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夏夏更是得意的扬着下巴,说:“对啊,我和他一起吃茶了呢。”
她焕然大悟的点点头:“哦!原来如此,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我和关小可是碰着了他,难道他是飞回去的?动作这样快!”
阮琳琅这人,别人拐弯抹角她就拐弯抹角的讽刺人,人家直白她就比人家还要直白一些,反正就是不能给别人占了上风去。
以至于像金夏夏这样的人都不喜欢她。
金夏夏能这样说她,是因为的确去找了陈青梧,但是人不在陈将军也不再,只有陈修影一人在。没办法,她只能打道回府,谁知道又这么不巧的碰见了阮琳琅。
这女人正是阴魂不散的和,就像是影子一样走哪跟哪,回个家还能互相碰见,真是晦气的很,如今他只不过是没见着陈青梧人,对方就如此幸灾乐祸,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记得爹娘给她说过的话,谁都不喜欢嚣张跋扈蛮不讲理的女人,陈青梧也是如此,所以她这些天一直忍着忍着。她深呼吸一口,朝阮琳琅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是啊,大概是因为知道我来了吧。’
就算陈青梧不在她也不能露馅,她说和陈青梧在一起吃茶就是吃茶,气死他去。
阮琳琅懒得理她回去换了身衣服就往茶楼里去。
不曾想金夏夏这个小贱人也在。
是了,茶楼里的都是些京城里的贵族阮琳琅,反正也不是跟她们同在一个地方。
一直没说话的关小对这个金夏夏也是厌恶得很,从人家身边经过的时候,她都要瞪上一眼以示自己的愤怒,谁叫她这几日收敛了怒气,就算是不收敛怒气,她也不再怕的。
金夏夏面铁青的看着这两主仆一前一后的走过去,心里就来气,不管他们是走多远了,都恨不得把这两人怕死!
可是她不行,她得端庄,端庄,这样说出去的名声才能好。
金夏夏别过头对顾君雅说:“如今的阮琳琅当了县主真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一点礼貌也不讲。”
“她是被他爹宠着长大,后来又因为自己死去的丈夫得到了县主这个位置,县主,位置都比咱们高一些,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觉着她能不三把火一下吗?”又嘲讽说着:“不过也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轮关系,也就只有顾君雅和她的关系最为好的,因为他们都有共同一个特点就是讨厌阮琳琅,不是一般的讨厌,而是很讨厌!
她的脸顿时;拉下来就说:“阮琳琅那个小贱人,真是恨不得拍死她!”想起她和陈青梧在一起开心的一起的样子,她心中的恨意就更加明显了。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使人放弃理智的一生理情绪是可怕的。
“今天来本以为只有咱们几个,怎么还有她在?”
林瑞尔给她倒了杯茶,小声说着:“本来就是顾君雅组的局,人家两个玩的多好啊,怎么会差她呢?”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躺床上就睡着了,做了个梦。
不是什么好梦,把她忽然吓醒,可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
关小在隔壁房听见动静赶紧跑来询问:“小姐,你这是怎了?”
她抬头对人轻笑说:“没事,就是做了个梦而已,你回去睡觉吧。”
关小也不走就待在这说:“夜深微凉,小姐赶紧躺下免得着凉,您睡不着我给点击盏灯亮一些,反正现在也还早。”
阮琳琅合上眼躺在床上忽然想起过冬,便开口询问:“快要过冬了也不知道爹是怎么安排的,我们府里有不有上好的貂皮?用来给爹爹做个护膝也是不错的。”
关小回答:“没有,您以前身子弱已经把暖和的都给做了。”
她这才想起,是来到原主身上的第一个冬天。
离过冬其实还有一段日子,关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要给老爷组护膝,说不定是给另一个人做的。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睡觉吧,免得着凉,不然没人照顾我了。”她把被子往上扯盖住自己的下巴。
整个京城里不止她一个人要貂皮,就连金夏夏想要去购买的时候,忽然有人来说:“小姐,咱们看山的那张貂皮被人买走了。”
金夏夏会横眉一皱,语气不悦:“是谁敢跟我抢东西的?难道商家不知道我要要的嘛?”
见她这样生气,婢女心中苦意更浓,只能解释说:“是县主,买了几块还觉得不够想要多多入手呢。”
金夏夏就差一口老血吐出来,千想万想没想到又是阮琳琅,怎么哪哪都有她呢!
想她是金家大小姐,从来没有谁敢惹她,哪天不是被捧在天上的?更没有人敢欺负她!阮琳琅是第一个!
婢女见她脸色很不好,心中些许无奈,轻声劝解:“小姐,她那县主的名声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封的,跟咱们家是比不来的阿。”
她紧紧握着手里的被子往桌上“蹬”的一放,咬着牙龈说着:“终有一天,我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阮琳琅就像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不管司徒绍怎么惩罚她,怎么骂她,她都不怕。皇上都不怕了,难道还会怕她吗?
抢男人就算了,就连貂皮也要跟她抢!简直就是天生的敌人!
关小看着屋里一大堆的貂皮,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捣鼓这些玩意了。
“小姐,咱们拿着这些东西干啥呢,过冬的衣服都有的啊。”
房间的貂皮一处都是,价格低的随意放在地上,价格好的就好好放在上面。
“过冬嘛,我天生怕冷加上你家小姐身子骨这样弱,万一没有保护好又病倒成了痴傻儿看你怎么办!”
说实在的,其实是她自己以前害怕冷,每次到冬天这个屋子都是炭火,更是一步都不敢出去。
阮卿尘知道她买了许多貂皮回来,特意拿出一盒子来给她。
“琳琅,这些首饰都是皇上平时赏下来的,你却总是放在仓库里也不怎么戴,所以我就特意给你提哦啊了几个好看的出来,你暂且戴着。”
他看着盒子里的首饰欣慰一笑,又说:“等没多久冬天到的时候你穿上貂皮暖和了,戴着这些首饰一定会成为京城第一美人的!”
做父母的都会说自家孩子长得好看,但阮琳琅并不算差,跟一千多额皇后比起是少了些韵味,原主年纪小,眼睛里有许多灵气。
她挽着阮卿尘的胳膊撒娇:“谢谢娘!”
“你啊,要不是你娘过世的早,她定会为你留着好些好看的首饰,可惜我这个大粗老爷们而的什么也不会,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
他又忽然想到了怀着孕的茯苓,心中更是难受。“茯苓她,确实是我对不起你。”
茯苓刚走到门口就见父女俩缠在一起,心中有些不悦,面带委屈的反驳说:“我又怎么了嘛,别总是这样嫌弃我嘛。”
——
秋中时,又不知是哪家在自个儿的猎场召集大家一起来玩,这种事情自然少不了阮琳琅,也就跟着去了呗。
这天她早早起来化了个妆上一次的秋狩没了面子这一次可是要挣回来的!
她洗脸抹粉,让关小给她梳了一个很好看的发髻,戴了一个女士发冠。
陈青梧此时在门口等了许久,听见里面的人有了动静,连忙下马说:“娘,可算是出来了,还是第一次等你这样久。”
看着走出来的人,他不由一愣,勾唇轻笑。
“你这是去打猎还是去参加宴会的?”
他知道阮琳琅为了这次猎场花了心思,没想到打扮出来的时候当真是出挑的很。
看见来人很是骄傲的扬了扬下巴,那群人是有眼不识泰山,才会看不起阮琳琅,也好在没人喜欢阮琳琅,不会有人跟他抢。
阮琳琅是阮卿尘带出来的,这次围猎都是些年轻人,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也不方便去,只好让人照顾。
“娘,要在外面好好注意安全别总想着往前冲,没有什么好结果,经历了上次的事情本来就说不想让你去的,可你非要去,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阮大人,我会好好照顾琳琅的。”陈青梧说的十分坚定。
“爹,等我这次弄几块好皮回来给你当坐垫护膝衣服都成!”
西郊外有一处山,山里有各种各样的猎,被一个稍有权势且又有钱的人爱夏俩了,只养着玩,说是这几年养好了,可以让京城里的公子爷姐儿们的来玩一玩,日后就可以开发成皇家狩猎场进献给皇上。
先到场的人儿们正在说着话,只听见一阵马蹄声传来,“蹬蹬蹬”
回头一看,前后一男一女的往前来犹豫距离太远并没有看清在场的人到底是谁,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看清了来人,是陈青梧和阮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