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心深吸一口气,没有了,放弃了,她只能为保护上官而活,“我一直在你身边……”说的时候,她的心撕裂了,破成了碎片。
“一辈子。”
“什么?”她错愕,以为听错了。
“我要你一辈子都跟着我。哪儿都不准去,即使我放过上官,即使他出狱,你要答应我,跟了我就是一辈子,就得忘记他。做得到吗?”
即使做不到也会去做。
“我答应你。”
他的手放在执心臀上,一下子托了起来,“来,把手绕上来。”
已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她艰难地将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自然而然的,现在的她基本是挂在他的身上,双脚也环在他的腰间,屈辱地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
执心害怕地急急喘息,他似乎满意地笑出声来。褪下了裤子,巨大的欲物抵在她的稚嫩处,这次,不再反抗。
为了上官,什么都可以接受。
就像爸爸说的,他们亏上官太多了,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保护上官,保护他因他们而遭到孟禹凯的毒手。
贴着他火热摩擦,每一下两处交合相贴,刺激着甬道收缩,但是,却难以泛滥出润滑的液汁,他低诅一声,一手放开,接着不知道什么的冰冷液体涂上了她的私处和他的巨物。
“是、是什么?”执心颤了声音,害怕地问他。
“润滑剂。你太干了。”说着,他突然就冲进柔嫩的身体。
“呜……”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觉得痛。他不是说过吗,对她做过扩张手术了,为什么,还是那样的痛?
“告诉我,在你谁在你身体里。”
“是……是你…………”
“我和上官,你要哪个?”
“……”唇形是上官,但是吐出来的却是:“你。”字。
“乖女孩。”他加重了力道,深入到她宛如暖泉的身体里,一点点的探索一点点的挖掘,这个女人是他的。
执心被男人的东西贯穿,忍受着他交合的痛楚,像要死掉的感觉。
每一次他都分明离开了执心的身体,可每一次离开后,他又狠狠地冲了进去。
他不停的加大****的力度和频率,她似乎已经快要被搞坏了似的,“不、要了……”
“你是我的,答应我的事,执心,你要做到。”
她被他冲上又落下,不断累计充实感和背德感,泪水汹涌而出的同时,她的极限……全身已经到了顶点。
“做的到吗?”他强势的问她。
被快而密集几乎已经颠覆了她的思维,潜意识里,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无论他说什么都顺着他的话说,只有这样,上官才能平安。
她的意识渐渐混沌,直到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狂猛和放浪,执心怨恨着自己,当到达她无法承受的极限时,她放纵地让自己昏了过去。
屋子里依然是满室的旖旎。
她听不到,孟禹凯在释放后,抱着她一同跌在床上时,那抹眼神里闪过的专注。
果然,即使在做了扩张手术后,她依然无法承受得了他的冲击,分开那腿儿,血迹又染上了湿地。
他叹息,从事前就有准备的包里掏出药栓,轻柔而缓慢地塞进她的身体里。
他抱着昏迷沉睡的人儿,悠长地叹息,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前:“答应我的承诺……你要做到。”
然后,他虚构了执心的出生证明,在十七岁的时候,他们两个结婚。
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
年纪,差了13岁。
地位,一个是黑社会的老大,一个是破产的无能小姐。
身份,一个残忍而阴毒,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
身高,一个一米九的魁梧男子,一个才一米六的娇小女孩子。
还有最重要的,是严枫知道的,这两个人在生理上,永远都不可能合拍。没有性的爱就虚无的,人需要通过某些手段来证明彼此相爱,而这一手段就是生理上彼此的抚慰。
他们,无论从那一点看来,都不该结合。
执心知道,她是恨他,她委与虚蛇是因为她要保护上官到上官出狱那天,只要上官出狱了,她要他远走高飞,离开这里。
孟禹凯也知道,自己对她那份不同以往的占有欲。他是娃娃兵出生,在还没有学会走路前,就已经学会了怎么用刀。女人,女孩子,在哪个世界里,从来都只是被作为生理需要的发泄品。
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那些和他同年的女孩子是怎么被成人士兵占有,成为他们专属的奴隶。
十六岁的时候,他从娃娃兵成为了士兵,一样的,就像固定好的祭奠模式,同样也分得了供他发泄的女人,女孩。
女人之于他,在那段子弹就是空气的阴暗岁月里,唯一的作用就是发泄,然后扔掉。
执心不会懂他的世界。
他依然不会懂执心的梦幻国度。
她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这样活到生老病死。
她不想要有阴谋诡计,她只想要书法,那是绝对单纯的世界和生活。人的存在,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需要,她什么都需要,她想要的那份满足,是孟禹凯永远也得不到。
他是黑暗中的鹰。
她是池中的鱼。
只是隔了一层水,却是在不同环境中生存的。
鹰爱上了鱼,鱼却只会把鹰当做猎杀自己的白鹭。
(回忆到此彻底结束,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