在京海,考的相当不错,起来我真要好好谢谢狂少,要是没有你帮忙,我儿子哪能定下心来学习啊。”
我笑:“老子早过了耳听感谢的年纪了,真想谢我,那就过来陪我喝几杯。”
张经理一拍胸脯:“这是必须的啊!”
入座,开席。
众弟们撸胳膊挽袖子踩着啤酒就开喝,一边嚷嚷:“五魁首啊,六六六,四喜财啊……”
妈的,真丢人,在五星级饭店划这种土掉渣的拳。
我心情好,懒得理他们,很绅士的拿播给司徒冬夏让她点菜。
“不用,你看着来吧,我吃什么都可以。”司徒冬夏谦让。
我点头,“哦,这样啊,那我就按我喜欢的点了。”
“嗯。”
我嚷嚷:“服务员,我这桌来两只穿山甲,一只红烧,一只清蒸,再来个红烧熊掌,油爆孔雀,金丝猴有没有?来个三吱……”
话还没完,司徒冬夏就跟母豹似地一把抢过播,对服务员:“别!别听他的,刚才的都不算,菜还是我来点吧。”
女服务员偷偷的掩嘴笑,几个弟也忍俊不禁,打趣老大以后肯定是妻管严,我抓起烟灰缸就砸,那弟身手敏捷躲开,咣当,玻璃窗碎了。
大肥捧着肚腩对那子笑:“子,你死定了,老大打你是疼你,竟然敢躲,吧,要买多大号的棺材。”
那子哭丧着脸:“老大,我知道错了嘛,别这样嘛。”
我也笑:“你知道个屁知道,滚滚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反了你了,敢调侃老子。”
我一挥手:“今老子高兴,谁要是敢站着从酒店出去就是不给老子面子,都听见了没?”
“吼!!”
“老大万岁!”
众人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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