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琅!真的是她!也就只有她了!
金夏夏又看了看身后的陈青梧,这一眼,像是她的脸被打了一般,生疼的很!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哎,琳琅来了!快来!在这呢!”顾君雅扯着嗓子含着,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
阮琳琅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她一身青袍锦缎,三千青丝宛如脑后,她用手里的马鞭抽了抽马儿,试图让马儿走的再快一些。
到达目的地,她跳下来来到顾君雅身前说:“君雅,今天打扮的不错啊,是给人家看的,还是来打猎的?”
顾君雅笑着看了她几眼,又朝后面看过去,也跟着打趣儿说:“还说我呢,不知道你打扮的这样好看是不是给你身后的人的。”
阮琳琅笑嘻嘻的说着:“哪有哪有,别瞎说,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两人关系好的不行,不管在哪就要黏在一起。
金夏夏看着两人心里的气莫名其妙的就上来了。为了不让自己生气,只得看了一眼随后又飞快的移开视线,眼里划过一丝不屑。
“不就是打扮的好看了些吗,瞧他那样子,呵......”
她心里对这个人实在厌恶的很,只要看家对方开心心里就气得慌,特别是她的貂皮!
林瑞儿冷笑,“不过是个傻子,走吧,咱们还是去准备准备吧,不要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生气。”
活动开始,陈青梧属于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生怕有些什么闪失。
“琳琅!”他手上拿着刚才阮琳琅已经打好的猎物,一只很肥的鸟。
“看来这一地带的东西不错啊,一只小鸟也能样的这样肥,足以温饱了。”她遗憾的摇头,还觉得不够,继续骑着马往前去。“咱们再往前看看去。”
没走多久,她又拉紧缰绳,“吁~”
她又伸手安抚着马儿的长脖,身后的陈青梧也意识到前方有猎物,紧抿着嘴。
一雪白色的东西出现在绿油油的草丛里,极为显眼阮琳琅拿起箭搭在弦上,几秒钟后,箭就射了出去。
“嗷~”属于动物的惨叫声响起。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只箭又射了过去,射在了动物的另外一条腿上,转眼看过去,是金夏夏和林瑞儿!
看着金夏夏手里的箭应该就是她射出去的!
她冷笑一声:“阮琳琅。”
“金夏夏?”
她让林瑞儿下马朝猎物走过去,阮琳琅和陈青梧顿时知道她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动物是我先动的手。”
“恩?”她双腿一夹,紧了紧马腹,上前了几步,正视着阮琳琅说:“可动物身上明明也有我的箭不是吗?”
陈青梧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去抢他们手上的东西,万一被说欺负人那就好玩了。
阮琳琅倒是跳下马从林瑞儿手里抢走猎物,扬着下巴说:“猎物还是我的。”
金夏夏气的半死,没有料到她会公然抢,林瑞儿倒是开口了:“阮琳琅,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抢我的东西我还不嫩抢走你们的东西了?再说了,这东西本来也就不是你们的。”阮琳琅知道他们是冲着陈青梧来的,亚他就是偏要气死他们两个。
把手中的猎物仍在地上双手一捂眼就哭了出来,陈青梧顿时慌了,他又不能不管。
金夏夏什么时候看过她哭啊,一下就急了,又吼了几句u;“你哭什么,猎猎物不是就在你手里吗我都没拿啊!”
“呜呜呜呜。”
“金夏夏,适可为止!”陈青梧缓缓说着,好像也知道她是装的。
金夏夏气的横眉倒竖,有些憋不住气了:“你也在现场不知道什么情况吗?就这样说我从!”
他面无表情的说着:“于情于理你是个归家小姐,们都不应该对仍会和一个人大吼。”
金夏夏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联邦,所有多说她奖励啊是要嫁给她的,可偏偏就是整个男人和这个歌在哭泣的女人觉得不是,总是在触犯她的底线。可无论被怎么演她也生不起起来,逼近以后说不定真的会成为富家。
她伸手指着正咋哭泣的阮琳琅说:“阮琳琅!有你这样的吗!你们连个简直是太过分了!”
阮琳琅又偷偷分开几根手指头,看着外面,揉了揉发红的双眼,一副就是你的错模样。“本来就是你强的东西嘛3.”
“胡闹”林瑞儿喊道。
“醒了,你们都是世家小姐,也不想总揪着一个人欺负,免得被别人说县护花。”
“谁,谁又欺负他了!你甘冈不也是在现场吗,你干什么要觉得是我的错。”
他就是布局业的自己做错了。
陈青梧才不会管金夏有多委屈,也不管阮琳琅到底是不是装的,反正他就是要站在阮琳琅这边。
这时,顾君雅走来看见几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问:“琳琅,你打着什么了呀?”
“哎,就是一只小貂和一只小鸟。”
又说:“出来的时候我答应过爹爹要给他拿貂皮回去做坐垫的。
”
看他们两个人聊天就把自己晾在一边真的好过分!
“要不咱们还是回去歇着吧,事情就交给陈公子去做啊,反正你打的和他大的都是一个道理的事。”
阮琳琅刚想否认,又见着一旁的金夏夏,养着嗓音说着:“是啊,,我打的和你打的还真没什么区别。”她看了眼一边的陈青梧。
“不过我还是想亲自动手,所以,陈公子呢就会帮助我的。”
陈青梧笑着摇头,这张嘴还是那样气人,看对面金夏夏的脸色气的乌青。
若是她的性子在收敛一些,只怕会被别人欺负,可惜这样的性子会得罪很多人吧。
“嗖”一箭擦身而过,下了阮琳琅一跳。
她赞道:“好箭法,原来就是这样对我用的?”
他淡淡的笑着:“跟你比起来一般一般。”
前世的阮琳琅可是大将军的女儿,会点骑术剑法的倒也没什么。
算的上是女子里最出众的一个。
林瑞儿在旁边安慰着金夏夏说:“没事,夏夏,就算两人感情再好又能怎样,还不是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