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几人听了这声音,纷纷转过了头来,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队伍之间的这个奇怪的身影。
“我?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来教训畜生的!”
顾渊自报名号,随手抬起,猛然抓住了刘一的脑袋,反手砸在了地上,当场将其砸在了地上,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周围的几个保镖,纷纷陷入了震惊之,伸手要去拉顾渊,
“你个混蛋,居然敢打我们刘少!”
“老子连海瑞摩拉都敢打!”顾渊侧目看向了几人,“刘少?他在世界恶人排行榜上排第几啊?”
说着,顾渊随手抓起一人,轮圆了,就向前砸去,将几人压在一起,按在墙上。
紧接着,顾渊直接一脚,连带墙体一起踹穿,同时手的暗影箭连续射出,顾渊的射击角度非常的刁钻。
每一发暗影箭,都划过了这些人的胯下。
因为暗影箭会附带上火烙毒的效果,这些人的胯下,都开始变得肿大。
“我靠,我变大了!”
“变大不可怕,还变圆了!”
“砰”
的一声,这些人下半身清一色的开始变大,并且变得越来越大,最后是猛然之间爆炸了。
顾渊走到了京城十二富少之一的刘少面前。
刘少被顾渊打得头破血流,顾渊刚刚那一砸的威力十分的恐怖,就见大理石瓷砖的地面,都被顾渊砸出了一个深坑。
顾渊冷冷的看着刘少,然后对着他的胯下,射了一个三连发的暗影箭。
顾渊还是那标准的吊儿郎当的动作,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后脑勺,好像很头疼一样的走到了七雪,小百合,还有清瑶的面前。
“怎么了?”顾渊皱起了眉头,“我才消失不到三个小时,你们这哭的!我前几次去地下图书馆的时候,一去就是一下午。
都是成年御宠了,别和小孩子一样,我一不在身边,就哭唧唧!”
顾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上课打瞌睡才睡醒一样。
然而,在七雪,小百合,清瑶的眼,这就是光,是如同神一样的存在。
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这样的,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忽然冒出来,然后拯救自己,却又轻描淡写的说完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把一切都带过去。
“哇啊啊啊啊~”
小百合直接飞扑到了顾渊的怀里,搂着顾渊就哭了起来,
“你,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百合就这样,搂着顾渊的腰,双手揪着顾渊的衣角。
一哭的全身抽动,偶尔想说什么,却也因为抽泣而无语凝噎。
就这样,顾渊重新与其他三只御宠签订了契约。
“原来,御宠,这么在意自己与人之间的感情吗?”
三天后,顾渊被洗脱了冤屈过后,在警察的档案室翻找了一整天,
“有灵智的御宠,其实和人已经没区别了,人与人能产生感情,为什么不能和御宠产生呢?”
红翎在一旁的书架上翻找着,回过头,红着脸对着顾渊微微的一笑。
而顾渊则是在继续翻找档案室的档案。
“找到了!”顾渊终于翻出了档案室,关于鳄哥的档案,再加上昨天在风影武馆,找到的鳄哥的日记,一个完整的故事,暴露在了顾渊的眼前。
鳄哥原名林灵,名字倒是取得挺上流的。
鳄哥从小就是一个瘦弱的少年,按照他在日记的推测,自己恐怕是个早产儿。
鳄哥从小就被当做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培养,但是他的体质,完全无法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他从小就被周围的人,贴上了失败者的标签。
而且,没有人愿意和他交朋友。
他就这样孤独的活着,直到有一天,他在荒野外遇到了一只野生的鳄鱼。
这只鳄鱼灵智并不高,应该很容易拿下。
他不想要杀生,但是后面的父亲却是咄咄逼人,他被迫单独追杀这个鳄鱼到了一座搁浅的船边上。
他追上了这只鳄鱼,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这只鳄鱼在向自己求饶,并且叼给了自己一本欧美的杂志。
这个杂志上,画着很多的大胸美女,在这只鳄鱼的引导下,他发现了一个深藏在荒野的偷渡者小屋。
这个安全屋,堆积了不少的来自外国的违禁刊物。
幼小而自卑的心灵,在看见了大量的违禁物品过后,却找到了一丝的慰藉。
他没有杀死这只鳄鱼,而是与它成为了朋友,纵使这样,让他在回家过后,遭受了更多的冷眼,但是鳄哥没有后悔。
从那以后,他经常和这只鳄鱼一起,潜入偷渡者的安全屋,偷窃各种违禁的色情书籍,还有录像带。
鳄哥的生活环境长大,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这些东西都是很稀有的。
他在学校,靠着这些东西,交到了第一批好朋友。
他无法忘记那种感觉,在家里的电视机上,偷放录音带的时候。
是那样的和谐,不再有鄙视,不再有催人的各种吼声,大家其乐融融,仿佛一切都祥和的。
那是鳄哥这辈子都没有感觉到的幸福,没有理念之争,没有烦恼,只有快乐,还有存在感!
鳄哥在十四岁那年契约了这只鳄鱼,并和家里人大吵一架,家里的人要鳄哥契约一只强大的裂齿虎。
但鳄哥不肯,他要那只鳄鱼。
鳄哥离家出走过后,为自己的这只鳄鱼起了个名字,叫牙牙穿。
两人偷偷乘上了一艘去往倪红的船,他们要出海,去往创造出这些东西的天堂,倪红的红灯区,歌舞支町。
他们在半路上被发现了,面对水手的追捕,一人一鳄鱼,手拉着手。
“牙牙穿,我绝不回头。”
两人一起跳下了船,最后的十二海里。
是牙牙穿驮着鳄哥,游过去的,上岸的时候牙牙穿只剩下一口气了。
看着牙牙穿为自己拼命的样子,鳄哥幼小的心灵被感动了
两人,终于到了梦的天堂,红灯区。
鳄哥拿出了全部的积蓄,在这里脱离了处子之身。
但是,在记忆,这一段的描述,并不多。
他找到了比这个天堂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牙牙穿,一个愿意扛着自己游十二海里的鳄鱼,这份从小就缺失的纯粹的友情。
然后,就有了那张鳄哥的照片,他们在歌舞支町一起留下的那张十四岁那年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