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蔚有些慌了,可依旧嘴硬答道:“不曾见过。”
敖蔚话音刚落,我便听见外边一阵震耳(欲yu)聋的龙吟响起。斜眼望去,只见一条青蓝色的通体散发着寒气的巨龙直冲上天,直把东海龙宫顶了个窟窿!
众仙皆惊,嘴巴几乎合不拢了,可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巨龙又直直俯冲而下,化为人形,落在了大(殿diàn)中央。
这水晶宫已然没有房顶了。
“好冷。”我听见有神仙哆嗦了一句。
又有虾兵蟹将惶恐的声音传来:“报!东海海面已被冰封!”
这声未落那声又起:“南海海面也全部结冰!”
“北海被冰封!”
“西海亦然!”
宴席上登时乱了(套tào),所有神仙对看着昙青议论纷纷。西海龙王敖闰忍不住了,起(身shēn)问了昙青一句:“姑祖母这是做什么?竟冰封四海?”
接着便是昙青的声音:“本尊的贴(身shēn)女官被这宴席上的人藏了起来。既然四海各族都在,都不能洗清嫌疑,那自然要一视同仁。不然跑了贼人,想再追回便难了。不如先把四海冰封,若找不到羽徵,那谁都别想离开。”
“这个时节冰封四海,不合规矩啊!”东海龙王也道。其余龙族纷纷附和。
昙青冷笑一声:“本尊降世八万四千年,做的不合规矩的事多了,还差这一件吗?”又道:“本尊一(日ri)不见羽徵,四海便冰封一(日ri)!本尊一年不见羽徵,四海便冰封一年!若本尊此生此世再见不到羽徵,世上便再无四海!”
我听了,心头一震。
沅风也愣住了,他手里的逆鳞掉落下来,落在我(身shēn)上。他看向外边,看到了昙青的(身shēn)影;又看了看我,看到我眼里的泪。
他伸出手帮我擦了擦眼泪,一言不发,坐在了我(身shēn)侧,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上神,敖蔚有话要讲。”
作者有话要说:龙做事其实(挺ting)虎的,简单粗bào,只是之前不出门没遇上事罢辽
☆、打道回府
沅风听到敖蔚有话对昙青说,登时慌了。虽然他面色如常,但我看到他捏紧了自己的袖角。我素来知他,他一般这样时,多半是慌了。
昙青向敖蔚看过来,问:“九公主想说什么话?”
“一些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话。”
“为何不能在这里说?”昙青问。
敖蔚一时语塞,看向昙青,想了一想,便跪了下来,叩首道:“上神恕罪!”说着,她把贝壳从袖中拿了出来,呈在昙青面前,道了一句:“晚辈方才说谎了,晚辈见过羽徵姑姑,她如今就在这贝壳里。”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昙青冷着脸,问:“那你还不放她出来?”
“不能在这里放她出来,”敖蔚几乎是恳求地说着,“上神,我们还是找个僻静之所吧。”
昙青想了想,准了。
东海龙王虽摸不清楚(情qing)况,但还是忙派人引路寻一个僻静无人之地。昙青带着敖蔚向前走着,路过敖广之时,只听敖广对敖蔚说了一句:“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昙青和敖蔚到了一处无人的宫(殿diàn)中。昙青一挥手,便把整个宫(殿diàn)封锁住了。然后她转头看向敖蔚,道:“你还在等什么?”
敖蔚跪了下来,道:“晚辈也是被bi无奈,上神见谅。”说着,她打开了贝壳,我和沅风便都出现在了昙青面前。
“羽徵!”昙青见了我,忙唤了一声。可我依旧动弹不得,只能躺着。
昙青看了一眼沅风,然后忙把逆鳞从地上捡起放到我(身shēn)上,又帮我解了xué道。我整个人登时软了下来,虽能活动,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一把抱住昙青,放声痛哭:“青青!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昙青一愣,伸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
“不论是谁伤害了你,我都会一一讨回来。”昙青说着,我能感觉到她言语间的恨意。
一旁的沅风只是yin沉着脸站着,看着跪在地上的敖蔚。昙青松开了我,看向敖蔚,又看了看沅风,然后一掌挥过去,把沅风拍在了墙上。
沅风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已然气力不支,蛇的七寸之处已然被钉上了一根冰凌。但他仍不知悔改,看向敖蔚,恶狠狠地道:“你竟敢出卖我!”
敖蔚低了头,道:“事已至此,我不能让四海无数生灵为我受过。”又抬头对昙青道:“上神,敖蔚挟持羽徵仙子,请上神处治!”
这东海九公主倒还是个敢作敢当的。
“青……上神,”我忙唤了一句,拉过昙青,道,“我有话说。”
然后我趴在昙青耳边,把我看到的事都说了。
昙青听罢,挥手又狠狠给了沅风一巴掌。沅风倒地不起,口吐鲜血,却听昙青道:“竟敢以男女之事胁迫东海龙族!今(日ri)便是把你打回原形,也不为过!”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
,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