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管理洪县县令一案就在此时审判,审判的人就是大理寺少卿,许是手头上得事情太多单把这事给忘了。
大理寺少卿:“等会您就在外边看着就行,牢房用刑得地方不适宜女子呆,血腥肮脏。”
阮琳琅点头授意,自己倒没什么是,也担心关小害怕。
这地方跟大理寺少卿说的一模一样,地上虽被清理干净过,但不难看出地上的血渍。加上牢房四处都是墙,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空气根本不流通,血腥味怎么也散不出去,久而久之,味道令人作呕。
县令和洪强两人早早被绑在十字架上,全身上下脏乱不堪,目前未曾用刑,精力十分饱满,他们早已发现站在牢房门外的阮琳琅。
得来的确是两双眼睛恶狠狠的恨意,阮琳琅轻微挑眉下意识转过头别开视线不去看他们,关小颤了颤心尖。
轻声道:“看起来怪可怕的。”
阮琳琅轻拍她肩膀,朝她温柔一笑:“别怕。”
大理寺少卿注意到他们的不对劲,清了清嗓子严肃道:“我有话问你们,必须如实回答,若不回答,这些就是你们等会所要承受的。”
他指着一旁正在烧的火旺的火炉,不仅如此,旁边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
两人并未吭声,只听大理寺少卿接着说:“贪污一事,可是你们两人所为?”
洪强立即反驳:“不是我!”
县令十分淡定:“是我一个人。”
当真是父子情深。
“不说实话?哼。”大理寺少卿脸色明显黑了不少,语气更加冷冽。“洪县迟家,姜家,于家……都是你滥用职权随意加罪关押致死剥夺财产,据悉,你身后可是有位面子十足的人啊。”
洪强瞬间抬头瞪大瞳孔,生硬转头看着旁边的县令,他则是依旧淡定。
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他们的推测,并未证实。
大理寺少卿的威严震慑整个牢房,就连站在门外的两人也不禁紧了紧背。
“就算你爱财如命,到底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人,现在还幻想着那人来救你吧,实话告诉你,在洪县历山的时候他确实想过要救你们,可惜死了。”
“爹?真的假的?”洪强的声音显然透露着几分恐惧。
县令还是不说话。
大理寺少卿给身边的人递了个眼色,他握着手上的短鞭走上前,扭动着脖子旋转着手腕发出“咔咔”的声音,无一不是为了等会儿大展身手做准备。
“你们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不讲情面。”大理寺少卿大喊。“动手!”
话音刚落,手里的鞭子就是往两人身上挥去,“啪啪”的声音徘徊在整个空气中,随之而来的正是一声声惨叫。
“啊!”
“啊!!!”
县令倒是个有骨气的,低声闷哼不乱喊,相比较身边的洪强就是发了疯的疯狗叫个不停。
还真别说,打在身上是真疼,每打一处地方衣服都会破一个口子,鲜血立即渗透衣服,五鞭过去后,两人身上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县令,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爹,尼就告诉他们吧,我们还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啊!”洪强急了,身上的伤实在是太疼,从小养尊处优的他没尝过这种苦头。
县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看来是个骨子硬的。”大理寺少卿知道在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到洪强眼前盯了他几十秒。“你要是知道些什么,不妨告诉我,我让你回去歇着。”
洪强勉强抬起头看着他,穿着粗气点点头:“我说,我说,我不知道后面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我能把我所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你。”
他吞咽口水:“确实是有跟一个大官勾结,我们拿到的钱一大半都在他那,一小半还留在洪县而已。”
阮琳琅不禁惊愕,洪县的钱就已经让她多到不敢相信,这竟然还仅仅只是一小部分。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大官到底是谁,具体也不知道到底在密谋什么,是怎么商量的,可以放我回去了吧?”他好不容易说完这段话,只觉全身无力,掀起沉重的眼皮看着他,眼里带着请求。
大理寺少卿大手一挥:“把人带下去。”
十字架上只剩下县令一人,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身子骨没有洪强硬朗,看上去比他还要眼中一些。
“不说,尝尝这个吧。”
他勾起唇角从火炉里抽出一少了很久的铁块,这一笑不禁让人背后发凉。他拿着东西往县令身上轻轻放上去,一阵“滋滋”的声音令人发指。
阮琳琅赶紧捂着关小的眼睛背过身去,这哪里是在审问,明明就是在屈打成招。
“别看了,出去吧。”
“小姐,他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酷刑?要是我早死了。”
县令撑不了多久就晕了过去,身上留下一块块用过刑的印记,大理寺少卿只觉无趣拍拍手走人。
两人寒暄一番之后,阮琳琅回了家。
一日日过去,陈青梧的伤好了很多,经常下床练剑练武,狼七也不阻拦。
可能是附近的匈奴没有吃的,总是来到这边抢夺百姓们的吃食,有些人还因此死了,他们这些个在军营里做官的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们如此遭殃。
这对陈青梧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情,杀匈奴获得百姓们的口碑立了功,就可以借此机会回到京城。
因此近日他天天带着狼七和士兵们乔装打扮在街道上闲逛,实则就是为了观察匈奴。
老天不负苦心人。
匈奴总是野蛮的,几乎天天有这种事情发生,不讲理直接上前抢人的东西,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一来竟然来了一群。
陈青梧胸有成竹,打败这些人不在话下,发现目标后直接带着人往那边冲去。
一场激烈的打斗开始,赢得人无疑是陈青梧,也成功的受到了百姓的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