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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喆满脸涨红,捂着脖子不断咳嗽干呕,口水不受控制般从嘴角流出。
方才的他如同在鬼门关逛了一圈,意识都已经处于模糊了,若是江南再将他脖子抓久一点,他绝对会窒息而亡。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蓝蝶?”
赵喆咬牙问道,蓝蝶是他们新引进的一种毒品,之前只在国外有出现过,国内从来都没出现过它的身影,他们也是通过一个特殊渠道才取得的这个东西,但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知道?
江南默然片刻。
随后猛然一脚踢到了赵喆的脸上。
赵喆整个人直接就朝着身后人群飞去。
几颗牙齿还在空中之时便从嘴里崩飞了出来,带着丝丝血迹落在了酒吧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觉得,你有资格向我提问吗?”
江南收回脚后,轻晒一声。
赵喆捂着瞬间肿起的脸颊,在收下小弟的搀扶下才艰难从地上爬起,指着江南,浑身颤抖,满脸狰狞道:
“草泥马......你敢......敢打我?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弄死他!”
赵喆朝着身旁小弟怒吼一声。
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抵住几十双拳脚!
周围小弟瞬间朝着江南冲去,拿刀的,拿棍的,提板凳的,反正怎么顺手怎么来。
他们已经忍了很久了,若不是自己老大在那人的手上,他们早就冲上去了。
在这条街上,还没有人敢惹怒他们。
江南嘴角缓缓出现了一丝狞笑,狠狠捏了捏手指。
来吧,越多越好!
十分钟后,江南回到了彼岸花酒吧之中,身上沾着点点血迹。
他已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西门旬蹲在酒吧三楼的楼梯口,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朝自己脸上抹着不知哪里搞来的红花油,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吸气声。
看到江南回来,西门旬立马就将镜子收了起来,咧嘴笑道:“老板,你回来了啊,老板娘正在屋里面捣鼓什么呢,她不让我进去。”
江南点了点头,并未询问屋内的情况,只是在西门旬身边与他并排蹲了下来。
“杀人了?”,西门旬问道。
江南摇了摇头,“废了几个。”
西门旬继续说道:“你很生气。”
江南默然。
西门旬:“很生气还不能杀人的感觉很不爽吧?”
“还没那么不堪。”
“那我知道了,你生气的不是杀不了人,而是上面那些一直盯着你的眼睛吧。”
西门旬目光灼灼道,伸出食指指了指天上。
江南也不回答,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白沙,递给了西门旬一根。
然后自顾点火抽了起来。
西门旬接过香烟,闻了一口便别到了耳朵上,轻笑道:
“要是我跟你一样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也会很不爽的。”
“那你会怎么做?”,江南终于开口道。
西门旬咧嘴一笑:“还能怎么做,我走我的路,你爱看便看,只要我在这条路的中央一直向前,总有一天能走到一个你们目不所及的位置!”
江南摇了摇头道:“说来轻松做来难。”
西门旬诡秘一笑。
“我有上中下三策,你想听哪一策?”
“都听听。”
“下策远离国内,去国外潇洒一生。”
江南摇了摇头,“我已经厌倦了漂泊的生活,说说中策。”
“中策你已经在做了,背靠大树好乘凉,陈清华桃李满天下,地位超然,甚至在京都他都说得上话,依托在他的羽翼下也确实能让上面的人放心不少,从而保得一时安稳。”
“但是他显然是不愿意用自己一身清白来庇护你的,你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鲜血,就算你真的只是想过安稳生活,他也绝不会轻易相信。
但你得不到陈清华的信任,就无法让上面的人安心,那些眼睛就会一直盯着你,直到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你都不可能有一番作为!
陈清华这种老狐狸,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你们那拙劣的计划,在他眼中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手段罢了。”
西门旬字字珠玑,江南满嘴苦涩。
这个计划,他与丁北都没有明确讨论过,只是心有灵犀一般执行了下去。
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西门旬居然能看得清清楚楚,那陈清华会看不明白吗?
南湾实验小学哪里是不缺体育老师,只是陈清华不想惹上自己这个麻烦罢了。
西门旬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但这也不是绝对,陈清华不想庇护你,大可让你一走了之,这样他也干干净净,但他却让你去了他女儿的学校,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怎么说?”
“说明他还是看好你的,但在你成长起来之前,或者说在你还拥有不确定因子之前,他不会与你产生交集,说白了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江南点了点头,西门旬确实比他想得更深。
就好比一束盛开的桃花,他只看到了桃花盛开的美艳,西门旬却已从中看到了桃花的枯败。
“至于上策......我先问你个问题。”,西门旬顿了顿,对着江南莫名一笑。
“整个明江省,难道就他一个陈清华吗?”
江南面色一动,讶异道:
“你是说姓古的那位?”
西门旬点了点头,但江南却摇了摇头,“不可能,他的利益链早就已经根深蒂固,明有孙温酒,暗有裴胜天,凭什么接纳我一个完全不确定的人。”
“谁说让他接纳你了?”
“什么意思?”
“如果孙温酒或者裴胜天死了呢?”
江南皱了皱眉头:“你是要让我取而代之?”,但随即便摇了摇头:“不可能,要杀他们并不难,但只要我敢动,我头顶的那些眼睛也必然会行动起来,姓古那位经营的利益链也必然会受损严重,这里也就再无我的容身之地。”
西门旬却是毫不在意地嘿嘿一笑,问道:
“姓古的那位多大年龄了?”
江南想了想道:“据说已经过七十了。”
“那你觉得他缺钱吗?”
“当然不缺。”
“那你觉得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在乎的是什么?”
“后人?”,江南疑惑道。
“错!谁都知道他没有后代,而且孙温酒和裴胜天都是他的义子吧?”
“明面上并未公布,但暗地里是。”
“那你觉得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又不缺钱,又没有后代,他在乎的会是什么?又为什么会收下这两个义子?”
“养老送终?”
“正确!”
“你想说什么?”
“那你说,如果孙温酒与裴胜天都突然暴毙了呢!”
西门旬脸上突然冒出了一丝狰狞。
江南嘴角扯了扯,“那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弄死我。”
西门旬手指突然颤抖了起来,满脸癫狂道:
“但如果你能维持住孙温酒与裴胜天死后留下的摊子,并比他们做得更好,也比他们更加孝顺,能更好地为他养老送终,甚至为他死后抬棺呢!”
江南豁然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依旧蹲在地上的西门旬,如同看着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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